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讓裴夏夏消失!
只要有裴夏夏在,不管是在裴家還是在楚家,永遠都要戰戰兢兢。
裴媛媛不接這樣的結果。
明明本該就是天之驕,命運都讓了裴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愿意再把自己多年來得到的東西都拱手讓人?
這絕對不可能!
“那天牽扯到的選手其實不,我們想要一擊必中就必須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我還需要一點時間,而且……”
顧海委婉地看了裴媛媛一眼,輕聲說:“這種事一般人可做不了,想要確保萬無一失……恐怕還是要看財力,只要有錢就沒有什麼做不的事。”
裴媛媛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臉上帶著一種被刺破真相的難堪跟窘迫:“怎麼,你這是在變相跟我要錢嗎?”
裴媛媛最近沒有從裴父裴母那里拿到錢。
本來其實也不差那點錢,可是之前幾次都花了不錢進去,最后兩個響聲都沒有聽到,如果這是一場投資那裴媛媛其實早就已經賠得本無歸了。
倒是想再花重金維護自己,可偏偏這些年投資的那些產業都賠了個本無歸,完全沒有經商天賦。
更別提公司份已經被裴父給了裴夏夏,從前每個月能拿到的高額分紅現在都了裴夏夏的口袋,馬上也要開始不敷出了。
從前好歹能跟裴母撒撒,裴母那麼疼,肯定會給錢。
可是裴母最近也是奇奇怪怪的,裴媛媛發覺對自己也不是那麼上心了。
一切都好像在朝著壞的方向發展,裴媛媛心底正難著,沒想到顧海居然還敢開口找自己要錢,裴媛媛只覺得氣不打一來。
“我之前也給了你那麼多錢,為什麼你還是覺得不夠用?養一個俱樂部到底需要花多錢?明明之前不是這麼說的,我覺自己好像被詐騙了一樣。”
顧海聞言臉都綠了。
裴媛媛覺得自己被詐騙,他還覺得自己被詐騙了呢!
當初要不是裴媛媛自己說自己是裴家千金,背后還有楚氏集團撐腰,他怎麼可能找到啊!
誰知道就是個空包彈,外表看著像是那麼一回事,要出錢的時候就各種推諉。
堂堂裴家千金,未來的楚太太居然掏不出錢來,這像話嗎?
要是之前的顧海可能看到裴媛媛生氣就不再繼續往下說了,畢竟俱樂部還在這人手里,他沒必要直接跟人撕破臉。
可顧海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才懶得給裴媛媛面子。
再說了,打點要花的錢可真不,他絕對不可能自己掏錢。
“裴總,你要是覺得有疑問我可以把俱樂部的開銷發給你,咱們俱樂部是有財務的,每一筆賬都記錄在冊。”
“而且本來從俱樂部開業之后你就沒有再給錢,俱樂部現在是在吃老本,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只怕都堅持不到訓練賽到來的那天了。”
“什麼?”
裴媛媛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所以你的意思,我們甚至有可能參加不了訓練賽?”
“是的。”
裴媛媛狠狠咬了后槽牙。
還指著這次訓練賽翻盤呢。
要是真的參加不了訓練賽的話,那之前的算計不是白費了嗎?
顧海看到裴媛媛開始搖了,再接再勵說道:“裴總,賽車這個行業就是這樣的,花錢花一半等于沒花,要是想要出績呢,最起碼是要準備好的賽車。”
“有了好的賽車我們自然能吸引得到好的賽車手,只有這兩樣都齊備了,我們才有希沖擊冠軍。”
“但也只是有希而已,如果想要增大奪冠的概率,那我們還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比如教練,后勤隊伍……”
“行了你別說了。”
裴媛媛對這些事半點不在意。
也不想去聽一個俱樂部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奪冠。
只知道自己搞這個俱樂部只是為了惡心裴夏夏而已。
如果這是個吞金,那裴媛媛覺得自己還是早點手比較好。
一邊想著這件事,一邊敷衍道:“錢我之后會讓我的助理打給你。”
顧海皺眉,跟裴媛媛相這麼久,他早就知道說的這些話本就是托詞,他垂下眼,拿出了殺手锏:“其實之前楚總聯系了我,問我為什麼我們俱樂部沒有報告上去。”
裴媛媛瞪圓了眼睛:“什麼?他怎麼會管這種事?”
顧海看著裴媛媛一臉認真地說:“楚氏集團畢竟有投資,人家又不是做慈善,會想看報告也是很正常的吧?”
這話的確沒病,可要是楚衍川的人知道一直不投錢是個鐵公,會不會影響到的名聲?
裴媛媛現在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想到這些破事,在心底罵了裴夏夏一萬遍。
將所有的事都怪罪到了裴夏夏的上,并且決定以后要狠狠報復裴夏夏,裴媛媛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一點。
“我現在給你轉賬。”
裴媛媛其實還有一點私人小金庫的錢,但這些錢是裴媛媛給自己留的后路。
看到那些錢被轉出去裴媛媛心底痛得很。
顧海卻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裴總大氣,那我這就去聯系人。”
裴媛媛還想說點什麼,顧海卻跑得比什麼都快,一臉懊惱,忍不住又朝著訓練場那邊看了一眼,惡狠狠地說:“裴夏夏,你等著吧,我損失的這些東西我遲早會從你上拿回來的!”
……
訓練場休息室,裴夏夏睡著覺忽然覺一涼意從背后冒出來,以為是空調開得太低了,隨手了一張毯子過來蓋在上,這才繼續睡了過去。
實在是累壞了,裴夏夏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六點。
那些人都還在訓練,裴夏夏想了想,還是沒去打擾他們,而是自己拿起手機出了訓練場,打算開車去給這些人買吃的。
訓練場距離市區很遠,但這附近都是大型娛樂場所,附近有高爾夫球場,還有幾個私人別墅,為了方便這些人,這里也有一些商場還有店鋪。
裴夏夏把車子停在了一家川菜館門口,正要進去,忽然看到有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男人的手摟著人的腰,兩個人姿態親,人笑著,子弱無骨地到了男人的上。
裴夏夏本來只隨意掃了一眼就事不關己地收回了目,但才往前走了一步,的腦子里閃過剛才看到的人的那張臉,頓時驚住了。
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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