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陸禮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這種狀態一直延續到兩人上車之后。
阮唐著他的胳膊蹭了蹭,見這樣,陸禮眉宇間的郁總算是緩和了些。
“讓你委屈了。”
阮唐搖頭:“沒有。”就算是真的有,這也怪不到陸禮上。
陸禮卻不這麼覺得:“想哭就哭,想鬧就鬧,哥哥都由著你。”
阮唐還是搖頭,抬手勾住陸禮的脖頸,順勢在他上親了一口:“想讓你開開心心的。”
陸禮輕輕笑了笑,摟住:“真是個傻丫頭。”
“哥……”的聲音,從他的口傳出。
“哥?”聽蔣媛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可是從阮唐里說出來,就怎麼聽怎麼別扭:“真難聽!要麼哥哥,要麼老公,你自己選一個。”
阮唐抬起頭來,沖他笑了笑,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難伺候,好吧,阮唐只好把稱呼又換了回去:“哥哥……”
“怎麼突然就我哥了?”陸禮想了想,還是沒弄明白,一直自己哥哥的人,怎麼突然心來他哥了,雖然只有一個字的差別,但聽起來就是變了個味兒。
“媛媛比我小都你哥?我這麼大了……再哥哥……是不是不太好。”總覺得像是在撒似的,雖然這段時間里也沒沖他撒過。
阮唐支支吾吾的說道。
陸禮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小丫頭的腦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但不管怎麼說,陸禮現在的心好了不:“你們倆又不一樣,你跟比什麼?”
阮唐剛想問哪里不一樣,便聽陸禮又繼續說道:“我哥是因為是我妹妹。”
哦,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妹妹,自然跟這冒牌的不一樣。
“你我哥哥,是哥哥。”
哥哥?什麼鬼!阮唐很難相信這是從陸禮口中說出來的話。
深刻的意識陸禮最近正朝著一條不歸路發展,越來越有老流氓的氣質了。
皺了皺眉,表凌。
這副表現,讓陸禮忍不住好笑的刮了刮的鼻子:“難不你還真想當我妹妹不?”
沒等阮唐回答,他又自顧自說道:“我可不想,你要真是我妹妹了,我還怎麼娶你。”
說到這,他角閃過一邪魅的笑容,湊近阮唐的耳畔,低了聲音:“還怎麼跟你做那事。”
阮唐看了眼前頭的司機,耳尖瞬間就紅了下來,沒忍住在陸禮的脖子上撓了一把。
他已經不是單純的流氓了,還浪到沒邊,這畢竟是人前,他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那種事拿出來說。
陸禮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臭丫頭,以后再跟撓我掐我一下試試?”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這小丫頭對他起手來簡直越來越隨心所了。
他話才剛說完,阮唐便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面上無毫懼,甚至還沖他挑釁的笑了笑。
陸禮勾了勾:“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兩手將阮唐從車座上拖起,放到自己上,又在上狠狠拍了一掌。
“疼~”阮唐皺著眉,控訴他。
“疼了才長記!”
“哼!”阮唐轉過頭去,不理他。
“生氣了?”陸禮用手撥了下阮唐的子,被阮唐甩開了。
“真生氣了?”
“那你再打回來好不好?別生氣了,以后哥哥讓你隨便掐。”
聽到這,阮唐強忍著的笑意,已經忍不下去了,肆無忌憚的笑出聲來。
陸禮這才發現自己關心則,又被這小丫頭給耍了。
“好啊,騙我是吧!”
“我可沒有說我生氣,是哥哥自己說的。”
小狐貍越來越狡猾了,陸禮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小丫頭,暗道。
君逸會所,位于京都寸土寸金的黃金位置,時下有錢人的銷金窟,韓昭名下的產業。
最頂層可360度俯瞰全城夜景,盡攬城市喧囂的包間,是韓昭平時用來招待他們這些朋友的地方。
陸禮今天的第二場生日宴就設在這里。
陸禮跟阮唐前腳剛進會所,后腳韓昭那里便收到了消息。
韓昭隨即就把包間里他那一眾狐朋狗友召集了起來。
陸禮跟阮唐到頂樓剛下電梯便看到包間門前,齊刷刷的站了兩排男人,還都是一水的寬肩細腰大長。
有韓昭那樣跟陸禮從小玩到大的,也有阮唐不認識的生面孔。
小說里寫的主找男模的節,阮唐瞬間有畫面了。
見阮唐和陸禮過來,已韓昭為首的男人們,齊聲高喊:“歡迎陸攜夫人臨,祝我陸哥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嘛,更像了。
韓昭鬧,連帶著他邊的人也跟他一個德行,陸禮早就見怪不怪了,見狀只是笑道:“怎麼?開始玩尬的了?”
“這不是你生日了,兄弟們想著送你一份兒大禮嘛。”韓昭說。
陸禮淡淡掃了眾人一眼:“嗯,不錯,再練練可以直接去樓下接客了。”
噗,他的說法倒是跟阮唐不謀而合了。
“陸哥,下留。”
“怪我嗎?先問問你韓哥讓你們這麼做到底存了什麼心思。”陸禮毫不留的把韓昭拖下了水。
“哎,關我什麼事啊?”韓昭委屈。
“不是你讓他們。”陸禮抬了抬下示意了一下:“這樣的嗎?”
旁邊有人笑著附和道:“我說韓哥,你該不會真想讓兄弟們在你會所里幫你接客吧!”
“我想,你們愿意嗎?”
“怎麼不愿意?不過,咱得提前得提前說好了,兄弟們不長的好,活也好,這價格低了,我們可不干!”
“行了吧你,三分鐘不到的玩意兒,也好在這吹活好。”
一群大老爺們兒湊到一塊兒,話越說越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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