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見他神不對,以為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難道連破學校都不能說?
傅景確實震驚,他沒想到周落也在這個高中上過學,不過這似乎正常的,不能代表什麼,只能說巧合。
“我來這邊辦點事。”說完這句,他眼神又開始凌厲起來,“你在這做什麼?”
周凱哪敢說實話,說自己在北城已經混不下去了,就只能來這里坑蒙拐騙。
但在傅景眼神的視下,他又不怎麼敢撒謊,就說:“想來這邊發展發展。”
傅景嗤笑,說敲詐勒索可不是什麼好的發展。
他想到自己那個即將接手的民宿,說:“你要是實在閑著沒事,可以跟我。”
那個民宿后面反正也要招人,先讓他試試,這小子雖然不怎麼愿意走正道,但勝在腦子其實靈。
周凱有點猶豫,其實他是想跟傅景的,但他又怕挨罵。
傅景見他杵著不,就說:“我不勉強你。”
說完,他就要轉走人,周凱又連忙跟上去,“我跟我跟,你別總是罵我就行。”
傅景直接來一句做不好事他就是會罵。
“姐夫,哦不是……”
傅景卻說:“你要是習慣了,不改口也行,反正只是個稱呼而已。”
說完,他又說到了周落,“你跟你姐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積怨那麼深?”
周凱卻惡狠狠地道:“周落才不是我姐,我跟一點緣關系都沒有,是那個人帶過來的拖油瓶,老頭子鬼迷心竅才會對們那麼好。”
傅景再次震驚,他一直以為周落就是周顯昌的親生兒。
沒想到只是繼,難怪看著長得不像。
不過這些都已經跟他沒關系,他也只是隨口問問,至于,現在估計正在蔣博川懷里,兩人正你儂我儂。
其實傅景想錯了,周落一回到南城是去找了蔣博川,可并沒有跟他甜甜。
反而看見了最讓無法接的一幕。
那是在一私人別院,別院周圍都種滿了花花草草,起先只看見蔣博川正在澆花,這是周落從未見過的樣子,以前從不知道他還對這種花草興趣。
雖然覺陌生,但總算找到他了,正激想要走過去,就看見有人從屋里走出來。
就頓在那,然后只見一個穿著白連長發及腰的人走到蔣博川邊,手里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用手著水果喂到他里。
起先就是單純的喂水果,等后面就不那麼簡單了。
男人瞬間將人攬在懷里,然后用就搶人里含著的草莓。
年男這樣的行為,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一起,可能是因為四下無人的關系,行為舉止都極其大膽。
看著這些,周落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覺,只覺得一口氣梗在那,讓頓時撕心裂肺。
其實多多猜到蔣博川可能已經有其他人,但真正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不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眼眶潤著,就那麼跑了。
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的酒店,反正等回神過來,人已經在那了,快速洗了澡,然后就躺到床上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周落沒睜開眼,現在恨不得就這樣睡死過去,想跟這個世界說拜拜。
可手機鈴聲真的一直在吵,閉著眼手去,“喂。”
聲音迷迷糊糊地,一聽就知道是在睡覺。
“怎麼還在睡?”
是男人的聲音。
也是蔣博川的聲音。
周落一聽見這道聲音整個人就清醒過來,“蔣總,有何貴干?”
語氣是平淡的,更是冷漠的。
蔣博川聽見這話就覺得不對勁,“怎麼了,心不好?”
周落微微一笑,那張蒼白卻又致的臉頰因此而出瀲滟,“沒有,心好的,畢竟之前都沒見過你澆花的樣子,你什麼時候喜歡花花草草了,以前我怎麼不知道?”
蔣博川在那邊沉默了會,隨即他說:“你都看見了?”
周落冷笑,“也幸虧我看見了,不然我還要被你騙多久?蔣博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非要這樣對我?!”
“你還是之前那個人嗎?”
這樣質問完,然后就將電話掛了。
為了防止自己再次心,亦或是蔣博川再給打電話,就將他號碼直接拉進了黑名單。
一頓作做完,覺整個被掏空,再次失去了對生活的,恢復以前無所謂的態度,應該說比以前更糟。
而此時蔣博川那邊,他眉頭鎖著,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他問,“傅景現在什麼況?”
“他去了南城,剛盤下來一個民宿,而且好像在找一個人,那個人丑丑。”
雖然蔣博川已經將傅氏搞下去,但是他仍是不放心,所以一直派人盯著傅景的向。
但他沒想到傅景會去南城,而且已經開始找丑丑。
他面狠,“你幫我找個能演戲的人,年齡大概在二十五六歲左右,要長得漂亮點。”
“好的,蔣總。”
周落這一覺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反正等醒過來已經是中午。
看著酒店的天花板只覺得頭暈目眩,然后就直接坐了起來,之前的計劃就是要去南城,但因為蔣博川向示好,就猶豫了。
結果,還是變這樣。
起洗漱,然后穿戴整齊后就開始收拾東西,東西不多,沒多久就收拾好了,下樓退房,拖著行李箱走出酒店。
想,還是回南城吧,在那邊找個喜歡的地方住下,然后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最好誰都別來煩的這種。
周落這次是自己開車回的南城,所以時間比較久,等到南城那邊已經是深夜。
從高速公路上下來,想找個地方住,恰好附近有家網上評論還不錯的民宿,就去了。
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民宿環境更是優雅寧靜,就所幸了兩個月的房錢。
覺得兩個月,應該夠在南城找到合適的房子。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第二天,就在民宿遇見了……
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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