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抱了幾分鐘,溫景宜還記著這里是浴室,正想說話讓他放開,又不免覺得好笑,誰家確認關系是在浴室里。
抬手,想推開他,忽地反應過來什麼,安靜的了下,有些疑。
謝津南終于松開,低頭看著通紅的小臉:“要洗澡嗎?”
溫景宜看懂了他的眼神。他在邀請自己和他共浴,連忙說:“我洗過了。”
他笑了下,著頭發:“那去床上躺著等我,我很快出來。”
溫景宜恍惚地說好。轉要出去,又想起一件事,回頭:“你……”
他問:“我怎麼了?”
“你上的味道,”用手指了指,不太確定地語氣,“是不是我以前送你的那瓶香水?”
一直以為他不喜歡,所以新婚夜送出去后,從來沒見他用過。
那晚他說了喜歡,也明白不過是客氣話。
沒想到現在卻見他用了。
還是說,只是巧味道相似,并不是送給他的那瓶。
謝津南沉默了半秒,著黑白分明的眸子,忽地清咳了聲:“今早剛好看見,想著不能浪費便用了下,沒想到留香這麼久。”
他當然不能說,是為了吸引注意。
讓著迷。
更何況都沒功。
這麼久了,才聞出來。
溫景宜點點頭,也沒再問,轉出去了。
只是剛邁出,手腕又被突然攥住,溫景宜錯愕地回頭,對上他溫的目。
謝津南低頭,往額頭親了下,又腦袋:“好了。可以出去了。”
溫景宜反應過來,面頰微熱,連忙出去了。
回到臥室,溫景宜把自己放床頭柜上的書本和眼鏡收了起來。
剛要上床,又反應過來謝津南好像沒拿睡就進了浴室,于是去帽間給他拿了睡,到浴室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
水聲停了。
“謝津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溫景宜喊他名字越發自然順口。
“你睡……”話沒說話,浴室門忽地打開,溫景宜整個人呆住。
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難以置信地著浴室里的男人,小臉像是火燒般滾燙。
他就這樣開門了?
溫景宜趕閉上眼睛,懊惱地別開腦袋,把手上的睡遞過去。
“你、你的睡。”
說話都磕了。
謝津南接過睡,意味深長的語調帶了幾分憾:“還以為老婆想通了,打算和我鴛鴦浴。”
溫景宜咬,聽出了他語氣里的調侃,等他把睡接過去后,急忙轉。
什麼鴛鴦浴。
才沒有那個嗜好。
“真不考慮麼?”他又拋出橄欖枝。
“不考慮。”溫景宜義正言辭。話落,趕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謝津南眼底不由含笑,關上浴室的門,拿了干凈的浴巾干上的水分,不不慢地換上睡。
他頭發很短,幾分鐘就吹干。
主意到放臺面上的手機,謝津南眸微斂,拿起手機。
上面有高淇的回復。
【高淇】:不管用?
幾個月過去了,高淇都還沒追上任思思,謝津南覺得自己當初就是腦子風,那天聽了他在拾庭講的一番話覺得頗有道理,竟然會向他請教如何追孩子。
還好沒有弄巧拙。
他盯著兩人的聊天框,回復:【以后不需要計策了。】
那邊回復很快:【什麼意思?】
【謝津南】:追到了,不需要了。
【高淇】:滾犢子。
…
躺到床上,溫景宜臉上的熱度才逐漸消散,翻個閉上眼睡覺,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響了起來,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是沈箏詞,從床上坐起,靠著床頭接聽電話。
“……媽?”
浴室那頭的謝津南剛好出來,見打著電話,單手扣著睡領口的扣子,在床邊站了幾分鐘,默默掀開被子上床。
沈箏詞很給溫景宜打電話,畢竟自己也是從媳婦熬過來的,知道年輕人喜歡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沒什麼事一般不打擾。
“明天是津南他爸的生日,你們要是有空,晚上回老宅簡單吃個飯。要是沒空,不來也沒事,只是吃個飯。”
公公的生日?
溫景宜當然會過去,但不確定謝津南有沒有空,想了想說:“媽,那我問問津南,明早給你回電話。”
“好。早點休息。”
“您也是。”
掛斷電話,溫景宜轉頭看向側的男人,本
想問他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明天是公公謝繼航的生日,現在都沒時間準備禮,然而及他深黑的瞳眸,又莫名想起剛才浴室里發生的事。
不自在地別開眼,心跳紊,像是回到了兩人的新婚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謝津南察覺到了的,眼底的笑意愈濃,手把人摟進懷里,下抵著肩窩,明知故問:“怎麼都不看我。”
溫景宜臉頰微紅,低頭看向男人環著腰的大手,忽略了他的話:“明天是爸的生日,媽問我們有沒有時間過去一起吃個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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