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得元和呂祥順表都很嚴肅、凝重,但相比之下,呂祥順的表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沒想到這個許晚溪有點東西,我還以為和封叢安一樣是個草包,看來對古董也是懂一些的。”魏得元率先出聲道。
而后,他嘆了一口氣,有些懊惱的用拳頭捶了下辦公桌,
“何止是懂一些?能憑著碎瓷片就認出是假貨,這就足以說明,是個懂行的,或許還算不上行家,但絕不是草包。”
說到這兒,呂祥順的表又是嚴肅了幾分。
“這個人,絕對是個麻煩,但好在一點,封看并不順眼,要是看上了,那才是大麻煩!”
魏得元點點頭,再次說:“真不知道和封在古董存放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想到斷電了?這監控什麼也沒拍到!”
“不論發生了什麼,聽著靜,再看封的反應,對這人只有厭惡。許晚溪長得還算有幾分姿的,說不定也做著飛上枝頭變凰的夢。通過今天這事兒,我們可以利用封對許晚溪的厭惡,讓滾出瓊花慢。”
魏得元聽到呂祥順這一番話,心一驚。
“你要利用封時邢?你瘋了啊!那可是封!能是隨便利用的嗎?”
魏得元瞪大著雙眼,只覺得呂祥順這主意簡直是瘋狂到了極點,甚至是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他語氣有些著急的響起:“你是知道商邶財團的厲害的,你也是知道封時邢在商界的地位!至于商邶財團是從臨邶里分裂出來的,你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和自己的親爸都能反目仇,這樣的人,有多可怕?”
魏得元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忌憚的,在這凜城,誰不知道封時邢的可怕?
沒等呂祥順開口說什麼,魏得元便再次說道:“封候有多厲害,我們兄弟倆可是領教過的,封時邢能從他手中奪走一半的臨邶財閥,更是時至今日都安然無恙,足以可見,封時邢是多麼可怕的存在了!利用他,你不想活了?”
呂祥順看著魏得元緒激的樣子,安道:“老大哥,你先冷靜一點。”
而后,呂祥順捻著白須,再次說:“老大哥,我們可是一繩上的螞蚱,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封夕嵐安排一個雙店長制度是為了什麼……說不定已經對咱們起了疑心。”
“封叢安那個草包不足為懼,哪怕是假貨中的次品放在他的面前,他都辨別不出個真假來,但這次來的這個許晚溪不一樣,你我都心里清楚,是個懂行的,想要在眼皮子底下作假,怕是很難了。”
魏得元不得不承認,呂祥順這番話說得在理。
呂祥順見魏得元不吭聲了,便再次說道:“我知道老大哥你心里擔憂,我也知道那封時邢是我們惹不起的人,封候多麼可怕,他的兒子不會比他差,甚至……只會比他更可怕。但是……”
說到這兒,呂祥順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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