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之前,傅鶴迅主聯系上傅尋,后者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反問:“有事?”
兩個字,竟讓傅鶴迅有些不敢開口問,倒不是怕傅鶴迅,只是擔心他會借題發揮,或者是再往深了。
他跟他的妻子劉婕本來就是商業聯姻,并不存在,可就算他們在結婚之時有,現在過去幾十年,他早就膩了那個老人。
他認為男人再外面養小三兒其實并不是一件多令人意外的事,他只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劉婕知道他養小三兒,甚至是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
可是現在很顯然,傅尋輕而易舉的拿住他的舉,他很好奇,就連劉婕都沒有發現的事,傅尋到底是什麼查到的!
“聽可可說你讓江竹聯系過?”
“可可是誰?”傅尋條件反似的問道,兩秒才回神,“你說的是你在外面養著的人?是我讓江竹去聯系的。”
“傅尋,于公,我是你的下屬,是傅氏的東,于私,我是你的堂叔。”傅鶴迅說,“無論公私,你都不該管我的私生活吧?”
他在質問傅尋為什麼要在這件事上添油加醋,是從他的語氣便能聽得出他的怒氣,落在傅尋的耳里,只讓他覺得有些可笑。
不等傅尋開口,他又繼續說:“把這件事搞上頭條的人也是你吧,傅尋,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以為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傅尋冷漠的問道,“我認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也該會一番上頭條的,不是嗎?”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警告些什麼,傅鶴迅深吸了口氣,竟不敢再懟回去,尤其是在他并不確定傅尋都知道些什麼的況下。
“你想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頓了話,傅鶴迅又強調了遍,“既然你知道顧小姐熱搜的事有我的一份,就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主謀是姚家,我充其量就是個幫兇。”
言外之意:你不該遷怒于我,而是針對主謀。
“姚家那邊我自有打算,但有些事堂叔也務必要知道。”傅尋冷冽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是我的底線。”
最好不要招惹顧涼之,更不要做任何會傷害到顧涼之的事,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地步。
畢竟,幾年前他沒能好好的保護,這一回,他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跟寶寶。
傅鶴迅微微的瞇起眼,他從未聽到過傅尋為了一個人這樣警告過誰,他不由得冷笑了聲。
“傅家可從未出現過癡種,你父親都能在你母親去世后跟自己公司的人好上,還生下一個孩子,你既是他的種,難道還跟他不一樣?”傅鶴迅諷刺道,“癡不適合傅家,你最好想清楚。”
傅鶴迅諷刺的不僅是他,還有他的父親,順帶提到了許墨。
傅尋輕笑了聲,似并不介意地說:“堂叔要試試看嗎?”
威脅,赤的威脅!
傅鶴迅倒吸一口涼氣,卻很快陪著笑說:“那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著,但作為傅氏的東,我提醒你,人很可能會影響到你的事業,尤其是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的人。”
言外之意,他還是希傅尋放棄顧涼之以及肚子里的孩子。
“跟別人男人牽扯不清的人”,指的不就是寧臻跟顧涼之?
傅尋冷笑了聲,寧臻確實是他很介意的存在,可這并不代表著傅鶴迅就能把顧涼之形容那樣的想象。
他冷漠地反問道:“人會影響事業這句話, 同樣送給你,希你能看清楚。”
說完,他便掛斷電話。
傅鶴迅這通電話,像是達他的目的,卻又像是什麼都沒有做,畢竟對方是傅尋,他完全威脅不到傅尋。
盡管拿出顧涼之,卻依舊威脅不到他……
傅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總是找不到他的七寸?
看著傅尋掛斷電話,江竹才問:“傅總,袁可可那邊還要怎麼理?”
“讓自由發揮吧。”
傅尋只是輕飄飄的丟下這一句話,江竹知道,傅鶴迅大概是在電話里說了讓傅尋很不開心的話。
江竹退出去之前,又被傅尋住,他低聲說:“適當的讓姚家那邊知道點消息。”
江竹一愣,回神后點了點頭。
讓姚家知道的原因還不是跟傅鶴迅這邊一樣,給姚夫人點警告,讓清楚有些人不是們能的。
姚夫人很快收到消息,立馬給傅鶴迅打了電話,問他怎麼回事。
傅鶴迅這邊正忙著,本就沒心搭理,直到聽到說“如果你的事連累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都是傅尋做的,你現在來質問我有什麼意義,你要問的人應該是他!”傅鶴迅說,“我都快被他搞死了,我老婆回來還指不定要怎麼鬧呢!”
傅鶴迅覺得他快要被瘋了,可他卻依舊沒有意識到他這一次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顧涼之。
他確實不該去招惹顧涼之,可這件事并不是他說停就能停的,姚夫人那邊還打算繼續。
他于是說:“難道你看不出傅尋是在警告我們嗎?如果這件事繼續下去,他指不定還要做出些什麼我們想象不到的事來。”
“好不容易把事鬧大,讓事發酵起來,我不可能輕易喊停的。”
畢竟,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影響到的計劃。
只要所有人都認為顧涼之跟寧臻在一起,那傅尋就不可能扛著力把顧涼之娶進門,也不會跟所有人宣布,顧涼之懷的是他的孩子。
緩緩的吸了口氣,輕聲道:“如果你不想聯手,我就自己來,總之……這一次,我一定會要讓顧涼之知道什麼人是不該招惹的!”
姚夫人沒想過這句話應該是對自己說的,就連傅鶴迅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親經歷告訴要姚夫人的話,對方卻并沒有聽取,他只好隨去。
最后只說了句:“你的選擇,到時候別后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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