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現在這麼不待見我了?”宮懷謙不不慢地說,“我記得宮予墨躺在醫院那年,你可是恨不得立馬嫁給我呢,現在我不是宮家的接班人了,你翻臉也太快了吧。”
“宮懷謙,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我要嫁的,只會是宮予墨!”
“你錯了唐小姐,我得糾正你一句。”宮懷謙笑著提醒,“你要嫁的是宮氏一族的接班人。”
他毫沒有起伏的聲音讓唐思音心生厭煩,“宮懷謙,你最好管閑事!”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管別人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你的目的是拿下宮予墨,而不是一味地對付安小悅。”宮懷謙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框眼鏡,角掀起一抹弧度,“早點把事辦完,對我們都好。”
“用不著你提醒,我自有我的打算。”唐思音看著桌面上那個已經經過理的錄音,角出一得意的笑。
“那是最好,希下次聽到你拿下了宮予墨的消息。”宮懷謙笑著掛了電話。
腦海中忽然浮現安小悅三個字,能屢次讓唐家大小姐挫,這安小悅能耐不小。
他彎了彎角,輕悠悠吐出四個字,“有點意思。”
......
下午時分,窗外吹起了一陣風,掀起了飄逸的窗簾,天也漸漸暗了下來。
安小悅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瞬間烏云布,像是有一場大雨要落下來的樣子。
正巧這時張姐買菜回來,進門說道,“太太,這天氣就像小孩說變臉就變臉,您多穿點別著涼了。”
“我知道了張姐。”安小悅有些擔憂地看著窗外。
宮予墨中午才剛去公司,也不知道他忙完了沒有,有沒有發現要變天了。
他這人一忙起工作來心里就沒個時間,也不關注其他無關的事。剛結婚的時候,才知道以前的宮予墨幾乎每天都忙到半夜回家。
結婚之后,在的“迫”下,宮予墨這才每天按時下班回家,除了偶爾要理一些急事之外。
拿起茶幾上的座機撥通了宮予墨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卻無人接聽。
落地窗外一陣又一陣的狂風吹進來,張姐連忙從廚房出來將窗戶都關上了。
安小悅蹙眉看著窗外,趕上變天了,他又該疼了。
并且他明知疼開車不安全,還倔強得要死,從不肯讓司機開車。
想到這里,安小悅急急忙忙從沙發上起來上了樓,不到幾分鐘就換了一輕便的服下來。
“張姐,我出去一趟。”
張姐急忙問,“太太,您要去哪啊,要下雨了。”
安小悅拿過玄關的手杖和車鑰匙,“我去一趟公司,要下雨了,我去接予墨下班。”
說完就急忙出了門。
宮予墨逢變天就疼的病張姐從三年前來這里干活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像宮爺這麼年輕又優秀的人,怎麼就有了疾。
......
安小悅發車子從車庫開出來,然后直奔ES集團大廈,車子剛走到一半,天空忽地整個都暗了下來。
整座城市都像是籠罩在一片黑沉沉的霧里,路上都是行匆匆的路人。
一時間狂風大作,雷聲陣陣。
安小悅心里直發怵,打開車燈,握了方向盤。
從小就很害怕打雷閃電,更別說在這種鬼天氣下開車去哪里。
但是一想到宮予墨如果現在疾犯了疼得臉蒼白直冒冷汗還咬牙忍住的樣子,又將油門往下踩了一些。
此刻對比起打雷閃電,更怕宮予墨出什麼事。
......
ES集團
會議剛結束,宮予墨從會議室出來,沈寬連忙將他的手機遞給他,“墨總,您剛剛有個電話。”
宮予墨有個習慣,開會的時候從不帶手機。而這個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盡管來電沈寬也不敢接。
宮予墨接過手機,掃了一眼未接來電,勾起角笑了一下。
他剛準備回撥過去,有個電話就了進來。
他微微蹙眉,隨后走到辦公室按下了接聽。
“喂?”
“予墨,”電話那頭傳來唐思音張的聲音,“你可以來我家一趟嗎?”
“怎麼了?”宮予墨問。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外面的天突然沉了下來,還吹了大風,我家的電路不知道是不是影響了忽然停電了......”唐思音害怕地說,“現在整個屋子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我好怕啊予墨......”
宮予墨抬眼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已經灰暗的天,他竟然沒有發現已經變天。手不自覺地了右的膝蓋,難得今天沒有發出警報。
“你先別怕。”宮予墨安道,“你先給業打個電話,等會會有工作人員來給你檢查電路。”
聽到他這麼說,唐思音忽然哽咽地哭了起來,“予墨,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我家里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如果我爸爸知道了,一定不忍心我這樣擔驚怕的......”
宮予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看窗外的天,“你等我一下,我現在過去。”
電話那頭,掛了電話的人勾起角了眼淚,然后下床將臥室的窗戶全部打開。
......
隨著狂風,瓢潑似的大雨忽然落了下來,豆大的雨滴砸在車窗玻璃上,模糊了視線。
在這條寬闊的馬路上,一輛疾馳的紅的法拉利與一輛黑的邁赫在短暫的兩秒,肩而過,然后背道而馳......
將車停在ES集團大廈的樓下,門口的門侍趕撐開黑的雨傘迎了上來。
安小悅下了車來不及說聲謝謝就直奔大堂前臺,“你好,請問墨總還在公司嗎?”
前臺小丹看向眼前這位異常漂亮又有氣質的人,吃驚道,“墨......墨太太!”接著反應過來回答道,“墨總已經走了。”
“走了?”難道自己回家了?
這天都這樣了,還下著雨,他疼著能開車嗎?
難道是沈特助送他回去的?
小丹肯定地說道,“是的墨太太,墨總十分鐘前已經走了。”
親眼看見墨總急匆匆出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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