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愣愣地接過保溫杯和購袋,打開看了一眼,止疼藥、暖宮、紅糖,痛經需要用到的東西應有盡有。
姜至抬眼看他,微微有些出神,他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肚子不舒服的?
“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姜至問。
季川:“回來的路上,那時你睡著了。”
姜至低頭盯著手里的東西,心口有些發燙。
這個男人,是真的真的開始關心了,終于不再是的錯覺了。
忽然,又想得寸進尺了。
微微瞇著晶亮的眸子,組織了下語言,說:“季隊長,其實除了這些,還有一樣對止疼特別管用。”
季川一臉茫然:“什麼?”
姜至笑:“那就是……季隊長的抱抱!”
說完后,姜至也不,站在原地直勾勾地著他。
以前不管是親還是抱,都算是姜至強迫他的,但是現在想等他主一次。
這段時間季川對的態度變化十分明顯,想試試,看看季川會不會主。
室的暖悄悄跑出門外,窺視著無聲對的兩人。
季川也不說話,就定定地看著他,眸底漆黑,卻不含冷意。
卻讓姜至不著頭腦。
是不是他還沒準備好?
還是太急迫了?
兩人無聲對視了一會,見他沒有作,姜至也不打算他了。
反正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向好發展,也不差這一個擁抱。
但還是不滿地嘟囔著說了句:“親都親了,還不給抱,真小氣,又記一筆仇!”
季川角挑起一抹弧度,但沒吱聲。
一晚上他什麼都沒干,平白無故多了三筆仇!
夏風穿堂而過,裹挾著兩人之間無聲對的曖昧氣氛,卷起一陣繾綣之意。
良久,姜至最終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開口:“哎呀好了,不逗你了,你別一副我強迫民男的樣子。”
舉起手里的保溫杯,繼續說:“我沒有很不舒服,就是今天走路走多了,有這些就夠了。”
“而且我很開心你給我煮水買藥,真的很開心。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嘍,晚安。”
姜至跟他道晚安后,便轉往屋走。
可剛轉,便被季川用力拉了回去,整個人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有令心安的味道。
男人磁沉的嗓音落在耳畔:“往哪走,不是要抱嗎?”
反應過來的姜至,立馬放下手中的購袋,張開雙臂抱住男人勁瘦的腰,一顆心在腔里狂跳不止。
這可不能算是不克制,是他主的!
懷中人,像一團棉花,地著他,彼此的溫隔著薄薄的互相傳遞。
這算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擁抱。
人上甜膩的果香味令他心尖發麻發,讓他想要得更多。
下一秒,他不可自控地了手臂的力道,想要把人進,融進骨。
兩副相,毫無隙。
察覺到男人的舉,姜至的一顆心滿得發脹,滿腔喜悅呼之出。
真的真的真的要夢想真了!
這個擁抱持續了很久,久到誰都不舍得說分開。
良久,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的聲音,“姜至,以后不舒服要說,我不一定每次都能察覺。”
聞言,姜至仰頭看他,但兩人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說了你會……”
本來想問“說了你會照顧我嗎”,但話到邊卻又突然改了,想更得寸進尺一點!
覺得,他給了得寸進尺的權力。
姜至問:“說了你會心疼我嗎?”
照顧,同事、朋友之間都可以互相照顧。
但心疼就不一樣了。
心疼,放在心里的人才會去疼。
季川低頭看,眉眼溫和,不假思索道:“會。”
簡單直接的一個字,堪比重于千斤的承諾。
姜至重新把頭埋進男人的膛,貪婪地聞著男人上的味道,不然真的會笑出聲的。
這個男人,真的快為男人了。
兩人抱了很久才不舍地分開,回屋后,季川難得失眠了。
姜至的小心思昭然若揭,他知道想要什麼,知道想確定什麼,這個擁抱給的定心丸。
更是為了直白地告訴,從此以后,在這段里,不再是單向奔赴。
以后走的每一步,他都會加倍走回去。
至于夏菲曾經提到過的,有關于姜至看心理醫生的問題,他相信姜至會告訴他的,他可以等。
又或許,遲遲不表白,也是因為那個原因。
可不管原因是什麼,他季川認定的人,就不會變。
……
刑警隊的日子拍攝如常。
六月底氣溫逐漸上升,午后四點的蟬鳴聲起伏不定,似乎在痛斥這個炎熱的夏天。
訓練場上,季川一軍綠作戰服,襯得他肩寬腰窄、人高長,凌厲的雙眸霸氣側,往那一站迫十足。
此刻,他正站在姜至后,將雙手捆綁在后。
今天是解救人質實戰演練,實戰地點在市局西邊的廢棄倉庫中,姜至自告勇當人質。
實戰演練用的是仿真槍,并不備殺傷力,也沒有危險,季川便同意了。
可當季川在后給捆綁雙手的時候,他卻發現小姑娘異常張,經常失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姜至。”季川出聲喊。
“嗯?”姜至微微側頭,發白的面著不安,“怎麼了?”
季川給綁完后,雙手包裹著細白的小手,不輕不重地挲著,帶著安的意味。
他輕輕嘆了口氣,溫聲道:“害怕的話不用勉強的。”
聞言姜至一怔,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個男人好像總是能輕而易舉看穿的心思,他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吧。
但是等不及了,想和季川在一起。
想好好地和他在一起。
姜至慢慢轉過子,兩人相對而站。
季川很高,微仰著頭看他。
男人眼神溫,漆黑的瞳仁中倒映出的影子,無比清晰。
姜至張的神緩和了許多,的目在季川的注視中變得堅定。
須臾,姜至彎了彎角,故作輕松道:“我沒事,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那給我個鼓勵,抱抱我好不……”
想說“抱抱我好不好”,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被季川拽懷中。
季川一手攬著的細腰,一手扣住的后腦,輕輕了,像守護稀世珍寶一般。
他微涼的蹭著的側耳,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后的上,有點。
把臉埋在男人的脖頸間,貪婪地聞著男人上的味道,慌的心瞬間被安住了,好似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和勇氣。
“姜姜,”季川著的耳廓,嗓音低沉:“別怕,我在。”
我一直都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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