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突然腦子很,依舊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周落一個什麼都不會,也就長得好看的家庭主婦怎麼搖一變就了厲害的競爭對手。
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制著緒,“你消息可靠嗎?”
陳叢越說不可靠就不會跟說。
溫巧這點是相信的,知道他是個玩咖,但絕對不會說話,尤其是跟傅景有關的事。
這時溫巧也想起來,其實有次在永夜,也就是傅景大發雷霆摔杯子的那次,確實看見周落穿著一職業套裝,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想,就都對上了。
那傅景知不知道這件事,覺得應該是知道了,但如果真知道為什麼沒跟說?
又覺得他可能還不知,周落看上去會演戲的。
這時陳叢越卻又說出另外一個消息,“那家跟傅景競爭的公司就是陸修齊開的,所以這次傅景真算是被家了,自己老婆跟野男人狼狽為搞他。”
溫巧激到手都開始發抖,難以置信,“這麼說,傅景也知道?”
陳叢越說那肯定是知道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是啊,這樣大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都已經發展這樣了,他為什麼不立刻跟周落離婚?
周落這樣對他,他為什麼還不離婚?
之前,以為就出軌而已,現在是合謀跟那個出軌對象一起整他,他怎麼還忍得了?
本來今天溫巧開心的,但現在心瞬間又跌谷底,所以寧初說得那個厲害的畫手,原來就是周落!
以前自認為腦子轉得夠快,比很多人都聰明,現在腦子真的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叢越見這樣不免有點擔心,“你臉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溫巧說沒有,但臉真的很白,有點嚇人。
陳叢越看出點端倪,笑著安說太杞人憂天了,像周落這樣的人,傅景怎麼可能再跟繼續下去?
讓別擔心,只要安靜等他離婚就行。
雖然溫巧心里仍是打鼓,但聽見這話,確實好多了,也覺得自己想太多,傅景肯定有他的安排,畢竟現在已經不單單是私事,還摻雜公事。
但他已經向保證過,會讓周落搬出去住,這就已經很表明態度,又何必再咄咄人?
知道他一直喜歡聽話懂事點的,所以不能來。
而傅景跟周落這邊此時兩人仍是僵持著,男人眉眼冷銳,神繃中帶著點松弛,卻又非常碾人,讓人不太敢直視他,但此時的周落卻依舊很直接的著他。
如果換以前,傅景會以為傻跟蠢,但現在顯然不是,“你是不是沒自尊心?”
他嫌棄,他不相信不知道,可剛才又主幫他服,還真是沒臉沒皮。
他當初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選,明明當時也有別人。
周落后來也沒再繼續下去,但也沒聽他的話從這個公寓搬出去,而是進房間去換服,等出來就換上了平時的居家服,松松垮垮的子,但也看得出服底下材極好,也將頭發放了下來,跟以前一樣用帶著隨意扎著,兩邊有自然垂下的發,看上去真是既乖又安靜漂亮。
傅景突然就懂了,是那張臉太有欺騙。
要不是他現在已經清楚的為人,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人會背著自己丈夫出軌。
周落從他眼前走過,看上去依舊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走進廚房問他晚上想吃什麼,可以給他做。
傅景問,又想做什麼?
周落說:“做晚飯啊,人總要吃飯的。”
側回答他,臉上沒有任何不妥的表,做了這樣的事正常人都會覺愧,但沒有,一切正常,不知是心理素質太強,還是臉皮太厚。
傅景說隨便,說完他也回房換了居家服,然后就直接進了書房。
既然要裝作沒事人一樣,那他更沒理由因為這件事大干戈,顯得格局小了。
晚飯周落做了三菜一湯,兩人吃的時候都沒講話,吃完傅景主起袖管洗碗,洗完又將它們放進柜子里,等他從廚房出來,就看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上服很大,直接在服底下,將臉擱在膝蓋上,看上去小小一團,看電視似乎看得迷都沒發現他從廚房出來,他也沒管又進了書房。
傅景等忙完公事出來已經快接近凌晨,當他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客廳仍有聲音,他就走過去看了眼,卻發現人依舊坐在沙發上,維持著之前那個姿勢。
這次也看見他,兩人瞬間四目相對,一莫名其妙地氣息涌。
傅景冷冰冰地轉離開,不想管死活。
只是他睡到后半夜,卻覺哪里有點不對勁,像有什麼東西不斷往他懷里鉆,他睜眼,就看見烏黑的發頂,上面有淡淡的清香,是他悉的味道。
到底是一起生活了三年,其實有些東西早就不知不覺間刻進記憶深。
傅景第一時間將推開,但沒用多大力,所以依舊在床上,依舊在他懷里。
他質問,“要做什麼?滾出去。”
他說話的時候也想起之前,因為有事求他,也這樣主過,主親他,這種事做得練,當時就覺得好像不是第一次那樣做,現在就更肯定了。
一想這些,傅景的臉就變得越來越難看,眼神更是沉得可怕。
他現在臉上表任誰看了都會退避三舍,但周落卻跟沒看見似的,他推開,可依舊往他上,往他懷里鉆,“睡不著,讓我在你這睡。”
傅景就覺得在裝,也不知道又有什麼目的。
真害怕被他趕出去?陸修齊不可能給不起住的地方。
這個時候看著就又很乖,很溫順的樣子,跟之前一樣,仰頭著他,眼睛水汪汪的竟然讓人覺得有幾分可憐。
傅景沒來由得有點心,他快速將推開,然后自己側過,“再不滾,我現在就翻臉。”
周落沒滾,就躺在他后,但也沒敢再他,閉上眼準備睡覺的時候,他放在旁邊的手機就響了。
靠得比較近,拿過手機就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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