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淺當然知道姚夫人不接空手而歸,可是依舊不可能把傅尋的私事說出來。
“我知道你不愿意得罪傅尋,可是你要清楚,現在的況是,要麼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要麼得罪的就是我。”
是,更是姚氏。
周淺深吸了口氣,不管是傅尋還是姚氏,顯然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可是對方似乎并不愿意放過……
再一次將自己的氣息緩緩的吐出來,抬起頭看向姚夫人,直接問道:“您想知道什麼?”
“顧涼之是不是有傅尋的把柄,為何傅尋如此非不可?”
“我跟您講一件我經歷過的事,或許您就能夠明白。”周淺說,“您再來找我之前應該知道我曾經得罪過傅總,但其實我真正得罪的人并不是傅總,而是顧涼之。”
周淺知道姚夫人一定查過,但是卻未必知道后來傅尋做的那些事,讓真正的不敢再做任何對顧涼之不利,甚至跟顧涼之有關的事都不再參與的那些事。
“我以為只要我讓傅總看到顧涼之坐在別的男人的上,跟別的男人有太過于親的關系,或者讓傅總認為顧涼之是個水楊花的人,傅總就一定會丟棄了,可是沒有。”周淺自嘲的笑了聲,“那件事過后,傅總用周氏威脅著我爸爸,得我不得不跟顧涼之道歉,甚至……”
差點毀了整個周氏,這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會覺得后怕的事,傅尋的手段真的讓人覺得可怕。
“那天晚上所有調戲過顧涼之的男人,如今在江北市是一個都找不到了。”周淺看著姚夫人,一字一句地說,“他們都被傅總趕出江北市,則半年,多著一年。”
可這聽起來并不算太久的時間對他們做生意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在浪費金錢!
“我不想說不是對一號跟八位數的代言不興趣,而是我不敢再得罪傅總。”周淺試圖讓姚夫人知道的意思,甚至開始裝可憐地說道,“傅總那樣的人,那是我得罪得起的?”
緩緩的吸了口氣,又是無聲的嘆下一口氣,仿佛只要回憶起來都覺得有些恐怖。
當時的經歷,是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是這一次,都已經足夠得了,再有就是周氏也承不起……
“姚夫人,真的不是我不幫您,是我……我真的無能為力。”
“我只需要知道顧涼之跟傅尋以及寧臻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肚子里懷著的究竟是傅尋的孩子還是寧臻的?”
姚夫人到底見多識廣,本不可能上當,而是堅持要問的問題,直勾勾的盯著周淺,后者意識到自己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白費口舌后才收斂起要裝可憐的想法。
深吸了口氣,低聲音說:“孩子的父親是誰這件事我也曾經問過,但我沒有答應。”
或許是怕姚夫人生氣,又補上一句:“但是葉安曾告訴過我,孩子可能是傅總的。”
只是說可能,并不確定。
就算到現在,也不知道顧涼之懷的究竟是誰的孩子,畢竟不管是傅尋還是寧臻,對都很好,都愿意想孩子的父親。
最后,周淺說:“您想知道的事我未必能真的知道,但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您,顧涼之在傅總心里的位置絕對是無人能及的程度。”
也就是說傅尋很喜歡顧涼之,那麼想要針對顧涼之,甚至是讓顧涼之離開傅尋,可能是一件很難完的事?
看到姚夫人臉上的緒,周淺好心提醒了句:“如果您想利用顧涼之來威脅傅總,亦或是想要讓顧涼之離開傅尋,我勸您最好再重新考慮考慮,因為您說的事都有人試過,最后的結果當然也是您現在看到的樣子。”
顧涼之沒事,傅尋依舊喜歡著,甚至會加倍的喜歡跟保護著。
周淺離開后,姚夫人給姚黎若打了個電話,跟說了一下這里的況。
電話那頭的姚黎若微微瞇起眼,冷哼了聲:“我就不相信傅尋為了一個人,能夠不要傅氏!”
“或許顧涼之在他心里的位置真的不一樣。”姚夫人說,“我查過,傅尋以前有過好幾個人,但只有兩個人能夠得到他這樣的待遇,一個是顧涼之本人,另一個是前幾年離開了的徐希允。”
這個時候,們并不知道顧涼之就是徐希允,否則應該不會把目放到顧涼之的上。
“媽媽,你有沒有想過傅尋很可能只是因為孩子而對顧涼之這樣好,如果孩子沒有了,傅尋會不會就愿意跟我結婚?”
聞言,姚夫人一怔:“你的意思是把顧涼之的孩子弄掉?”
“對。”姚黎若冷笑了聲,“反正只是一個孩子,顧涼之能替他生,我也能!”
只要……只要傅尋愿意跟結婚,只要傅尋能夠幫得到姚氏,其他的,并不在意。
為了得到姚氏,甚至甘愿為傅尋生孩子的工,可卻并不知道傅尋本就不需要替生孩子。
他要的不是孩子,他在意的也不是孩子,而是他心的人替他生下的孩子,他唯一承認的也只會是顧涼之生下來的孩子。
“顧涼之現在住在寧臻家里,想要傷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想,媽媽你可以試著去聯系一些傅鶴迅。”
說完,姚夫人倒吸一口涼氣,問道:“傅鶴迅不應該是我們一直要提防的人,為什麼要跟他合作?”
“因為他同樣不允許顧涼之將傅尋的孩子生下來,多一個傅家的脈,就多一個跟他分傅氏的人。”姚黎若一字一句地說,“畢竟,傅鶴迅現在還認為他一定能夠得到傅氏,我們只不過在鏟除顧涼之這件事上跟他合作,其余的事當然要各憑本事!”
聽到姚黎若的話,姚夫人才緩緩的出一笑意,輕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媽媽明白你的意思,這些天你先好好工作,江北市這邊的事,你就給媽媽來做。”
畢竟是的兒,人生中最優秀的作品,一定要讓姚黎若為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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