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叢越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傅景警告的眼神。
他立馬將后面的話收住,換了個說法,“不是啊,既然你對沒意思,也已經離婚了,還有什麼好理的?不是已經理完了嗎?”
傅景說還在影響他。
陳叢越從小到大不知道談過多朋友,有些確實走過心,那些走心的多多會牽他的緒。
但那些純粹為了生理需要的,他真提上子就忘了,渣的明明白白。
“我沒想到周落能影響到你,這可不是什麼……”
好的信號啊。
“你想多了。”傅景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純粹不習慣而已,我對自己的東西占有一直強,現在扔了,難免會有緒起伏,你想的那個絕對不會發生。”
他說得這樣斬釘截鐵,陳叢越也覺得自己想法有點離譜。
也就是曾經那個東西是自己,現在不要了,而且可能會變其他人的,會有點不舒服罷了。
跟喜不喜歡扯不上關系。
陳叢越不知道今天這談話要不要告訴溫巧,他覺得是好消息,至傅景已經很明確的表明態度,如果后面要結婚,那溫巧就是首選。
但想想還是算了,這種都是不太確定的事,萬一有變故呢。
而此時溫巧那邊也已經找到相親的合適人選,是徐妙音特意挑的,那人也是個私生子,但私生子里其實也分三六九等,像陸修齊就是比較上等的,雖然是私生子,可已經認祖歸宗,也著陸家給予的一切,自己也有點本事,至不是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但徐妙音這次找的那個人是真不行,就是仗著自己比普通人有點錢就整天混在人堆里。
不說長相,人品也很有問題。
徐妙音將資料給溫巧看的時候,也提醒道:“這人顧飛,比你大兩歲,資料都在這里,你先看看吧。”
溫巧看著資料上的照片,然后也沒再看下去,說就這個吧,至看著還像個人。
顧飛長得不差,算得上英俊,不然也不會那麼人歡迎。
徐妙音說:“那你可想好了,雖然你是想利用他刺激傅景,但對人家來說可是真的,你當心吃虧。”
現在的年輕人,一旦往摟摟抱抱是正常的,有些甚至會更進一步。
顧飛是混人堆的,怎麼可能看不吃?
溫巧說可以應付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之后幾天還算過得清凈,周落有跟辛笙介紹的那個人見面,剛見面對方就對存有很大的好,沒辦法,這個就是看臉的世界,而周落的臉恰好是許多人都抗拒不了的。
即便說剛離婚不久。
那人竟然也不介意。
后面兩人就一直有斷斷續續的聯系,甚至有一次,周落如常去傅氏那邊跟傅景通項目的事,而那人又正好給打電話,就接了。
當著傅景的面。
接完,傅景就問,“男朋友?”
周落說:“現在還不是,但應該快了。”
速度一直都不慢,甚至算得上快。
那時候傅景跟談的時候,也是決定的很快,不管是吃飯還是看電影,都不拒絕,更不抗拒。
后面說訂婚,也沒意見,甚至到后來舉行婚禮,新婚之夜,明明是第一次,但對他的也沒有第一次該有的,只是一直在他懷里發抖,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冷的。
現在說快了,那應該是真的快了。
快到他跟那個男人可能都已經發生關系。
突然傅景就扔掉手里的鋼筆,那鋼筆里的墨水瞬間撒開來,弄臟了那份文件。
他也沒管,卻反而抬頭看向神震驚的人。
周落震驚是因為他將資料弄毀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份資料上,并沒有發現他臉上的表。
他現在表是忍的,也是恐怖的。
直到聽見他說:“睡了?”
他這樣問,周落都沒反應過來,但也確實看向他,眼神里難得著點無辜。
傅景卻沒被這種無辜所欺騙,畢竟在他面前裝乖裝了三年,現在也很有可能是裝的,“我問你睡了沒有?”
周落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也理解錯意思。
現在看來并沒有。
說:“跟你沒關系。”
確實是沒關系,傅景也知道沒關系,他們的關系原本就是用法律維系著,現在法律上的那層關系已經解除。
他們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
至,開始的時候傅景是這麼想的。
但事實上,卻跟他料想的有點出。
他沒包養過所謂的人,但并不代表不會包,他站起來,就在跟前,他量高,這樣一站,像完全被他包裹在子里,“周落,你要什麼,我可以給你。”
傅景突然在這個時候想通,他應該是對還沒膩。
那就到膩為止。
周落以前一直覺得傅景應該不是那種人,就是仗著自己有權有勢然后為所為,一切行為只滿足于自己,而不顧別人的,至他以前那副紳士的樣子,讓他看上去不是這類人,也不會是這類人。
結果,是想多了,他充其量就是比那些人更懂得掩飾真正的自己罷了。
周落朝他笑了笑,然后便當著他的面給那人打了通電話過去。
也當著他的面說:“你上次說得話還記得嗎?我同意了,我愿意當你朋友。”
傅景眉頭瞬。
眼神更是變得犀利。
但周落像沒看見,如常掛斷電話,“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沒有挑釁他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
但這樣一句話,任誰聽了都覺得是在挑釁。
傅景要不是從小就被所謂的修養錮,估計現在已經將人直接摁到辦公桌上。
周落最后離開了他辦公室,走出傅氏的時候其實也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但想到跟傅景那種表面紳士實際掌控很強的人都能生活三年。
又何況是真正尊重的人?
周落離開后,傅景喝了一整杯冰水才平復火氣,而這時陳叢越的電話也來了。
陳叢越在電話里說:“你知道溫巧男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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