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沈怡再也不會回國。
但同時,馮曼曼也很擔心,擔心馮硯的安危。
即便現在已經知道了馮硯的世,但說到底他們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一直把馮硯當自己的親哥哥,即便是到了現在,也依舊十分擔心他。
雖然希沈怡在國外出事,但同時又希馮硯千萬不要出事!
一直待在馮家,覺得自己有些閉目塞聽,除了沈怡和馮硯的消息,到現在對外界的消息都一無所知。
溫耀現在怎麼樣了?
他知不知道沈怡和馮硯一起失蹤的事?
既然已經猜測沈怡很有可能是去了中東國家,那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溫耀?
馮曼曼的心有些猶豫。
一方面,覺得可以依靠這個消息跟溫耀的關系拉得更近一些,另一方面又擔心溫耀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會迫不及待地去尋找沈怡。
他們兩個人不待在一起,才是馮曼曼最想要看到的畫面。
可若是溫耀知道了,沈怡在中東國家,很有可能就會急于找人,到那時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是像現在一樣,沒有可能。
但是反過來想,如果沈怡一直待在國外不回來,那是不是說明,還有一線機會?
想到這里馮曼曼更加糾結,在考慮要不要將此事告訴溫耀。
馮曼曼的眼眸微瞇,眼底著寒意。
沈怡,你既然已經決定了跟在哥哥的邊,那你就好好地陪著他,最好是這一輩子就不要回國,再也不要出現在溫耀的面前!
也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跟溫耀共度一生。
緬北戰區。
沈怡被馮硯帶到了前線,這一路上顛沛流離,沈怡雖然沒有承痛苦,但是看著后的士兵,加之聽見斷斷續續的轟鳴聲,都讓沈怡覺得十分的不安。
不想經歷戰爭,更不想看到那麼多的人死亡。
即便沈怡在馮硯的面前表現出自己強烈的意愿,可是沈怡心知肚明,馮硯一個人沒有辦法改變目前的狀況。
戰爭并不是一個人造的,而是國家的選擇。
馮硯雖然答應了,但是也無可奈何。
沈怡只好乖乖地跟在馮硯的后。
被安置在了前線后方村寨村長的家中,留下了五個軍人和一個翻譯員保護。
那五個軍人面寒冷,長相奇特,看起來并不是國人。
翻譯員看起來是華人面孔,笑起來很溫和。
因為戰爭寨子里的人都很貧苦,當沈怡出現在寨子的那一瞬間引起了不人的側目。
他們在這個寨子里,只是為了能夠保全自己的生命,有的時候也被迫需要上戰場。
這里經常發生戰,以至于他們全都蓬頭垢面,時不時地要準備上戰場,所以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之。
只有沈怡看起來白白凈凈,只是站在那里便讓人覺高貴而又典雅,跟他們這樣一個戰區里寨子里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
他們看著沈怡白凈高貴的模樣不由好奇,向沈怡投去了齊刷刷的目。
沈怡在他們的目之下緩緩地走到一個房間里。
剛一來到房間里,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
沈怡顯然被嚇了一跳,驚訝地瞪圓了雙眼,而外面炮火聲連綿不絕。
每一下都仿佛砸在沈怡的心上,讓覺得心驚。
聽著聲音仿佛外面的戰火,正在被點燃,而且越演越烈。
沈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抬起腳,想要出去查看況。
可是剛剛走了沒有兩步,就被門口的兩個士兵給攔住了。
他們里面說著沈怡聽不懂的話,一個個兇神惡煞。
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從他們的表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不想沈怡出去。
“我不走遠我就出去看看,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怡沖著他們說了幾句,但是他們似乎也聽不懂沈怡的話,一個個地沖著沈怡搖頭。
他們拒絕沈怡出去的請求。
沈怡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選擇放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經意地一瞥,突然發現了不遠站著的翻譯。
眼珠子快速地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緩緩地走上前就來到了翻譯的面前。
由于兩個人都是華人,流起來很簡單。
沈怡善談,雖然失憶也懂得套話,翻譯員是華國人,原本是總司令邊的,后被派給馮硯,沈怡打聽馮硯的份,翻譯員不說。
看來這個翻譯員也不是那麼好套話的。
馮硯就是個聰明人,他手底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愚蠢呢?
見翻譯員不上當,沈怡轉移話題,聊起華國。
“沈小姐對華國的認知還有多?是否還記得滬城和京城兩個地方?”
翻譯員為馮硯的手下自然知道沈怡失憶了,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都是需要掂量的。
而沈怡在聽見滬城的那一瞬間,就覺大腦里一片空白,腦袋嗡嗡的一下,突然有一鉆心的疼痛襲來。
剎那間,好像有什麼抓不到的東西在腦海中閃過,那種覺很悉,卻又覺很陌生,仿佛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想起來了,但什麼也想不起來。
翻譯員看著沈怡的表痛苦,立刻說道,“沈小姐,馮軍長說了讓你好好地休息,千萬不能勞心傷神!今天的談話就到這里,您趕休息吧?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現在就去給你醫生!”
聽見翻譯員的話在耳畔響起,沈怡沖著他搖了搖頭。
“不用了。”
話音剛落,沈怡轉朝著屋子里走去。
心里升起了一種奇異的覺,那種覺陌生而又悉,讓覺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失了一樣。
這幾天和翻譯員混,沈怡能在寨子里溜達溜達。
跟一個玩木頭槍支的小孩子聊起天,這里的孩子十多歲就會上戰場,從小著槍長大。
小孩子的無意間說起沈怡不像本地區的人,反而像華國的。
二十多年前就見過一個華國人,長得非常漂亮,被當時還不是總司令的年輕男子帶在邊,只不過后來聽說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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