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半糖出了門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滿大街的逛,已經很久沒逛過街了,前一陣子一直在忙著上班和考試。
整個人忙的暈頭轉向的,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坐著,店里沒什麼人,可能是因為是工作日的原因。
點了一杯全糖的當季新品。然后就趴在桌上看著窗外,在思考自己未來的規劃。
其實有些不甘心,不如趁著還和陳邢合作的這段時間,干脆把工作辭了,反正也不喜歡那份工作。
正好辭了,安心備考。
為什麼陳邢什麼都會,滿半糖突然想起那晚好像纏著他給自己講題目,然后他真的很認真的就講了起來。
頭有些疼,對那晚的記憶恍恍惚惚的。
“小姐,你的咖啡。”
來給送咖啡的服務員打斷的思緒。
滿半糖抬起頭來。
“噢噢,放這就行,謝謝。”
滿半糖一直到晚上才回去。
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門鎖的碼,也沒有鑰匙。
靠在門口坐了下來,不好意思給陳邢打電話,他應該很忙,本來領著他的工資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這種要開門了小事都要打擾他真的太丟人了。
滿半糖躲在門旁邊,翻著通訊錄,跟陳邢有聯系的,除了他本人,好像就剩王姨了。
其實自己對他一點也不了解。就知道他有一家酒吧,家里有錢的,做著某種價格很高但是不知道是什麼類型的男模。
滿半糖嘆氣,唉。
當初莫名其妙的就簽了合同,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騙,不過自己卡上每個月倒是都有錢打。
這算是唯一的安了。
“王姨,我不知道文筆莊園的門怎麼開,你知道碼嗎?”
“哎呀,夫人,先生已經替你把指紋導進去了,你指紋就能開的。碼是先生生日,960715。”
王姨的聲音自電話里傳來。
滿半糖掛掉了電話,沒用指紋,試著輸了碼,門還真的開了。
屋子里烏漆墨黑的,沒人在家,滿半糖將屋子里的燈全都打開。
房子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空落落的,讓人心里不舒服。
滿半糖關上門,不愧是他,真自,這個自鬼,門還要用自己的生日。
不過15號不就是后天嗎?滿半糖掏出手機看了看。
還真的是后天,好歹他也是自己的老板,而且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也該思考思考應該怎麼給他過一下生日。誰讓心地那麼善良,哼像這樣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人可不多了。
滿半糖按照往常,洗了澡就坐在客廳看電視,但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向門口,聽到一點響都要看過去。
自己在期待他回家?滿半糖,你變得好奇怪,不對,肯定是因為害怕自己一個人在家里所以才會這樣,才不期待他回來呢。
回來也只會跟自己斗,誰期待他了。
臨近十一點,門鎖也沒有半點要打開的樣子,滿半糖關了燈,就上樓了。
沒事,他不回來正好,自己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多清凈。
滿半糖躺在床上這麼安著自己。
陳邢一夜未歸,宋丞查到了那天破壞監控的人,但是那個人已經出國了。
十點差三分的酒吧里,陳邢在角落里的吧臺調酒,沈之杭坐在旁邊把玩著桌上調酒的小玩意。
“老陳,你有必要嗎?你不是結婚了嗎?你還任由他們說咱倆同。你不管管那幫記者,你看他們說什麼樣了”
“再說,就是你愿意跟我談,我還不愿意呢,小爺直得很。”
陳邢沒說話,調著杯子里的酒,倒是認真。
“我跟你說話,你理理我行嗎?你總是冷暴力我,我的小心臟也會痛的!”
“我可看了,你結婚的事那幫記者是一點沒提,你說是不是你不讓提的,你就說是不是你吧。”
陳邢將調好的酒推到他面前。
“你好吵。”
“你…你…好啊。”
沈之杭一副怨婦的樣子,似乎真的像是他的小朋友一樣。
“你沒良心,我為了過來陪你,我都拋棄我的小娘子了,你居然說我吵。是誰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是誰不顧的來這陪你,又是誰愿意喝你調的那麼難喝的酒,都是我,是我好嘛!!”
陳邢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著手上不小心濺到的酒漬。
“昨晚放火燒半山公寓的那批人應該跟當年追我父母的那批人有些關系,宋丞查到的那個人也在C國消失了。”
“消失了?”
沈之杭抬眸,突然變得正經。
“嗯,真有趣,他們都在C國徹底消失,而且一點消息都再也查不到,似乎像是有意般的突然消失,我不相信這一切都那麼巧”
“那你怎麼打算?”
“引蛇出。”
陳邢盯著他看,男人黑眸沉沉,眼底深令人捉不,薄,帶著冷意。
沈之杭知道雖然他平常看起來總是一副無所謂,沒心沒肺的樣子,活像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
但是陳邢真的狠起來,他都要怕三分。
陳邢他只是不喜歡勾心斗角,玩弄人心,但是真的玩起來,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不過,你今晚怎麼有閑心來酒吧調酒了,最近你可是好久沒來了,不都是在家陪你家那位嗎?”
沈之杭突然八卦起來。
“是,我是我,我們只是合作關系,讓我爺爺安心罷了。”
男人說得漫不經心。
沈之杭挑眉,他才不信,要是只是合作關系,這小子還非得派兩個頂尖保鏢去保護人家,公司最能打的兩個弟兄都派去保護那小孩了。
還說合作關系,他看這不是合作關系,估計是“合作關系”。傲,就是傲!
“你好,要一杯南極。”
一道清脆的聲突然出現,陳邢手上一頓,沈之杭轉頭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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