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沁沁有些詫異,上前道:“鄭醫生,算了算了,別為這種人臟了你的手,我們走吧,老板,收錢。”
付了錢后,肖沁沁跟著鄭修走了,而林開還雙手變形地背在后,不知道那個醫生使了什麼辦法,他覺得自己的手好像疼得要斷了似的。
看著肖沁沁和鄭修的背影,林開狠狠地罵了一聲‘草’,將唾沫吐在了桌子上。
老板看著滿臉嫌棄,“哎哎別吐口水好嗎?講點衛生好不好?當初你也沒對這娃有多好,怨不得別人找更好的人嘍。”
“你再多說一個字,看我敢不敢打你?”林開滿臉狠戾,咬牙切齒地道。
老板搖頭晃腦地走了,心說:你當初帶別的人來我店里吃東西的樣子有多,現在就有多喪,風水流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肖沁沁跟著鄭修回到車上,肖沁沁越想越想笑,“你是怎麼想到說他腎虛的?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下他男的自尊心可碎一片一片的了。”
鄭修看著肖沁沁樂呵的笑臉,“我沒有騙他,他那樣子一看就是腎虛,不過沒想到,我這麼說他,你非但不生氣,反倒還高興?”
“我當然高興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渣,你維護我,為了我說他,我又不是不知好歹,怎麼可能生你的氣,你揍他的時候我還想鼓掌呢!但你好歹是醫生麼,我又不想讓他那樣的人臟了你的手……”
鄭修將車開出路口,角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兩個選擇,現在去我家還是回診所?”
“你你你……你家?為什麼要去你家?”肖沁沁大驚失。
還沒有自到真的信了林開的邪,以為鄭修對自己有意思的地步,但是鄭修突然這麼說,真的嚇到肖沁沁了。
一沒錢,二沒,鄭修要去他家做什麼?
“你前男友一直圍著你轉,家里門又壞了,你在這兒能睡得安心嗎?去我哪兒湊合一晚吧,我家或者診所都行,診所大把床。”鄭修風度翩翩的道。
肖沁沁頓時愧得無以復加,怎麼能惡意揣測鄭醫生呢?鄭醫生分明是那麼好那麼會為人著想的人,再加上,就算有什麼,鄭醫生這麼一個大帥,吃虧的也不會是。
“那、那就去你的診所借助一晚吧。”想到林開,肖沁沁確實覺得心有余悸。
鄭修老神在在地開了一段路,突然道:“我診所停電了,所以我才提早下班的,要不還是去我家吧,有空調能睡得舒服點。”
“啊?喔,那好吧。”肖沁沁就這麼糊里糊涂地跟著鄭修回了家。
林開在肖沁沁家守了一夜都沒見回來,眼睛都紅了,樓梯口邊落了滿地的煙灰,一張臉看起來更腎虛了……
肖沁沁休假的日子對于楚蔚藍來說格外難熬,主要還是因為臨時助理太不心,沒什麼眼,果然還是喜歡肖沁沁。
而且從昨天開始,楚蔚藍就跟霍久天冷戰了,所以臨時助理每次一在面前提起霍久天,楚蔚藍就心煩得不行。
對于霍久天強行親吻的行為,楚蔚藍確實很生氣,一點兒都不喜歡自己夾在兩個男人中,更何況兩個人的份都那麼敏。
一個是救命恩人,一個偏偏是過去的人。
“蔚藍姐,我們要過去隔壁劇組客串龍套了哦。”臨時助理探了個頭過來提醒。
楚蔚藍心煩地起點頭,“走吧。”
準確來說,霍久天給接了三個龍套的角,戲份不多,但是好歹能出現個正臉,其中一個角還能有臺詞。
三個龍套角都是古裝劇的,古裝劇最麻煩就是做造型,每次做造型都特別費時,不僅要化妝,穿厚重的層層古裝,重點還得頭套。
大熱天頭套真的要命,有時候得時間長了,額頭都會起一層顆粒狀的小疹子,特別。
隔壁那三個劇組都是準備要殺青的,所謂的龍套劇也是為了楚蔚藍特地加上去的,所以劇組的原班人馬都沒給楚蔚藍什麼好臉看,畢竟那些人還得陪著自己加班,誰也不愿。
楚蔚藍也理解,因此大家都是點點頭,表面笑一笑就算打過招呼了,誰也犯不著拿熱臉別人的冷屁。
楚蔚藍只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就拍完了這三個角,基本可以說是化妝三小時,上場一分鐘,而且導演也特別不耐煩,幾乎都是一條就讓過了。
連跑了三個劇組,楚蔚藍累得不行,等到晚上還被最后一個劇組抓著一起拍了殺青大合照。
卸完妝后楚蔚藍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明明沒有拍多長時間的戲,但是坐在鏡子前化妝的時間就超過了十個小時,坐得腰酸背痛的。
結束后,臨時助理給拍了一張卸妝照,用公司的方微博幫發了一條微博:勤勞的新人終于收工了/【圖片】。
這條微博很快就得到了一些的點贊和評論,有新藝傳幫忙造勢,楚蔚藍的私人微博已經從寥寥無幾的在短時間漲到了八九萬了。
而且這些剛上的小年紀都比較小也比較可,經常會給發各種各樣的私信,有時候楚蔚藍心來的時候也會挑一些回復。
“蔚藍姐,有人給你送花來了,恭喜你殺青的。”臨時助理剛出去一趟,就捧了一大束滿天星和百合回來,遞給楚蔚藍。
楚蔚藍接過那束花查看了一番,并沒有看到什麼祝賀卡片,便隨口問道:“是老板送的嗎?”
臨時助理搖頭,“老板的花還沒送到……哦,有電話來了,等一下。”
兩分鐘后,臨時助理抱回了一束熱辣的紅玫瑰,得張揚又放肆,不像是慶祝殺青,反倒像是求。
楚蔚藍有些失笑,果然,霍久天的風格就不是走什麼淡雅純潔路線的,不過平心而論,還是最喜歡那束滿天星百合。
“幫我拍張照片,拍好看點。”楚蔚藍抱起那束滿天星百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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