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需要我這麼做?”許墨直接問。
傅尋愣住,倒是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他,兩人對視將近一分鐘,許墨才又繼續問:“我不確定你要我做什麼。”
如果傅尋不說,他一定不會猜到,畢竟他跟傅尋的想法不完全一樣,他想到的未必是傅尋想到的,于是很果斷的沒有去猜測傅尋的想法。
“我沒讓你做什麼。”傅尋說,“只是提前告訴你,傅鶴迅已經看上你,接下來你需要跟他斗智斗勇,至于你的想法跟打算,我不會干涉。”
既然許墨好奇他繼續留在醫院的原因,他不介意說出實話,讓許墨有點心里準備也好。
許墨帶著好奇離開醫院,剛回到星耀就接到許媽媽的電話,他本以為許媽媽又了路晨到家里吃飯,他于是接下電話就說:“媽,路晨有自己的事,您不要總是到家里陪你。”
許媽媽一愣,低聲問道:“小墨,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對你們管得太多,還是晨晨跟你說過什麼?”
以為自己過于熱,讓路晨很不喜歡,正要說“那我以后就盡可能的聯系晨晨”,就聽到許墨的聲音傳來。
“沒跟我說什麼,很喜歡您,可是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只是不希您總是去打擾。”頓了話,許墨說,“因為是不會拒絕您的。”
路晨真的喜歡許媽媽,不是因為是許墨的母親,更多的是許媽媽是個很善良的人,們倆的氣場十分的合。
“晨晨是個好孩子,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把握,媽媽以后會點打擾你們。”頓了話,不等許墨開口,又說,“但我給你打電話不是因為晨晨。”
聽到許媽媽的話,許墨一下子瞇起眼,有些著急地問道:“那是什麼事?”
許媽媽很主聯系他,尤其是在他上班的時間,基本是固定在周五晚上八點左右才會給他打電話,問他周末要不要回家吃飯。
今天卻是在上班日的下午給他打電話,他只能懷疑是因為路晨,沒想到竟是他誤會?
“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沒事沒事。”許媽媽怕他擔心,趕說,“我沒什麼事,就是剛才……你堂叔到家里來過。”
“堂叔?傅鶴迅?”
許墨微微的皺起眉頭,他萬萬沒想到傅鶴迅會通過這樣的方式聯系他,他以為傅鶴迅應該會親自找到他的面前。
他心下冷然,再問:“他都跟您說了些什麼?”
傅鶴迅這個人很狡猾,就連傅尋都覺得他不好對付,他現在卻要親自去找許媽媽,肯定有別的目的。
許墨恨不得立即出現在許媽媽的面前,確認真的沒事,不過從傅尋的話里,他聽得出傅鶴迅現在很需要他,既然需要他,就不可能傷害許媽媽。
“媽,您現在有沒有事?”許墨的語氣有些著急。
“你別擔心,媽沒事,只是你堂叔說了些很奇怪的話。”許媽媽想了一下,似乎在措辭,才低聲說,“他說你應該拿回屬于你的東西。”
許墨知道了,他沒有來找許墨,是猜到許墨不愿意見他,而是直接去見許媽媽只為讓許媽媽給許墨帶這句話。
屬于許墨的東西,他指的大概就是傅氏吧。
既然都是傅家的脈,憑什麼傅尋能夠坐上傅氏總裁的位置,而他只能在傅尋手底下工作,還是一個跟傅氏沒有任何關系的星耀副總裁。
星耀可遠比不上傅氏,就算傅尋將整個星耀送給許墨,也終究是抵不過傅氏的十分之一。
算起來,虧得還是許墨,明明他應該姓傅,還應該分得傅氏的份跟資產。
傅鶴迅給的信息,他收到了,但有些事并不是傅鶴迅看到的那樣,關于傅家……是他不愿意改姓傅。
許墨跟擔心他的母親說:“媽,以后他再來找您,您拒絕跟他見面就好,他說的這些話,您也不用放在心上。”
“小墨,你老是告訴媽,是不是傅氏出了什麼事,而且我聽說爺住院,他怎麼樣,有沒有事?”
許媽媽在帶著許墨離開時是傅氏的員工,對于傅尋,一直都是跟著傅氏的人稱呼他為爺。
不是卑微,只是一個尊稱罷了。
許媽媽知道許墨現在是在替傅尋工作,告訴許墨,傅尋能接他們是傅尋大度,并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是一家人,傅氏還是傅尋的,不許許墨肖想。
從傅董事長去世后,許媽媽一直都在關注著傅尋,盡管知道自己幫不上傅尋的忙,卻忍不住擔心。
直到幾年前的某一天,許墨回來跟說傅尋讓他們回江北市,才知道原來傅尋從來都沒有怨過。
傅尋到底是正妻之子,能做到這個份上,真的令人意外,至讓許媽媽很。
在許墨的勸說之下,愿意回江北市,卻怎麼都不答應住進傅尋幫他們準備的大房子里,而是回到原來的破舊小區住。
直到去年,許墨憑著自己的努力在市區買下現在住的公寓,也還是不愿意搬過去,住習慣,也不愿意打擾許墨。
知道許墨終究會有自己的家庭,有他們自己的小日子要過,而并不愿意為許墨的負擔。
沒有聽到許墨回答,突然變得更加著急,再問:“許墨,你快告訴我,爺怎麼樣?”
“媽,哥他沒事,就是了點小傷。”知道許媽媽擔心的是什麼,他又解釋,“我每天都會給他送吃的過去,就算很忙,也會讓人給他送,您就放心吧。”
但凡他說句沒人照顧傅尋的話,許媽媽就能夠立即去菜市場買只新鮮的,燉好湯給傅尋送過去。
即使,許媽媽跟傅尋的關系只是比陌生人好一些,但許媽媽卻總是會把傅尋當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默默的關心他。
幸好,傅尋待他們父母倆也算好,還愿意認許墨這個弟弟,這讓許媽媽的愧疚了許多。
畢竟,當初差一點就要取代傅尋的母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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