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言言。”
謝澤遇站在原地沒有,不過他的眼睛就沒老實過,他仔細看完了之后,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姜言看他笑得一副不值錢的樣子,肚子都快要笑疼了。
這好不容易才刷好了牙,姜言回頭放牙刷的功夫,謝澤遇整個人都倒在了的頸窩里。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就真的要死了。”
謝澤遇說話的時候帶上了哭腔,就連眼眶都已經開始發紅了。
聽過了賀巖說的話,姜言也知道了他的不易。
尤其是看到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更是滿是不忍。
“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姜言試探地捧著他的臉。
這種覺很微妙,就好像是在捧著一只看似攻擊很強,可實則十分忠厚的忠犬。
這個想法把姜言給逗笑了,可面前的人卻不樂意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
謝澤遇說話竟然眉眼微沉。
“你想起什麼了?”
姜言有些疑,這個人怎麼一陣一陣的。
“我想起來你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謝澤遇說著整個人都不高興了起來,話音剛落,他手抱住了姜言。
“言言,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怎麼可以對別人比對我還要好,你簡直就是一個負心漢。”
他一邊控訴,一邊加大手上的力道,直接就把姜言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
姜言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力,只能一邊安一邊推搡。
“那不是況特殊嗎,更何況我還沒有想起你是誰呢。”
謝澤遇一聽,那就更加不干了。
“什麼做想不起來?你想不想得起來,我都是你的未婚夫,我們兩個可是生過孩子的。”
看他這麼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姜言頓時就紅了臉頰。
“生……生了孩子又怎麼了?”
姜言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快要打不直了,但還是盡可能保持著冷靜和鎮定。
就在這個時候,謝澤遇突然神清明,就好像醉意完全消失,只剩下了臉的微紅昭示著他剛剛的際遇。
“你說怎麼了?如果要實在想不起來,那我不介意幫你復習一下。”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子哄的意味,就好像深沉的大提琴,勾得姜言不免有些沉淪其中。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邊已經多了一抹熱的溫度。
兩個人的軀在了一起,謝澤遇也趁著這子酒勁兒加大了力道。
他的溫帶有一種極強的侵略,姜言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這才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姜言就已經被他吻了個七葷八素,到了最后完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那天晚上姜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只是最后的記憶停留在了謝澤遇把圈在懷里的那一刻。
謝澤遇低的聲音不斷,最后還半哀求半命令地說道,“言言,我不準你離開我。”
一夜無夢,次日清晨再度醒來的時候,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一片旖旎。
姜言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仿佛隔了一個世紀。
起初還是像往常一樣著懶腰,直到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完全無法彈,這才發現自己被人圈在了懷里。
再低頭一看自己的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姜言看了一眼之后只覺得嗡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在自己的腦海里面炸開了。
鮮紅的以雷鳴一般的速度爬上了的臉頰,氣上涌,只剩下了滿心的惶恐。
關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姜言的腦海里面只剩下了零星的片段。
其實這也實在是怪不上,主要是昨天晚上姜言其實也喝了不的酒。
現在一看,當真是喝酒誤事。
姜言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抱在一起睡了一覺嗎?都是一起生過孩子的人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姜言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安,一邊懊悔于昨天晚上的沖。
好不容易才平復了心,一回頭就看見了,睜開眼睛的謝澤遇。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
姜言一個愣神,還以為是大白天見了鬼。
怎麼有的人明明之前還在睡著,然后就能悄無聲息地醒過來了呢?
謝澤遇勾一笑,眉眼戴上了好看的弧度。
“在你說我們兩個人都是一起生過孩子的人的時候,我就已經醒過來了。”
謝總對此毫不避諱,甚至還還調整了一個讓他覺得更加舒服的姿勢,把人抱得更了。
姜言著一之隔的熱度,兩個人的軀在了一起,甚至都能清晰地到謝澤遇上的紋理。
這種覺刺激中又帶著一不太尷尬,著實讓人有些不過氣。
“那個……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沒做什麼吧?”
姜言小心問了一句。
謝澤遇一聽,角本不住。
只見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之后,單手撐著腦袋。
他上的那件襯原本就已經快要垮了,再加上他此刻的姿勢又如此曖昧,古銅的膛就這麼了出來,姜言的眼睛都不知道應該往什麼地方放了。
“昨天晚上你可是跟我說過,一定會對我負責的,怎麼現在就想不起來了?”
他說著,眉頭微微一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被人拋棄的良家婦。
姜言一聽,不免有些著急上火,臉刷得一紅,就跟頂了一個猴子屁似的。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你可真是會開玩笑,那個,今天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咱們還是早點,啊呸,早點起床,畢竟你昨天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今天再怎麼著也得喝個醒酒湯不是。”
姜言有些語無倫次,說完了之后原地起床。
甚至都來不及去看謝澤遇的臉,穿著外套就奪門而出了。
“你在房間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煮個醒酒湯。”
看著姜言落荒而逃的樣子,謝澤遇總算是笑了個眉眼開懷。
等到他再下樓的時候,姜言就已經是面如常了。
“我就給你簡單做了個醒酒湯,你應付就喝一口吧。”
姜言把醒酒湯端到了他的面前。
謝澤遇往椅子上一坐,雙手本就沒有要抬起來的意思。
“怎麼了?”
姜言端著湯不上不下的,一時反應不過來。
謝澤遇清了清嗓子說道,“你昨天晚上一直枕在我的手臂上,這會兒我手臂發麻,本就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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