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
溫景宜小臉微熱:“你去洗澡吧。”
一個盒子里才兩三只,有時候他要是一晚上用了三四只,難免得重新拆封一盒。經過上次那晚,謝津南干脆就把這剩下的幾盒都散裝放進了屜,方便以后取用。
等謝津南進了浴室,聽到里面響起水聲,溫景宜猶豫了好久,還是糾結著過去,拉開屜看了眼,果然到見了里面已經取出來的十幾片方形包裝,零零散散地放著。
溫景宜:“……”
拆包裝也就那麼一兩分鐘,他有必要嗎。
這麼想著,又忽地記起前晚謝津南用完了兩只后,艱難拆包裝的一幕。
包裝盒外面還有一層塑料封,用手不是很好撕掉,加上沒燈照明,他廢了好長時間才拆出來。
避免再出現類似問題,他還真是未雨綢繆。
也就十分鐘左右,謝津南從浴室出來,沒看見溫景宜,去臺看了眼。
臺仍舊空無一人,唯有幾盆清新淡雅的綠植花卉在微風里舞。
這段時間很去臺,謝津南現在才發現臺多了許多裝飾品。
不僅多加了幾株他沒見過的鮮花,臺廊架下還多了個心十足的吊床,放著抱枕,面前的茶桌上有個花瓶,著白玫瑰,看起來是今早才放進去的,還很新鮮。
原本單調的臥室,忽然就生起來。
…
溫景宜和謝津南一起回來,白衡便自己回來了,把從書店帶回來的古琴放在了書房。
雖然白衡了解,應該是知道想把古琴放哪兒,還是想來看看。
這幾天不上班,閑來無事可以在書房彈彈琴,總好過放在店里閑置,什麼
時候需要再帶回書店。
大概收拾了下,溫景宜才回臥室。
謝津南剛好出來,兩人在臥室門口上,溫景宜愣了下,還以為他要出去做什麼,結果前腳剛進去,他也跟著折回。
謝津南說:“睡覺吧。”
他說完,已經率先掀開被子上床。溫景宜抿了抿,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單純的睡覺。
上次他也是這樣說,然后……
猶豫了幾秒,才躺下。
謝津南關了燈,溫景宜又像往常那樣躺到男人懷里。
枕著他胳膊躺下,溫景宜調整好姿勢,剛要閉上眼,著腦袋下的,又忽然有些好奇,仰起頭看他:“這樣你手不酸嗎?”
“嗯?”
“我一直這樣靠著你睡,怕你手酸。”
連都偶爾會覺得脖頸酸,更別說他天天被自己枕著睡了。
結果他每天還非要這樣,也不知道是真不覺得難,還是什麼。
謝津南瞇了瞇眼:“你不舒服?”
溫景宜愣住,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我沒有不舒服,是怕你不舒服。”
“我很舒服。”
對上他深邃眼眸,眼底的深意不言而喻,溫景宜面頰不熱了下,莫名覺得兩人的話怎麼越來越不對勁。
“你呢?”
什麼?
溫景宜茫然地看他。
片刻后又忽然覺得自己聽懂了,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熱度又有升起的跡象,連忙轉了個,背對著他。
“我睡了。”抿,不再看他了。
再聊下去,都不知道好好一個單純的話題又會演變什麼。
男人的悶笑聲傳來。
溫景宜咬,干脆閉上眼不理他了。
謝津南擁了過來,俊臉著,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耳后,在快要忍不住避開前,低聲道:“睡吧。”
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這兩個字說出來,溫景宜還有些不適應。
畢竟自己離他那麼近,對于他任何的反應都能清晰知,結果他就這麼讓睡了。
真的假的?
似乎是察覺出的疑,謝津南摟著腰的手微微收,輕笑出聲:“放心,我也不是力無限。”
這段時間早出晚歸,每天的行程都已經排滿,今天本也沒辦法那麼早回來,見難得過來一趟,他不好讓一個人回去,于是才放下手里的事提前下班。
這樣一來,明天上班得更早。
他再不睡下,明天也不知道有沒有力上班。
溫景宜耳發燙。
又不是這個意思。
“睡吧。”他閉上眼,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疲憊。
燈已經滅了,溫景宜在黑暗中睜開眼,很小地應了聲嗯。
僅僅片刻而已,溫景宜便覺到后男人的呼吸聲逐漸舒緩下來,心跳也慢慢歸于平靜,顯然是睡著了。
看來是真累壞了。
不然剛才都研究起那堆屜里的“東西”了,又怎麼可能那麼安分。
…
謝家這樣的家族,里面的人各自都有心中盤算,親屬關系并不算親厚。但謝家人注重形式,在傳統節日上并不含糊,甚至十分重視,逢年過節大家基本都要回老宅吃頓晚飯。
如今謝津南剛新婚,更要帶著溫景宜過去了。
一大早,溫景宜就被謝老先生特意打了電話過來提醒,像是生怕他倆突然反悔不去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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