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查到。”
顧涼之顯然是不相信的,并不相信傅尋要調查一個已經抓住的的人會有多難。
可是傅尋回答的如此的干脆只有一個可能——他本就不想讓顧涼之知道這件事。
顧涼之微微一聳肩,低聲音說:“不想說就算了。”
說的太低,還是傳到傅尋的耳里,可對方卻當做聽不見,還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顧涼之沒有再強求,卻能從傅尋的行為看得出一點:傅尋并不打算讓有任何的張跟擔心。
傅尋的好意,當然得接,似乎并沒有不接的理由。
于是跟傅尋說:“傅尋,謝謝你。”
說完,只聽到傅尋低低的笑聲從手機那頭傳過來,有些不解,但確定傅尋聽得出的意思,這便夠了。
不在意傅尋的回答,只需要讓傅尋知道不是不懂得恩的人就行。
“如果把謝謝你換另外三個字我會更加開心。”
說完,換來的不是另外三個字,而是顧涼之掛斷帶電話的聲音,他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兩秒,隨后輕笑了聲。
現在,在顧涼之這樣的舉落在他的眼里都是可的,與眾不同的可之。
傅尋滿足的往床頭靠去,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的同時彎起一抹笑意,現在的生活比他過去的幾年里都要輕松,而且讓他覺得很開心。
可是,他知道這樣輕松的日子不會一直存在,接下來他要應對的就是不輕松的事。
傅鶴迅的作還在繼續,他一邊要討好許墨,一邊應付著傅尋,在同時這兩件事的時候還要想著怎麼利用顧涼之來對付傅尋。
為了得到傅氏,他真夠努力,卻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傅尋的眼皮底下。
傅鶴迅趁著許墨不在國,又去找了許母。
傅尋知道后便決定親自去跟許母見一面,卻在他決定的時候,江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傅總,您去之前真的不用給許總打個電話嗎?”
傅尋一邊給襯衫扣扣子,一邊問:“你覺得他現在可以分心?”
許墨在“戰場”,要是讓他知道許母被傅鶴迅打擾,他能安心的談事?
傅尋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江竹還是有些擔心,盡管傅尋跟許墨的關系很好,像從小一塊長大的親兄弟,可是他們終究不是同一個母親,許母對傅尋本來就有愧疚,未必想要見到傅尋。
“您突然出現會不會嚇到老人家?”江竹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傅尋再聽不出來,他實在是沒話說了。
“你的意思是許姨可能并不想見到我?”
江竹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在告訴傅尋:是的。
然而,傅尋還是執意要去拜訪許母,雖然許母最后沒有跟他的父親結婚,但是傅尋知道他們倆并不是完全沒有的,否則就不會有許墨的出生。
傅尋讓江竹買了個給老人家的禮品,便讓江竹送他到許母住的小區。
當車子停好時,江竹說:“我沒想到許總以前住的是這里。”
盡管江竹一直都知道許母的地址,但這卻是第一次來,看到有些破舊的小區,他其實有些。
畢竟,許墨住的是這里好上幾倍的公寓,但他的母親卻依舊住在破舊小區里面。
知道江竹的意思,傅尋難得解釋:“許姨不愿意從這里搬出去。”
這里或許對來說有些回憶,傅尋記得許母還在傅氏上班的時候就是住在這里,那段時間他的父親就經常不回家。
傅尋就是從那個時候猜到父親可能了新的朋友,可是他并不介意,父親跟母親的勉強還算得上是和睦,但未必是。
在母親離開后,父親再往朋友這對傅尋來說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至父親不是在跟母親的婚姻中出軌。
可是他知道這些對許母來說,還是會讓有些愧疚,甚至是在懷上許墨后便離開江北市。
當傅尋出現在許母的面前時,整個人愣住,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爺,您怎麼來了?”
許母不管是背地里還是當著他的面,依舊習慣稱呼他為“爺”,落在傅尋的耳里,卻有些不舒服。
他于是低聲說:“許姨,您我傅尋就好。”
這不是傅尋第一次說,也不是許母第一次無視這句話。
許母顯然是沒有從傅尋突然出現回過神來,還愣愣地站在門口,直到聽到傅尋說“許姨,我方便進去嗎”后才回神。
“我都糊涂了,快,快進屋。”
進屋后,江竹將買來的禮品放下后便退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他們娘倆。
許母說:“聽小墨說你了點傷不得不住院,現在是完全康復出院了嗎?”
說著話,給傅尋倒了杯水,臉上有些疑,還伴著點擔心。
“醫生說還得再住幾天,我今天是特地過來看看您的。”
對于許母,傅尋還是很敬重的,將當長輩對待,畢竟算是最后一個陪伴在父親邊的人,又是許墨的親生母親,他應該敬重的。
聽到他的話,許母一臉擔心地說:“醫生沒讓你出院,你怎麼能一個人跑出來,萬一出事怎麼辦,趕回醫院……”
正要拉著傅尋出門,卻被傅尋摁住手,輕聲說:“許姨,我的沒大多問題,出來前跟醫生請了幾個小時的假。”
聽到這句話,許母才稍微的松下一口氣,卻也由此知道傅尋特地過來見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想到傅鶴迅剛來找過,現在又到傅尋過來,便很容易猜到傅尋的目的,八是同一件事。
果不其然,聽到傅尋很直接地說:“許姨,傅鶴迅是不是來找過您?”
許母倒是對他的直接有些意外,卻還是點頭承認:“昨天是第二次來,第一次是小墨沒出國前,他來找我是為了跟我說……”
許母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傅尋打斷,他請笑著說:“我過來只是想跟您說,他說過些什麼都不重要,您要相信許墨,相信我跟許墨才是親兄弟。”
聞言,許母瞬間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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