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安小悅還在廚房忙碌。
宮予墨下了樓坐在沙發上,看著安小悅忙碌的背影,微微勾了勾角。
可能是藥效上來了,整個人開始有些疲憊,提不起太大的神。
他勉強翻了幾下雜志強迫自己打起神,沒一會兒還是開始昏昏睡。
安小悅做好了一碗面條出來的時候,宮予墨已經在沙發上睡著。好看的眉頭微蹙,臉有些蒼白,面容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安小悅不知道他在國這幾天究竟在忙什麼,有什麼重要的工作忙這樣,怎麼一回來都覺病懨懨的樣子。
在沙發旁邊蹲下,手指在他臉上溫地挲著,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輕聲喚他,“予墨......予墨......”
宮予墨微微睜開眼,眼中的霧氣散去,緩緩勾了勾角,“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安小悅心疼地了他的臉頰,“你臉不好,這幾天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可能是時差沒倒過來。”宮予墨從沙發上坐起,輕地了安小悅的頭發,“我聞到了香噴噴的味道。”
“我給你煮了一碗面。”安小悅把他從沙發拉起來,走到餐桌旁,“你快吃了去睡覺吧。”
一碗致的湯面,上面臥了一個荷包蛋,還有幾片青菜,營養很富。
宮予墨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一口接一口吃著面條。
安小悅坐在他對面,撐著下一臉幸福地看著他。
他抬眼看著安小悅笑了一下。
天知道,他多麼想時間停在此時此刻。
直到一碗面條見了底,安小悅這才催促他趕上樓去休息。
宮予墨聽話地上了樓鉆進了被窩里,安小悅又回到浴室重新沖了個澡,沖掉剛剛上的油煙味,換了一睡,然后也鉆進了被子里。
調好空調的溫度,然后關了燈,只留了一盞暖黃的床頭燈。
往宮予墨的懷里拱了拱,臉頰在宮予墨的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宮予墨把摟了些,下抵著的頭頂,手掌在肩膀一下一下輕輕拍著。
宮予墨不在家的這兩天,安小悅有些不太習慣,睡眠也有些不太好。
加上今天在醫院忙里忙外跑了一天有點累,晚上又忍著困意等宮予墨回來,現在被宮予墨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不一會兒就來了睡意。
迷迷糊糊之際,強撐著意識喊了一聲,“予墨......”
“嗯?”雖然只有一個音節,但是宮予墨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好聽。
“我你。”安小悅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慢慢睡著了。
雖然字詞含糊不清,但是傳到宮予墨的耳朵里還是無比清晰。
他輕輕吻了吻安小悅的額頭,溫地說,“我也你。”
黑暗里,一個睡得無比安心,一個無比清醒。
......
第二天早上,安小悅是被宮予墨上滾燙的熱度燙醒來的,到他的熱度之后,安小悅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立馬下樓在藥箱里翻了退燒藥和溫度計,給宮予墨喂了藥之后又給他理降溫,所有的作一氣呵,利索又自然連安小悅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記得宮予墨第一次發燒的時候會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辦,但是這麼多次以來,的好些已經有了記憶有了慣,會第一時間想到要怎麼做該怎麼做。
不會再手足無措,只是擔心他會不會難。
但是這次的高燒來勢洶洶,盡管退燒措施都做了,仍然好像沒有什麼效果。
此時宮予墨正躺在床上,額頭上還著一張降溫。
安小悅拿著溫度計給他量了一下溫,“三十九度五,予墨,你在發高燒,我們去醫院吧。”
宮予墨手握住安小悅的手,放在手里輕輕挲著,聲音有些沙啞,“沒事的,過一會兒就退燒了。”
安小悅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無比冷靜,但是現在卻控制不住了,突然就哭了起來,“予墨,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發高燒了必須去醫院,再這樣下去會燒壞的......”
安小悅一哭,宮予墨心里就特別難,他抬手溫地掉安小悅臉上的眼淚,“別哭了,我去就是了。”
安小悅立馬給司機打了電話過來開車,接著又幫宮予墨找出服穿上。
去往醫院的車里,宮予墨的神很差,一直靠在安小悅的肩膀上昏昏睡。
安小悅一邊催促著司機快一些,是不是還抬手探一下宮予墨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燒得更厲害。
上車之前,宮予墨給了安小悅一個電話號碼,說是自己認識的一位醫生。安小悅照著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并代了宮予墨現在的況。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就見那位姓張的醫生穿著白的大褂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張醫生給宮予墨安排了個檢查,然后轉到了單人套房里打點滴,宮予墨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
安小悅站在一旁張地看著張醫生在手上的紙板上寫了些什麼,問道,“張醫生,我老公現在怎麼樣?”
張醫生回過頭溫和地笑著說,“沒什麼大問題,是病毒引起的發燒,打個點滴吃點藥就好了。”
安小悅一聽是病毒就更擔心了,急忙問道,“什麼是病毒引起的發燒啊?”
張醫生耐心地解釋說,“簡單點說就是因為空氣中傳播的某種病毒質或者不小心吃了某種壞掉的食而引起的發燒,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基本上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況,特別是夏季,空氣中有害質和細菌更容易滋生。”
“這樣子啊。”安小悅認真思考了一下,難道是昨天自己給他煮的面過期了嗎?
應該不會吧。
又問道,“可是我老公最近發燒的概率有些頻繁,也跟這個有關嗎?”
“他平常工作辛苦,要多注意養生,不要太勞累。”張醫生看了一眼病床上安靜躺著的宮予墨,對安小悅說,“他等會兒就醒了,你先出去給他買點吃的,最好是清淡點的。”
“好,我馬上就去。這里麻煩張醫生多照顧了。”安小悅幫宮予墨掖了掖被角,然后急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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