“秦硯,你怎麼了?”
季景福見他許久不說話,開口問道。
秦硯低了低頭,雙手捂住臉,緩和了一下心。
“沒事,就是連著加了幾天班有些勞累。”
“那我來開車吧,你來休息一會。”
“不用,我送你回家。”
到了小區門口季景福就堅持要下車,沒讓秦硯上樓。
但秦硯放心不下,還是的跟著到了家門口,直到他喊的四個散打冠軍保鏢到了,安排好他們暗中保護季景福,然后才離開。
接著他又連夜趕去了公司,調查了那輛邁赫的去。
結果通系統的監控顯示那輛車去了機場,那個男人已經登上了國際航班。
而他用的車牌號和份證全是假的。
雖然一時半會是抓不到他了,但起碼季景福最近是安全的,他便撤了保護的保鏢。
……
這天晚上,季景福,夏姚還有江城遇閑來無事三人相約去酒吧。
幾杯酒下肚,江城遇就開罵了。
“秦硯那個煞神是真沒品,害的我被在家關了一個星期的閉。”
季景福笑了笑,“說到底那還是你自沒什麼本事,才會你爸牽制,你要是跟秦硯那麼強大,誰能關的住你?”
“季小五你什麼意思?你還向著他是吧?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怎麼可能,我只是說了個當今社會上最現實的問題罷了。”
夏姚也道:“這年頭,別說男人了,人都得自立自強,要不然靠山山崩靠樹樹倒。”
雖然夏姚家里也是做生意的生活富裕,但從來沒活生慣養的公主,而是勵志要活斗的王。
現在容院就有六家,連鎖酒店有三家,還有一家服裝廠。
年收不說多,上億還是有的。
“臭婊子,你不過是個賣酒,還敢瞪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突然那邊傳來噪雜的吵鬧聲,季景福們轉頭便看見一個染著黃發的男人正掐著一個賣酒的下惡語相向。
“賀羽這個畜生,又出來作惡!”
江城遇“啪”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朝著他們走去。
然后抬一腳踹在了賀羽上,“畜生!”
“啊!……”
賀羽倒在地上大了一聲,“誰他媽敢踢本爺。”
江城遇又猛的朝他上踢了一腳,“你老子我!”
“江……江。”賀羽爬起來后退了兩步,“我沒得罪你吧?江上來就打我未免太過分了。”
說話間他也看到了江城遇后的季景福和夏姚,若不是那麼多人看著,他鐵定拔就跑。
江城遇雙手在袋,又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你得沒得罪我重要嗎?小爺就是見不得畜生調戲良家,打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
賀羽好,他是到沾花惹草,沒了這個姑娘還有下個姑娘,他才不會跟江城遇轉頭就跑了。
那個賣酒正低頭也要走的時候,江城遇一把拉住了,“我救了你,你連個謝字都沒有,不合適吧?”
“那江想如何?”
轉,白貌,一雙眼睛明亮又倔強。
江城遇怔了一秒,“我……”
“要是江不嫌棄,我愿意以相許,可以不要名分一直乖乖伺候你,只要你每月給我十萬塊錢零花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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