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穆一路上都在想著江嫂那句話,想著想著便覺得很諷刺,還有些可笑,居然落到如此地步?
“你還在想白檸說的那些話?”余凜一邊開車,一邊問。
后者搖頭,白檸陷害的話聽在的耳里顯然是聽習慣了,在霍北念都電話打來時,就知道該發生些什麼都。
果不其然,白檸沒放過任何能陷害的機會。
無聲地嘆了口氣,倒是不想讓余凜擔心,但仿佛無果,仿佛到余凜擔憂的目。
“你不用擔心我。”
好像除了這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這句話卻也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余凜看著,猶豫良久,最后卻只說:“你先瞇一會吧,到了我喊你。”
說著,他抬手去調了空調溫度。
見狀,簡穆只好將所有要開口的話收起來,確實有些困,靠著椅背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仿佛約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可實在是太困了,怎麼都睜不開眼,索就隨那聲音去,不再好奇。
簡穆再恢復意識是余凜把醒的,車子已經開到底下車庫。
簡穆了眼睛,有些剛睡醒的迷離跟茫然,果然,兩粒退燒藥讓睡到現在,但也覺舒服不。
余凜抬手過來,了的額頭:“不燒了,回去多喝點溫水,最好是能出個汗,如果明天還覺得難,一定要去醫院看看,知道了嗎?”
余凜的語氣,像個長輩,簡穆不由得笑了聲,忙著應:“知道了知道了,車子你開走,直接丟到別墅那兒就行。”
這是霍北念的車,丟他家別墅確實沒病。
余凜言又止 最后只是讓好好休息,沒多說。
簡穆不是看不出他的言又止,但這會兒沒心思聽,再說了,余凜沒出口的那些話,也能猜得出個大概來,是不想談及的話題。
回到公寓已經十一點多,簡穆卸了妝,簡單的沖了個熱水澡,才往床上躺,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霍北念。
簡穆心里一怔,有些猶豫要不要接電話,要不假裝在洗澡或者已經睡了?
不行,只要霍北念稍微了解一下就能知道這個點剛剛到家沒多久,就是假裝在洗澡,“出來后”也還得給霍北念回個電話。
索接了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霍北念開口就是一句質問。
“我、我剛洗完澡。”
說得沒錯,可為何要心虛?是因為差點要拒接電話而心虛嗎?
來不及想,霍北念的話再一次開口:“接視頻。”
簡穆有些懵,視頻邀請已經發過來,接了后,一張俊臉瞬間出現在屏幕上,簡穆有幾秒的愣住,緩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還燒嗎?”
霍北念突如其來的話讓再一次愣住,以為霍北念要質問白檸的事,以為霍北念接視頻是為了讓的“謊言”無遁形,可沒想到,霍北念問的竟是這個問題。
“沒燒還是燒傻了?”
他的話再一次響起,簡穆才回過神來。
“應該已經退燒。”抬手了自己的額頭,“不燙了。”
霍北念不知是不放心還是不相信說的話,非要去讓去測量溫,簡穆只好按著他說得去做,幸好溫計顯示沒在發燒,這才讓簡穆松了口氣,很怕霍北念讓去醫院。
不想掛水,也不想打針,怕疼。
簡穆坐在床上,看著視頻里的霍北念,頓了好幾秒,突然問:“你還有事嗎?”
“你嫌我煩?”簡穆愣了一下,沒等開口,霍北念又說,“你睡吧,我明天早上再給你打電話。”
簡穆沒多想,確實很累很困,幾乎是在掛斷電話的下一秒就睡過去,一晚上就連夢都沒做。
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把被子裹得很,好不容易從被子里鉆出來,床頭柜的手機就響了,下意識的以為是霍北念,但其實是余凜。
“穆穆,你燒退了嗎?”余凜大早上打過來,說得就是這一句話。
簡穆懵了一下,下意識抬手了額頭,口而出:“退了。”
應該是退了,都不覺得燙,也不覺得哪里不舒服,就是渾綿綿的覺,那大概是剛睡醒,每回剛睡醒都是需要幾分鐘才能徹底清醒過來,余凜的電話太早,甚至沒有醒神的時間。
“你一會測量一下溫,再跟我說。”
掛斷余凜得電話,又來了另一通電話,這下是霍北念的電話。
“這麼早,誰的電話?”
他按著簡穆起床的時間給打電話,居然占線。
簡穆聽到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沒敢說是余凜的電話,含糊帶過后問他:“你怎麼早給我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睡一覺就忘了?”沒聽到簡穆回答,他又說,“去測量溫,我看看你還燒不燒。”
霍北念都電話,也是為了問的事,簡穆一時間竟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下意識的跟著他說的去做——測溫。
跟霍北念說了測量溫的結果,把測溫儀放下后說:“不燒了。”
朝著浴室走,還一邊說:“你怎麼起這麼早?”
“你早起工作,我就能睡懶覺?”
簡穆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后趕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已經開始工作了?”
簡穆仿佛有點沒話找話的意味,霍北念卻很配合的說:“在吃早餐,你今天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去公司。”
按理說,老板發話,是可以在家休息一天的,可是比起在家待著,更愿意去上班,去工作。
在看來,一個人的時間是最難捱的,一個人待著就會胡思想,而不想去想別的七七八八的事兒。
“我已經不燒,為什麼還要休息。”怕霍北念不同意去公司,接著說,“我還有還多工作沒做呢,我沒那麼矜貴。”
簡穆仿佛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里帶著些許的撒語氣,加上早晨起來的萌,無意識中將霍北念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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