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期間,兩個孩子吃得高興,聊得也盡興。
季川和傅燃多半是工人,只管耐心服務。
不知不覺,兩個姑娘干完了一整瓶紅酒。
酒大部分是喬希喝的,徹底醉了,抱著傅燃就是一通控訴。
姜至酒量不行,喝得不多,但也有點暈乎。
夜漸濃,星點點,布在漆黑的天幕。
街上人群漸漸散去,喧鬧的聲音逐漸消失在風中,只剩五彩斑斕的霓虹在閃爍。
回到民宿后,季川扶著姜至坐在床邊,他單膝撐著地板,溫地幫鞋子。
姜至低頭看著他,因為喝酒的關系雙頰有點紅。
白熾燈下,男人因為彎著腰的作,后背繃著,背部線條流暢,藏在薄薄的襯衫下。
幫姜至掉鞋子后,他的手包裹住的腳掌,輕輕按著。
天氣一冷,姜至就有手涼、腳涼的病,這也是格外泡澡的原因。
季川掌心的溫度一點點傳來,他抬頭看,眼神寵溺,“要不要泡澡?”
“要。”
姜至嗓音綿綿的,還帶著點酒后的啞,聽起來很抓人心。
季川莫名被勾到了,堅的心臟上,像被小貓的爪子刀了幾下,麻麻的。
他忽然想起上一次姜至喝醉的況,大膽得很,揪著他的領,吻了他。
現在他好像還能想起當時的覺,人的,很香,很,讓他不想移開。
他眸很深,視線過的,結緩緩,“我去放水。”
“好。”
姜至莞爾,眼釋放出無盡,癡癡纏繞著他。
像是醉了,又像是沒醉。
季川覺得,此刻的姜至很乖。
向他的那雙眼睛,似乎有什麼在涌澎湃著。
不一會兒,浴室傳來花灑噴水的聲音。
姜至盯著浴室門,微微出神。
浴室門的磨砂質地的,什麼都看不清,卻又好像能看清。
緩緩站起,著浴室的方向,抬起指尖一顆一顆解襯衫的扣子……
民宿的窗戶還未關,晚風有點涼,打在上,有點冷,不打了個冷戰。
纖細的腳腕,一步一步踩過地板,貓一般輕輕朝浴室方向走去。
走到浴室門口,啪一聲,關掉所有的燈。
浴室陡然變暗,正在往浴室里放水的季川神經瞬間繃起來。
他猛地朝浴室外的方向看過去,客廳里的燈也是滅的。
他不知道是斷電了,還是有別的況,他怕姜至害怕。
下一秒,他把花灑扔進浴缸,起往外走。
“姜姜……”
可他剛走沒兩步,浴室的門把手突然被人打開。
黑暗中,一名材窈窕的撲進他懷中。
甜膩的果香里氤氳著人的酒香,在他懷中悄然散開。
姜至沒事就好。
季川一顆心穩穩落地,卻在瞬間又被姜至提起。
他本能地把姜至抱在懷里,掌心到的那一刻,整個人驀然頓住。
懷中的姑娘,未著寸縷。
“姜姜,你……”
“噓,”姜至心跳很快,抖的也燙得厲害,“季川,你別,讓我親親你。”
兩條又纖細的胳膊攀著他的脖子,雙腳踩在他的鞋上。
的隔著襯衫與他廝磨,仰頭張口咬他。
季川霎時僵在原地,渾逆流而上直沖天靈蓋。
他摁在骨的手掌驟然大力,五指不斷收。
他的姜姜,簡直太磨人了。
他結上下滾,“寶貝兒,你從哪學來的這些?”
“跟、跟你學的。”
也很張,聲音都是抖的。
姜至吻技花樣越來越多,都是被季川練出來的。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結好呀,這也是我第一次親到你的地方。”
姜至勾著他的脖子,,又上癮。
季川,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調的心癮。
他艱難扯了扯,“只有……結?嗯?”
“哪哪都,畢竟是我選的男人。”
季川像是被人扼制住命門一般,刺激得他呼吸都了節拍。
他仰起頭,漆黑的眸子漸漸虛焦。
下頜線繃著,灼熱的呼吸從微張的齒中噴薄而出。
“寶貝兒,”季川手不老實,“說實話,是不是想酒后欺負我?”
“嗯。”毫不掩飾自己的心,“給欺負嗎?”
空氣逐漸攀升的黑暗里,一陣低笑傳來,接著男人顆粒十足的嗓音炸開。
“給!”季川聲線很沉,輕飄飄的字漾在姜至心上,“果然是我的……”
“嗯。”姜至哼哼唧唧地應著,意猶未盡。
姜指尖微涼,順著他的扣子往下。
一顆,兩顆……
解到哪里,吻就落到哪里。
“我好像都沒有這樣親過你。”
季川親吻過每一寸,但好像沒有。
每次都是的那個。
“嗯……”季川抑著聲音,躁不已,“老子人都是你的,你想干什麼都行。”
人掃過的地方,如同被滾燙的烙鐵滾過一遍。
燒得他心焦難耐,像酷刑,又像無上的饋贈。
季川低下頭,眼眸很深,也很黑,卻折出猩紅的亮。
他著,口干舌燥得厲害,水潤的結上下一滾。
忽地,他像明白了什麼,眼眶發,“寶貝兒,你想干什麼?”
姜至,你想干什麼?!!
姜至抬眸,黑暗中與他對視。
目朦朧卻又帶著無數尖鉤,勾得他心澎湃。
猛地把他推到洗手臺邊,季川踉蹌后退兩步,整個人半靠在臺邊。
“干我一直想干的事。”
語氣很輕,在這深夜卻格外人。
姜至依然著他,荑卻向他的……
腰帶。
緩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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