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庭旭被江靳年派去了國外后,沈南枝不用再警惕他時不時來面前個風,每天從淮大回來便抱著狗擼遛彎,日子別提多愜意。
愜意之余,更讓沈南枝意外的是,江靳年竟然允許了團團進房間。
在團團來老宅的第三天,李管家就給團團新置辦了個可隨地移的狗窩。
那天傍晚,在家整合實驗數據,團團黏人得厲害,一走,他就哼唧哼唧地滿大廳跑,跟個氣球一樣接連摔跟頭不說,還接二連三嘗試著往樓梯上追。
老宅來了客人,抱著筆記本在大廳整合數據不方便,又不放心狗崽子一只在下面,糾結過后,將狗帶窩打包帶去了三樓。
想著那天問團團能不能進臥室時江靳年看的那道眼神,沈南枝沒敢直接將狗抱進房間,而是放在了門外的長廊。
后來數據整理到后期忙起來,沒注意到小家伙吭哧吭哧從比它大十幾倍的狗窩中爬了出來,還順著留的那道方便時刻觀察它況的門溜進了臥室里。
等注意到時,江靳年已經回來。
男人在門口和蹲在地上歡快地搖著尾的狗崽子平靜對視。
回過頭,看到這一幕,沈南枝心口‘突’地跳了一下,趕過來,抱起小家伙準備將它放去房間外的豪華窩里。
但剛將團團抱進懷里,就見江靳年一邊神緩淡地外套,一邊讓將狗留下。
“不用弄出去,讓它陪你就行。”
沈南枝難掩詫異,抱著狗,一大一小愣愣看向往帽間走的男人,眼睛明亮起,確認般問:
“團團以后也可以進來?”
江靳年停步,側往這邊看,余掠過懷里那只蠢萌的狗崽,給肯定回復:“可以。”
沈南枝角高高揚起來,抱著狗高興地轉了圈,隨后將它那個可隨意移的豪華狗窩拖進了臥室。
但也沒敢太放肆。
就安置在了門口。
小家伙也很聽話,就乖乖待在臥房門玄關那一片,不往里面來,也不在房間中竄,自己乖乖趴在它的窩中玩著堆的玩,玩累了就坐在窩邊,沖著沈南枝和江靳年搖尾。
沈淮硯出差的第十天,在隔三差五發消息流之余,這天晚上飯后,沈南枝收到了他打來的電話。
“喂,哥?”
聽著話筒中明的語調,剛理完錦銘分公司公事的沈淮硯側揚起,渾的疲倦都仿佛淡去幾分。
“這幾天怎麼樣?在學校還好嗎?”
沈南枝坐在桌前,目從金融資料上移開,彎著眸回答:“一切都好,哥那邊呢?”
沈淮硯嗓音中沾染點笑,“也一切順利。”
沈南枝看著今日的日期,再想著沈淮硯出差前跟說的那句幾天就會回來的話,問:
“分公司的事忙完了嗎?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回去。”沈淮硯道:“錦銘分公司的事暫時告一段落了,這次回去后,沒有意外,年前就不用再過來了。”
沈南枝聽著,從他給發的資料,到公司的事閑聊著。
掛斷電話,已經快八點。
下樓去看了眼在狗窩中睡得四仰八叉的團團,回到臥室后,沈南枝隨手扯了件綢睡去了浴室洗澡。
這天晚上江靳年開會開得有些晚。
等會議結束后再安排完明天一早的工作,推門進來時,就見這幾天看實驗資料天天看到九點多的已經趴在了床上刷綜藝。
見他過來,偏眸看過來,手下的平板點了暫停,紅側殘留著幾分看綜藝沒完全散去的笑意,嗓音微,水蒙蒙的眸子向他這邊,隨時準備起將平板收去桌子上,問:
“是不是要睡了?”
這幾天生理期,晚上基本不用做別的事,每到九點半或十點左右,他過來提醒該睡覺了,就把平板或電腦放去桌子上,再鉆回被子里躺下。
江靳年順著清凌凌的眸看過去。
暖和的線下,深床被中,綢吊帶外的盈白的像能發,烏的發尾從肩頭散下垂落在臂彎,有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他走過去,輕“嗯”一聲,“睡。”
沈南枝自覺坐起來,隨著的作,上的被子下去一截,堆積在腰間。
單手撐在床邊,微低著頭,另一只手指尖在平板屏幕上輕點著,退出綜藝畫面。
剛退完,正要下床將平板放到桌上,一轉,卻冷不防撞進男人清冽的懷抱中。
眼睫了下。
下意識撐著下的床被往后挪,準備拉開距離從他懷里出來,卻被他攔腰扣住。
上的綢吊帶單薄,抵不住男人掌心中的溫度往上鉆。
沈南枝呼吸一頓,不自覺抬頭,朝他看去。
紅上下微微一闔,聲音還未發出,視線就撞進他漆黑濃稠的眸子中。
握在腰肢上的手掌不著痕跡地收。
低沉平穩的聲線在頭頂落下,問:
“生理期,過去了?”
沈南枝眼睫再度栗了下。
抓著平板的指尖都有些收。
其實有點想搖頭,來生理期之前最后一回同房那次,小腹酸酸脹脹地真的疼了快兩天,那種深度,都讓有了心理影。
但被他這麼看著,骨子里這麼多年積累的慫最終占據了上風,“沒有”那兩個字在邊輾轉猶豫半天,是沒敢撒謊說出來,最后輕得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江靳年看出了剛才的猶豫。
思緒往前回想了下,很快找出癥結。
“生理期之前的那次,是不是疼?”
他都這麼問了,沈南枝也不扭。
不然罪的還是自己。
能舒舒服服的,干嘛要自己找罪。
“有一點。”怕自己表達不清楚,還往小腹上指了指,“這里。”
領證這麼久以來,同房的次數雖然不算太了,但這麼正兒八經地討論,還是開天辟地第一次。
尤其他那道深沉漆邃、極有存在的視線始終定格在上,沈南枝眼皮都慢慢變滾燙,更別提越來越熱的耳垂。
江靳年將手中抓著的平板出來放在桌上,再回到床邊時,將半埋進被子里的姑娘抱進懷里,吻之前,指骨了發燙的耳垂,低頭看著清凌徹的霧眸,商量的口吻:
“這次不疼,行嗎?”
沈南枝聽出了他話中可以拒絕的余地,有那麼一瞬間,搖擺著猶豫是點頭還是搖頭。
但當他指骨順著腰肢往尾椎按時,電流般麻麻的迅速劃過,腰肢一下子下來,跌進他懷里。
但他親下來之前,壯著膽子跟他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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