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攬了軀:“不放。”
溫景宜被氣得說不出話,完全沒料到謝津南這人竟然這麼無賴。剛才在棋局上殺得片甲不留,半點不手下留,現在又對著耍無賴,不把氣死謝津南是覺得不好麼。
“你……”口起伏,對上男人的深眸,都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男人啊。
謝津南垂首,視線凝在孩漲紅的臉上,嗓音低低的:“真生氣了?”
溫景宜咬,別開臉不看他了。
謝津南驀地笑出聲,俊臉埋進肩窩,輕輕蹭了蹭,呼吸灼熱:“我錯了。”
溫景宜一只手就把男人的臉推開了,板著小臉不肯吃他這套:“你沒錯,是我錯了。”
“老婆能有什麼錯。”
“你又哪里錯了?”反問。
他態度誠懇:“哪里都錯了。”
溫景宜心中輕哼,剛才在棋局上下手那麼狠,看他那樣子玩得可盡興了。
謝津南看這招不管用,便又把人抱了幾分,俊臉湊到頸邊,輕輕嘆氣:“別生氣了,嗯?”
其實謝津南沒告訴。
生起悶氣來的時候神越發認真,那雙眼睛就差沒把棋盤盯出一個來,落在他眼中生明,格外吸引人。
他這才忍不住,讓輸了一次又一次。
原來沉靜守禮的溫大小姐,也有管不住小緒的時候,他實在是極了這樣生的模樣。
故意把人氣這樣,謝津南也對哄這件事樂在其中,握住的手道:“你要是還覺得不解氣,我讓你打幾下,如何?”
溫景宜脾氣好,有些氣來得快,消得也快。聽他這麼認真的道歉,心里的那點小怨氣很快就沒有了,拍掉他的手:“我才沒有那麼暴力。”
他笑:“不生氣了?”
溫景宜臉發熱,含糊不清地應了聲嗯。
“那我們再來一局?”
“不要了。”再來一局反正還是輸,要不然就是他故意給自己放水,還是好好鉆研下棋藝再去和謝津南一決高下。
謝津南沉片刻:“也好。”
溫景宜推了推他手臂,說:“我們回房間吧,現在都八點半了。”
謝津南應了聲“好”,又在耳邊輕聲問:“你例假幾天?”
溫景宜愣住幾秒,對上男人深黑的瞳眸,小臉蹭得生熱:“還早呢。”
“一星期?”
“……三天。”
謝津南大致估算了下,除去溫景宜來例假的這三天,還要減去兩天,也就是說等他們過幾天回到京江才剛剛可以同房。
這個時間倒也正正好。
謝津南問的一本正經,溫景宜和他朝夕相這麼久,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忍不住拍了他手背一下:“你好好說話。”
謝津南看著,眸溫地笑。
…
霜降之后,天氣越發地冷了。
盛宅大清早就開始忙活,都是盛端紇特意讓人準備著東西,好讓小夫妻倆明天帶著回京江。
溫景宜看這架勢,忽然開始擔憂起他們兩張車夠不夠塞得下。
這趟旅程,溫景宜覺得他們三人就像快遞運輸車,從京江帶東西到南城,又在南城上新的東西,第二天抵達泉溪鎮好不容易行囊了些,結果又被迫加了更多的東西。
還想著去的東西多,回來時便可以一輕松了。
結果,要帶回京江的東西更多了。
溫景宜在后院和盛端紇說了會兒話,想起自己昨晚在棋局上的慘敗經歷,特意讓他老人家指點了幾招。
這下棋還是需要點悟,盛端紇老先生棋藝高超,溫景宜也好學,很快就領略了些門道。老先生畢竟是年長的睿智老人,看溫景宜這麼勤好學的模樣,自然察覺出異樣。
溫景宜見瞞不過,只好說了自己昨晚連輸給謝津南的事,直讓盛端紇失笑。
又指導了半小時,盛端紇覺得溫景宜悟不錯,還讓一會兒再去和謝津南切磋一番,看看能不能吃他個一子半子。
溫景宜當然不可能去“自取其辱”,怎麼著也得再琢磨段時間。
冬了,謝津南和管家秦應去了街上,添置老宅新冬需要的一些東西,外面寒氣重,不然溫景宜也跟著出門了。
大概午飯時間,謝津南和秦應才回來,后跟著耷拉著腦袋的顧安安。
謝津南給溫景宜買了特糕點,是溫景宜小時候饞的糕點,只是那時候忌口,所以很能吃。在街上路過這家店,管家秦應順口說了句,謝津南便買了些回來。
溫景宜注意到了,忍不住笑著迎過去,注意到沒打采的顧安安,角的笑又頓住了,接過糕點的同時,面擔憂:“安安?”
顧安安遲鈍地抬頭,臉上的笑容分外勉強:“姐,我下午要走了,先回房收東西。午飯你們不用等我,我在外面吃過了。”
溫景宜怔怔地應了聲“好”,沒有著急去追問,而是給時
間調整。
等顧安安人走了,才轉頭看向謝津南。
謝津南著頭發,低聲解釋:“可能和莫晨有關,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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