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法國黎。
周北城幫夏星實現了夢想,開著筑夢帶著外婆滿四游玩。
中途在黎逗留。
一同來的還有江冉和喬魯斯,以及小和元澤。
外婆有這麼多人陪伴著,本不用夏星心。
早上用過早餐,夏星便拉著周北城上了街。
在黎玩幾天是夏星的提議。
除了玩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神神的,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周北城任由著夏星牽著,步履卻不敢邁得太快,就怕小人會磕到傷到。
畢竟,已經懷孕兩個星期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夏星拿求婚那晚,周北城說的話應付他。
不說,他只能跟在后。
看步伐邁得越發快,心里著急要命,“你現在懷孕了,不能在像以前一樣躁躁了。”
說完,二話不說就將夏星打橫抱起。
夏星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在看他們,小臉一紅,“快放我下來,這麼多人看著呢。”
“他們看就看。”
周北城無所謂,抱著夏星不撒手。
夏星執拗不過他,只能答應他慢點走,他才答應將放下來。
兩人沿著街道往前走,一直到了禮堂前,夏星才停了下來,“到了。”
周北城認出這里。
他之前和夏星來過。
只是時隔這麼久重回這里,看著一層不變的風景,周北城心有慨。
“還記得在這里麼,我們見證了一對新人步婚姻的殿堂,而我卻向牧師宣誓擺過去,如今,我回來重新宣誓把自己嫁給你。
阿城,你愿意當我的丈夫,從今往后寵我我護我,一輩子都不離開我麼?”
周北城心里正算計著,在這里再求一場婚,沒想到夏星竟然先開口了。
沒有任何猶豫,他點了點頭,“傻瓜,我當然愿意。”
正好,里面有一對新人正在宣誓。
時間好像回到幾個月前,夏星聽著新人的宣誓詞,那時候滿心里只有羨慕。
可這一刻,幸福很快也會屬于。
不再羨慕,心里只有祝福。
新人宣誓完之后,夏星為們鼓掌。
等他們幸福的去了一旁拍照留念,夏星牽著周北城的手靠近上前。
沒想到,牧師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幾個月前來我這宣誓擺過去的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夏星驚喜,“您還記得我們?”
“當然。”
牧師須而笑,“你們是唯一一對不是來這里宣誓結婚的,我印象深刻。”
“這一次過來,小姑娘是來奔赴幸福的吧?”
牧師眼尖的看到兩人十指相扣,分明是已經在一起了。
不似當時,兩人隔著隔離。
而夏星的臉上沒有笑意,分明是被煩惱纏。
夏星眨了眨眼,“是的。”
“我早就知道,你們會在一起的。”牧師欣的笑了。
每天來這里的人數不勝數。
讓他留下印象的人卻不多。
當時周北城就這樣安靜守在夏星邊,那滿是意的眼睛本瞞不過他。
兩人后來離開,牧師就盼著有朝一日能在見面。
沒想到,等了這麼久。
總算將他們給盼來了。
“您難道能預知未來不?”夏星笑著說。
牧師道:“是您的丈夫給了我預知未來的本事。”
一聲丈夫,已經認定了兩人的關系。
牧師為兩人見證。
在他們宣誓之后,正式確定他們結為夫妻。
臨走之前,牧師還送給了兩人一對姻緣鎖。
祝福兩人百年好合,長長久久。
“當時站在這里,我就想著,有朝一日,我要和你站在這里一起宣誓,星星,謝謝你終于為我實現了愿。”
周北城扣著夏星的手,手上的姻緣鎖的鈴鐺,發出陣陣清脆的旋律。
就好像在祝福兩人似的。
夏星俏皮一笑,“不,是你的虔誠了上天,你該謝地人是你自己。”
如果不是周北城始終堅持,沒有放棄。
說不定他們早就錯過了。
“是啊,老天看我暗這麼辛苦,才把你重新送回我邊。”周北城一臉無辜,“所以老婆,能不能看在我這麼癡的份上,給我一個吻?”
“不要。”
夏星撇過臉。
周北城不依不饒,“我擋著你,不會有人看到的。”
夏星左右打量一圈,確定沒人看他們這邊,趕掂起了腳尖,迅速親了他一口,然后跑開了。
周北城跟在后追,“慢點,別摔了。”
夏星很這種追逐的覺,風吹在了臉上,起的頭發。
就好像周北城在似的。
“您好,我們展館今天免費開放,有興趣的話,可以進去參觀下。”這時,有個留學生朝夏星走了過來,遞給一張海報。
剛好展館就在對面。
夏星閑來也沒事,這就拉著周北城進去觀賞一番。
聽工作人員說,這是一位留學生自己舉辦的畫展。
剛好這麼湊巧,畫展的主人還是周北城的校友。
本來只是進來逛逛,沒想到就被畫家的手藝給驚艷到了。
“阿城,這些畫可真好看。”
夏星看看這副,又看看那副,眼睛閃著。
“你要喜歡,全都買了。”
可能是專業約束,周北城對畫展沒什麼興趣。
不過見夏星這麼喜歡,倒是好耐心陪著。
夏星好笑,“人家這些是展品,不對外出售的。”
“看這副素描,畫得可真好。”
這時,從前方傳來議論聲。
夏星抬頭一看,好幾個人圍在一幅畫面前贊不絕口。
出于好奇,也過去湊熱鬧。
“不知道畫上的人是誰,長得可真好看。”
近前了,夏星也看到了是一副畫像,朦朦朧朧的好像還有點悉。
突然,有人指著夏星驚,“大家快看,這畫像的人,和這位小姐長得真像。”
“不是一般的像,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夏星突然被一群人圍觀,好奇的再次看向畫像。
下一秒,整個人怔住了。
畫像里的人,的的確確就是。
周北城也看到了畫像,臉一冷,“你們的負責人是誰,讓他出來。”
不久之后,從二樓走下來一位年輕男人。
夏星只覺得有些臉。
似乎在哪里見過。
“我是畫展的舉辦方,請問先生有什麼事?”余態度恭敬。
說完,目不經意瞥過了夏星,眼底染上欣喜,“你好,你還記得我麼,幾個月前我們在X大見過面的。”
這麼一提,夏星才記得這件事。
當時和周北城回母校見史文,突然有個男生邀請當模特,幫畫了一幅畫。
沒想到這麼巧,這場畫展竟然是這個男生舉辦的。
他竟然還把的畫像作為展品。
“我是記得你,不過當時那幅畫,不是被我男朋友拿走了麼?”
男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后來我憑借記憶又畫了這副。”
周北城沒廢話,直主題,“開個價,這副畫我要了。”
當時他拿走了畫像,至今一直掛在私人別墅的書房里。
沒想到還有第二幅。
“抱歉,這畫不賣的。”留學生有些為難。
周北城語氣冷,“這是我妻子的畫像,你不經過同意,私自展示的畫像,要是我通過法律途徑理,你覺得你的畫展還能開下去?”
這麼一說,留學生怕了,趕將畫像取下來給了夏星。
“錢我不要,畫你們拿走吧。”
為了一幅畫攤上司,搭上了前程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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