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周末。
薄易寒沒去公司,抱著白貓兒坐在蘇真真最在院中坐的躺椅上。
他目有點晦暗,大概昨晚張伯對他說的那些話,讓他神欠佳。
白貓兒很粘他,盡管薄易寒未喂過它,也未對它有過好臉,但跟蘇真真一樣對他溫無比。
薄易寒捋著它的下,黑眸瞇著,“你說你媽咪真的要跟爹地,有個孩子才會回來嗎?”
薄易寒覺得不太可能!
他可以卑鄙對蘇真真下套,但以現在蘇真真對他的態度,即便有了孩子,估計也只會給他打一筆提供東西的錢。
已經不他了,讓懷孕就能回來了?
白貓兒聽不太懂又很懂薄易寒的喵了聲。
薄易寒皺眉,“想見你媽咪嗎?”
白貓兒又了一聲,這時,薄易寒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顯示來電鐘鳴,非常不想接,這兄弟已經背叛他了,他沒理他不恩戴德的還給他來電?
但薄易寒還是仁慈的接聽電話。
“喂,寒哥,晚上有空出來喝兩杯嗎?”
薄易寒無地拒絕道,“沒空!”
鐘鳴就揭穿他,“真真姐又不在別墅,獨守空房不如跟兄弟一醉方休。”
薄易寒冷嗤道,“我沒你那麼閑!”
說著了就要掛斷電話。
鐘鳴心有應忙道,“您就不問下我為什麼找您出來嗎?寒哥,您都有多日子沒跟兄弟喝一杯了。您就不想念兄弟嗎?”
薄易寒面漸冷,“我可沒有打我老婆主意的兄弟。”
鐘鳴怔了下。
“行行行,兄弟我錯了還不行嗎?不過,您也不能怪我,誰您為了您的白月那麼真真姐。寒哥,說實話,真真姐只是跟您離婚,沒殺了您都是因為還著您。”
薄易寒忽然來了興致,“您也看出來還著我了?就說跟我鬧,偏不承認。鐘鳴,你說們人是不是都喜歡玩擒故縱啊?”
這個鐘鳴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沒有談,更沒有婚姻等經驗。他只能用男人的角度跟薄易寒說,“寒哥,真真姐是不是擒故縱我不好說,就說您們倆結婚五年,您就一點愧意都沒有?”
薄易寒沒接話。
鐘鳴知道他不聽,所以他不準備長篇大論。他就說,“寒哥,一直很想問您,您跟白綿綿早就過去了,為什麼您還要那麼幫在國鋪路啊?”
鐘鳴也是搞不懂。
薄易寒不是個花心之人,既然娶了真真姐,即便沒有意也會忠于婚姻,可自打白綿綿回國后,他在上花的心思,是不是太多了。
“寒哥,給我句實話,您是不是還著白綿綿啊。”
薄易寒當即就惱,“誰給你說的,蘇真真嗎?”
鐘鳴頓驚,“這跟真真姐有什麼關系?寒哥,真真姐該不會也這麼問過您吧?”
薄易寒不說話。
鐘鳴了句,“屮,真真姐還真的問過啊。果然,就真真姐的智商,您都被玩弄掌之間,心里藏著另外一個人的事,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沒藏著另外一個人,我跟綿綿的事,簽訂婚姻那天,又不是不知道。”薄易寒解釋道。
“所以,您就是這麼哄真真姐的?”鐘鳴一針見。
薄易寒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