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總裁豪門 你給的愛如烈酒封喉 第425章 這是我們欠他的

《你給的愛如烈酒封喉》 第425章 這是我們欠他的

“小墨,你要知道,當初是媽差點做了錯事,是媽對不起他。”

許媽媽還沒有說完,許墨便接著往下說:“可您最后并沒有跟父親結婚,而且哥他從來都沒有因為這件事怪過您,他并不是不贊您跟父親結婚的。”

許墨不是很理解母親的想法,以及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愧疚,是在傅尋的母親去世后才跟他們的父親在一起的,并沒有做錯任何事

“你爸曾經答應過傅夫人,這輩子只有一個太太,如果我跟你爸結婚,就等于是讓你爸失信于人,只是對傅夫人的不尊重。”

知道盡管許墨不大理解的行為,可是卻不想讓他們的父親為說話不算數的人。

聽到母親的話,許墨輕聲說:“事都過去那麼多年,您最后也沒有跟父親結婚,傅夫人不會怪您,哥也不會怪您的。”

許墨知道這些年一直都在自己差點做了錯事而在愧疚中出不來,甚至……認為許墨的出生本就是對傅夫人的不尊重。

這大概是帶著許墨離開江北市的原因吧。

要不是傅尋親自派人來接,他們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江北市,也幸好傅尋并不怪他們。

“你要盡可能的幫助爺,盡你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他。”許媽媽說,“這是我們欠他的。”

這是許媽媽經常說的話,落在許墨的耳里,他卻并沒有那麼舒服,盡管知道傅尋從來都沒有怨過他們,可是母親的想法總是很難去改變。

幸好,他跟傅尋的關系從來都不會因為母親說的話而有矛盾,否則他對傅尋的態度就正好會是他目母親希的反方向了。

礙于母親的要求,許墨下班后到家里拿了母親燉了幾個小時的湯送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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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他將湯往傅尋的面前一放,在他疑的眼神中說:“我媽讓我送過來的,從下午燉到一個小時前我到那兒的那一刻才關火。”

“你給點面子,多喝點吧,不然我不好代。”說著話,許墨一邊給給他打開保溫桶,香味瞬間飄了出來,這跟飯店、跟家里保姆做的都不一樣,這湯有一家的味道。

傅尋接過許墨遞過來的湯,輕聲說:“替我謝謝許姨。”

他向來這樣稱呼許媽媽,這個稱呼也算是承認許媽媽跟傅董事長的關系。

他不知道上一輩人之間有什麼承諾跟仇,他接跟承認許墨母子二人只是認為許墨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許媽媽是他父親喜歡并且為他父親生下一個兒子的人。

就憑著這個份,他對許媽媽就應該尊重。

本來想來看看你,但我阻止了。”許墨說,“我怕想太多,更怕的嘮叨讓你覺得煩。”

“讓別擔心,我再住幾天就出院。”

“你要出院?”許墨瞇起眼,“你不是剛跟寧臻打一架,怎麼這就要出院?”

他的意思是:既然找借口讓傷口裂開,不就是為了能在醫院多住幾天?

“英國哪邊有些事需要過去對接,讓江竹過去權利不夠大,對方未必埋單,只能我親自走一趟。”傅尋邊喝湯,邊說道。

“什麼時候?”

“就這兩天吧,江竹已經給我訂好票。”

許墨看著他,眼里帶著一說不上來的擔心跟疑,仿佛不大相信傅尋說的這些話,卻又不得不信,畢竟傅尋沒必要跟他說謊。

他沉默下來,病房里安靜得只偶爾聽到傅尋喝湯的聲音,以及突然說的一句“許姨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好帶讓他就連燉爛的也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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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尋一連喝了兩碗湯,吃了一碗,將碗放下的時候突然聽到許墨說:“我替你去。”

“你要替我去英國?”傅尋頓下幾秒,似回神才又問,“對方是很可能跟我一樣狡猾的商,而且這筆生意必須要拿下,我這樣說,你還敢去嗎?”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里,許墨反問:“為什麼不敢?還是你覺得我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傅尋從床上下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的同時說,“我明天讓江竹給你訂票,星耀的事暫時給你信得過的人接手。”

聽到傅尋的話,他一愣,才問:“我要去幾天?”

“如果是我,三天就夠了,但去的人是你,我不確定。”傅尋一邊牙膏,一邊回答,“我給你一周,搞不定我再過去。”

在許墨離開前,他不忘補了句:“對了,這次去英國我會安排江竹跟你一起過去。”

傅尋安排的是江竹,可結果卻被姚黎若接了胡。

“我不放心他,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跟他一起去英國。”

這是姚黎若在知道去英國的人是許墨時的堅持,顯然是不相信許墨的,尤其是在知道去英國這件事還是許墨自薦的行為,更是懷疑。

不僅懷疑許墨對傅尋的忠誠度,更是懷疑許墨的工作能力,畢竟在的眼里,許墨只是個影視公司的副總裁。

星耀跟傅氏可不能劃等號,許墨能夠輕松、游刃有余的理星耀的事,并不代表他就能夠理傅氏的事

尤其是在這個項目上,許墨頂多算是臨時抱佛腳,怎麼可能信得過許墨,畢竟要跟著一塊去。

“你想去就去,這件事倒不必經過我的同意。”

傅尋說的輕松,卻讓姚黎若很不能理解,盯著一派輕松的傅尋看著:“你就這麼放心讓他去?你到底是不在意這個項目還是過于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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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遠比你想象地要厲害,他的能力不比你差。”傅尋只是實話實說,卻引來姚黎若的不滿。

“你居然把我跟一個私生子放在一起比較,難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沒本事的人?”

聽到“私生子”三個字時,傅尋的臉微微一沉,在他的眼里許墨從來都不是私生子,是跟他流著同樣的脈,跟他是同一個父親的弟弟。

“同樣的話,我不希再說第二遍。”傅尋冷漠地說,“許墨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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