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聽到裴夏夏的笑聲有些好奇地朝著看了過去:“怎麼?”
裴夏夏搖搖頭,忽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其實肖凱就是……”
前方司機忽然開口,打斷了裴夏夏的話:“爺,裴小姐,酒店到了。”
一句話,直接把裴夏夏所有心全都打破了。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裴夏夏偏頭看了威廉一眼:“你就不用跟著上去了吧?其實我們都明白的,你完全不必住在酒店。”
“我很謝謝你的照顧,不過既然已經說開,那你也不必委屈自己。”
威廉想要解釋什麼,裴夏夏卻已經兀自下了車。
他眼睜睜地看著裴夏夏進了酒店大門,臉上神滿是無奈。
“到底還是發現了。”
前方司機瓣蠕了幾下,本來想要說點什麼,話到了邊到底還是吞了回去保持著沉默。
其實自家爺一貴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裴夏夏又那麼聰明,發現端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話?也就只有自家爺還沾沾自喜認為他將一切都瞞得很好。
“夏夏!”
在司機詫異的眼神里,威廉忽然拉開車門追了出去。
裴夏夏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靜扭頭看了威廉一眼,好奇問道:“怎麼了?”
威廉指了指他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手表表盤:“我們約好要去賽車的,你應該沒忘記吧?”
裴夏夏有些詫異地看了威廉一眼,顯然是沒想到話都說開了,威廉居然還記得這件事。
對于威廉這種份高貴的男人來說,能紆尊降貴地約其實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于于理裴夏夏都不能再拒絕。
裴夏夏輕輕點了點頭:“當然。”
“時間你可以發到我的手機上,我明天會準時到。”
威廉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好。”
裴夏夏淡淡一笑,沖著威廉揮了揮手,這才轉進酒店大門。
威廉直到目送裴夏夏徹底消失在酒店,這才轉回到了車上。
司機有些擔憂地看了威廉一眼:“爺,你難道真的對裴小姐有了心思?”
威廉睖了司機一眼,沉聲說:“你開好你的車就行。”
司機頓了頓,冒著被威廉罵的危險開了口。
“爺,不是我想多管閑事,實在是史斯家族跟威廉家族的那些人你都是知道的,這些年他們對你的掌控不是消失了,只是因為爺你強大起來他們不能再跟從前那樣拿你而已。”
“但若是他們知道你要找一個國來的毫無背景的孩做另一半,兩家勢必會聯合起來,到時候爺你的力只會比之前更大,爺你這些年那麼努力才獲得自由,難道你真的要再度回到那個牢籠里嗎?”
司機的話讓威廉陷沉思。
在外人看來,威廉·史斯是權勢地位的象征。
這是個極為幸運的男人,一出生就是兩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絕對是世界上最為會投胎的男人。
可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家族的人到底對他有多強的占有。
甚至當初為了爭奪他的養權兩家差點先斗。
后來兩家為了能培養出最正統最優秀的繼承人,他們甚至還開始了一系列比較。
威廉作為那個唯一跟兩個家族都有緣關系的存在,每天都過得苦不堪言。
他無法反抗,他的痛苦也沒有人知道,他只能按照兩家的意志去努力,只能變得優秀優秀再優秀。
終于他做到了,兩家卻更加變本加厲,甚至試圖控制他。
幸好他已經長大,不再是從前那個任人宰割無力反抗的小孩,他在讀大學的時候終于獲得了自由,后來陸續認識了不人,擴大了人脈圈,威廉家族跟史斯家族的人再想要控制他就變得更難了。
可以說他為了走到今天花費了二十多年的時間。
司機從小跟著他,知道他為了今天到底付出了多。
所以剛才才會有那樣的勸誡。
如果他真的找裴夏夏做兩家的主母,這對裴夏夏來說只有壞沒有好。
威廉示意司機開車。
司機聽話地發了車子,朝著威廉在F國的房產而去。
事實上威廉大部分時間都在F國,他在這里有固定的住所。
之所以之前出現在酒店的確都是因為肖凱的委托。
威廉本以為裴夏夏能猜得到他是人之托就是極限,沒想到裴夏夏那麼徹,早已經將真相悉于心。
可真是個寶藏。
“如果愿意。”
車子發了許久,威廉的聲音忽然在車響起:“我絕對不會讓到任何傷害,我保證。”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想要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開口。
這是爺第一次這樣執著于一個人,既然他已經想好了,那他也沒必要再勸了。
從私心上說,他也是希自家爺能獲得幸福的。
可……裴小姐喜歡爺嗎?
……
裴夏夏坐電梯上樓,被夜風一吹,覺得那醉意好像被無限放大,本來還清醒不的腦袋變得更加混沌了。
“該死……”裴夏夏嘟囔了一句:“到底是什麼酒啊居然這麼烈。”
了痛的太,聽到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地方,一只手著墻壁,踉踉蹌蹌地往自己的房間走。
不過顯然已經分不清到底自己的房間在哪個方向了,瞇著眼看了半晌,最后隨便選了一扇門開始敲。
“開門!”
裴夏夏嚷嚷著:“我回來啦,趕開門!”
現在非常想念酒店的床鋪,只想趕去床上躺下好好休息。
咔噠一聲,面前的門開了。
裴夏夏抱怨了一句“怎麼這麼慢啊……”就要埋頭往里面走。
“欸小姐,你是不是走錯了?”男人一把攔住裴夏夏,等到裴夏夏腦袋抬起來看到那張令人驚艷的臉,男人瞪大了眼睛,到邊驅逐的話也變了味道:“小姐,你是來找誰的?”
他的手不自覺往下,眼看著就要落到裴夏夏纖細的腰上,一只手忽然牢牢握住了他的。
男人掙了一下發現掙不開,擰眉咒罵:“誰啊!不知道壞人好事要天打雷劈嗎?”
他順著那只手看了過去,正對上一張面若寒冰的面容。
“你——”
楚衍川目森冷地看著男人:“你要對我的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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