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的話不無道理。
娛樂圈就這麼大,繼溫阮兒之后,白瑋瑋是第二個由秦墨真金白銀捧出來的藝人,帶資進組的傳聞向來就沒斷過,奈何就是捧不紅。
“我還是想試試。”
傅卿朝著蘇筱投去一個堅定的眼神,“我是真心覺得這個角很適合。”
蘇筱無奈,“后天下午,有一場活跟你同臺。”
蘇筱的消息還是很準的。
兩天后,傅卿便在一場頒獎典禮上到了白瑋瑋。
意料之外的是,秦墨也來了。
他雖然捧白瑋瑋,但是卻從沒有跟一起出席過這種頒獎活,倆人同時出現大多是在一些商業宴會上,這是刮的哪門子邪風?
傅卿到邊打招呼的聲音生生咽了回去。
蘇筱一眼看出了的心思,淡淡道,“要不改天吧。”
眼看著那兩位已經遠遠落座,傅卿也只能暫時作罷。
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的跑過去搭話,這兒誰不知道是秦墨的前妻,多還是避點嫌吧。
“我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要不還是算了。”
蘇筱還在勸傅卿放棄。
另一邊,白瑋瑋一邊整理子一邊低了聲音跟秦墨說話,“秦總,您今天怎麼突然來陪我來參加活了?”
“正好閑著。”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從薄中翻出,聽不出任何緒。
白瑋瑋的目朝著左前方的位置掃了過去,“今天傅卿也來了。”
秦墨的眉心忽然收了收。
僅此一個微不可聞的神變化,便讓白瑋瑋確定了他此行的目的,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不再多問。
這場活來了不明星,主要是公益質的頒獎。
看著白瑋瑋中途被主持人cue上臺頒獎,傅卿在臺下坐不住了。
“我去一趟后臺。”
“哎?白瑋瑋在臺上,待會兒直接就下來了,你去后臺有什麼用?”
“我看見經紀人去后臺了,跟經紀人談也一樣。”
說著,傅卿便提著禮服往后臺走去,為了盡量避開燈和記者,選了一條沒什麼人走的路。
走廊燈有些昏暗。
剛走了沒幾步,傅卿忽然聽到后傳來腳步聲。
走廊太安靜了,以至于即便對方的腳步聲很輕,還是很清晰的落在了傅卿的耳中,這種刻意放低的聲音反而顯得十分詭異。
傅卿握著邊的手不自覺的攥了,眼角余瞥見后跟著的影子。
可以確定,有個男人在跟著。
眼看著離后臺的口越來越近,傅卿張的汗都出來了,鎮定的加快了腳步,朝著源小跑過去。
可后的腳步聲卻追的更了。
恍惚中,的余瞥見了后來的一只手。
“啊——”
尖聲在走廊上回。
下一秒,一道渾厚有力的男聲蓋過了的尖,從后走廊盡頭傳來,“什麼人?”
一直尾隨在傅卿后的男子一愣,回頭看到了什麼后,迅速低了帽檐,轉頭就跑進了右手邊的樓梯間。
看到這一幕,傅卿已經嚇傻了,膝蓋都在打,幾乎站不住。
直到有人喊的名字。
“傅卿!”
悉的男聲讓回過神,猛地睜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秦墨。
秦墨正抓著的肩膀,“沒事吧?”
“沒事。”
“跟著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傅卿訥訥的搖頭,“我不認識。”
秦墨的眉心收了收,“連有人跟著你都不知道,蘇翊怎麼回事?不給你配的保鏢和助理嗎?”
聽著秦墨的斥責,傅卿才漸漸緩過神來。
“是我自己不想要他們跟著的。”
“你還當自己是個普通人呢?明星被綁架的新聞看的了是嗎?”
傅卿愣了愣,在秦墨臉上看到了驚慌。
“走。”
秦墨抓住的手,直接將往會場帶。
走了兩步,傅卿才想起自己還有事要辦,“你放開我,我有事。”
“你現在應該做的,是離開這兒,以及跟我去報警。”
“我更重要的事要做。”
傅卿回了自己的手,跟秦墨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想跟白瑋瑋談劇本的事,不打算告訴秦墨,因為白瑋瑋雖然是他捧出來的,但是并非事事都要他決斷,只要白瑋瑋本人同意,他也管不著。
“剛剛謝謝你,但我真的有事,也請你在公共場合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不想再鬧出任何緋聞。”
傅卿冷漠的態度讓秦墨的心臟某揪了一下。
“我先走了。”
看著決然離開的背影,那塊被揪了一下的地方仿佛也被帶走了似的,空了一塊。
秦墨蹙著眉,握的拳頭清晰的出骨節。
活還沒結束。
傅卿回到會場的時候,蘇筱正為臺上的新生代偶像團表演瘋狂鼓掌。
“你不早點回來,錯過這麼好看的表演,怎麼樣了啊?”
“劇本給出去了,白瑋瑋的經紀人說會考慮。”
“那你干嘛喪著一張臉,我還以為你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呢。”
“剛剛有人跟蹤我。”
這話落下,蘇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瞬間變了臉,“你說什麼?你沒事吧?”
“沒事,秦墨及時出現,嚇走了那個人。”
“這麼巧?”蘇筱口而出,下意識的往后看了一眼,“那他今天還算做了件人事。”
此時,秦墨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手機上是助理剛發來的消息,“秦總,主辦方已經在調監控排查所有可疑人員了。”
“二號?”邊忽然傳來白瑋瑋跟經紀人說話的聲音,“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自己上去給當二號?”
“就算是傅卿之前幫我解圍過,也不能讓我做這種自降價的事吧,傳出去我的怎麼看我?”
‘傅卿’兩個字落在秦墨的耳中,讓他抬起了頭。
不偏不倚,他看到白瑋瑋經紀人手里的那份劇本,十分眼,不正是剛剛在后臺走廊上,傅卿拿在手里的那本?
“瑋瑋,要不你看看劇本再決定?畢竟是韋禮安編劇的作品,二號也是很多人搶破頭要上的。”
“除非給我一號,否則這戲我不可能演,推了吧。”
“你得演。”
薄沉的聲音落在耳上,白瑋瑋嚇得一激靈,轉頭對上一對漆黑的冷眸。
秦墨面無表道,“這部戲你得演。”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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