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傅小姐還有這樣的天賦。”秦墨把玩著手里的筆,淡淡地抬頭掃了一眼。
傅卿沒有看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韋老師,目前這邊的拍攝還沒有完。”
秦墨再次開口打斷兩人的對話。
韋禮安笑著幫忙打圓場,“秦總,這些稿子都是傅卿之前就寫好的,我們只需要按照主題修改潤就能直接投稿。”
“我不同意。”秦墨盯著傅卿開口。
傅卿輕聲嗤笑,自己的作品好不容易被偶像看中,一個無關的人跑出來說不同意,還真有意思。
坐在一邊的韋禮安還試圖將這其中的道理講明白。
傅卿卻突然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直視秦墨,“秦總,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出來一下。”
不等秦墨回應,眼神濁地往外面快步走去。
秦墨同韋禮安對視一眼,起跟出去。
那抹纖細的影在走廊上快速移,拐進了盡頭的茶水間。
傅卿看著跟上來的男人,擰眉開口,“秦墨,你是不是有病?我上輩子欠你的?什麼事你都要一?我的工作我自己知道平衡,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此刻的傅卿就跟炸刺猬一般,就算只是輕輕,也會被扎傷。
“我只是實話實說。”秦墨靠在柜子邊上,手在口袋里。
傅卿恨恨看著他,咬牙道:“你就是個瘋子!”
話音剛落,垂在邊的手腕被頹然攥,傅卿吃痛皺眉。
沒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扯著往后,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悉的味道鉆鼻尖,傅卿沒由來的抗拒。
警惕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你要干什麼?放手!”
“韋禮安這麼照顧你,你就不理清一下背后的緣由?”秦墨居高臨下,極致的迫。
挑了自己的病,還要挑自己偶像的病。
傅卿一狠心,抬手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作太快,回手已經來不及,秦墨手臂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屬狗?”
秦墨看著自己被咬得泛紅的胳膊開口。
這一口下去,牙齦周圍都泛著淡淡的,再重一點,就要破皮出了。
“我現在有男朋友,請秦總自重!”
傅卿理直氣壯提起陸北的模樣,秦墨看了心里的無名火蹭蹭往上竄,他抬手就掐住了人的脖子,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
傅卿覺到周圍的空氣瞬間稀薄,往后退了兩步,不小心打翻了放在邊上的水壺。
里面滾燙的開水往下澆,躲開了大部分,但手的側面還是被燙紅了一大片。
秦墨松開手,將往邊上一扯,拽住的手就去沖涼水降溫。
而后練地翻出醫藥箱,上了厚厚兩層治燙傷的藥膏。
傅卿嘲諷地笑道,“你這假惺惺的樣子還裝得像。”
那雙蘊著擔憂的眼眸瞬間暗淡,秦墨往后退了一步,沉聲開口,“跟韋禮安保持距離,他至今都是獨,男之間沒有那麼單純。”
聞言,傅卿的笑聲更大了。
“你腦子里面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這是韋禮安初友的照片,你自己看。”秦墨遞出去一個信封。
信封看上去沒有多厚。
韋禮安初友的照片在這本書發售的時候大家都已經見過了。
沒什麼稀奇的。
傅卿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從里面出了那兩張照片。
這些照片是沒有在社平臺上公開過的,是非常年輕的照片。
乍一看,還以為是傅卿本人。
不管是眉眼還是氣質,都有九分相似。
看到了傅卿眼里的震驚,秦墨滿意了。
“你自己掂量,”他甩甩手,目在傷的手上短暫地停留,“哦,對了,既然陸北要替你出違約金,那就是十倍,十億。”
“砰!”
門被關上,茶水間徹底安靜下來。
握著手里的照片,傅卿也有點迷茫。
想起韋禮安平時在鏡頭后面的夸贊,心里的想法也有了一搖。
回到小會議室,傅卿將那個信封夾雜著幾張A4紙收進了自己的包里。
“傅卿,如果你想好了,我就去聯系那邊的總編,我覺得你的稿件非常有競爭力。”韋禮安見秦墨沒有進來,打量了兩眼開口。
傅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的門被敲響。
剛才還在工位上忙碌的小助理,此刻抱著厚厚的文件過來了。
目測是剛才整理好的文稿。
看了傅卿一眼,但很快就收回目,挪到了韋禮安上,“韋老師,聽說您跟《閱讀》那邊的總編很悉,您能幫我看看稿件嗎?這次的主題,我也很想試一試。”
像韋禮安這種角,在這些雜志面前都有可以推的名額。
找投,肯定是要比外投機會要大一些的。
小助理撐了撐自己厚重的框架眼鏡,顯得有點局促。
韋禮安短暫地思考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手上的名額我已經準備給傅卿了,稿件我可以幫你看看,不過你需要自己去投稿。”
傅卿看向,兩人剛才在那邊還有所爭執。
現在又因為這個名額的事……
“韋老師,要不然這個名額就給好了,我可以嘗試自己去投稿,反正都是一樣的,何況我也不是專業的,沒那麼容易選上。”
不想鬧得太難看。
就算不是韋禮安,其他人也有推薦名額,既然稿子沒問題,那肯定都能上。
落在韋禮安眼里,這番行為,都全是為了他人考慮。
“不用,就用我的名額。”
小助理吸了吸鼻子,將稿件遞到了桌面,“謝謝韋老師,麻煩您幫我看看。”
韋禮安將那份厚厚的稿件往邊上挪了挪,笑道,“好,等晚點你過來拿,我先幫傅卿看一下稿子,不著急。”
做主的人都說了不著急,那旁人再著急也是沒用的。
小助理乖巧點頭,從小會議室退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開口,“韋老師,之前傅卿姐說要修改的部分,就按照說的改嗎?”
韋禮安眸子里閃過一疑,但很快消散,“怎麼說就怎麼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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