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靳嶼年上的溫棠臉一黑,咬牙切齒,“我子骨好得很。”
溫棠微微頓住了一下,隨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靳嶼年,“比某些弱強多了。”
靳嶼年聞言,也不惱,只是笑瞇瞇地盯著溫棠,“等有時間了,我會讓某些人好好長長記,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弱?”
看來最近對溫棠太好了,膽子是越發的大了!
現在都敢明目張膽地嘲諷自己是弱了!
溫棠聞言明顯一僵,隨后轉移話題,“不是說回去嗎?走吧。”
溫棠剛走幾步……可腳痛得,嘶——
靳嶼年瞧著溫棠的反應,擰著眉頭,“溫棠,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腳不要了。”
溫棠聞言,臉微變,瞥了一眼靳嶼年,“誰說我逞強了,我的腳沒問題。”說著,輕輕了腳,眉頭不經意地蹙起,一痛楚閃過眼底。
靳嶼年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無奈,他上前一步,不容分說地蹲下來,“別逞強了,上來,我背你。”
溫棠愣了一下。
靳嶼年催促著,“還不上來?”
溫棠下意識退后了一步,指了指不遠的馬路,“我們打個車不就好了嗎?何必這麼麻煩。”
溫棠說著,慢慢地朝著馬路走去,心不在焉地思索著,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擺這個家伙呢?
靳嶼年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強著怒火盯著溫棠那倔強的背影,溫棠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挑戰他的耐心極限。
這人現在怎麼跟個倔牛似的,好賴話都不會聽了嗎?
靳嶼年了鎖的眉頭,心中的無奈如水般涌來。
隨即邁開大步,無奈地跟上溫棠,里忍不住低聲念叨著:“溫棠,你非要把我氣死才開心是嗎?”
“……”
溫棠仿佛沒聽見一般,徑直站在路邊,默默等著車。
若是能直接把這個混蛋給氣死了才好!
免得沒事就到面前來晃悠!煩死個人了!
靳嶼年站在不遠,雙手叉腰,臉鐵青,膛因憤怒而微微起伏,眼睛盯著溫棠那固執的背影,仿佛要將看穿一般。
好在很快,溫棠的打的車到了。
溫棠不痕跡地看了一眼后的靳嶼年,眸微閃,直接上車關門一氣呵。
正要上車的靳嶼年一愣,也不惱,轉去副駕駛座。
車的溫棠一坐定,便對司機師傅急促地喊道:“師傅快開車,那個男人是壞人——”
司機師傅一聽,神頓時嚴峻起來,沒有毫猶豫,立刻踩下油門,車子猛地向前竄去,胎與地面發出輕微的“吱嘎”聲。
靳嶼年著揚長而去的車子,一臉愕然,隨即反應過來,邁開長就追,邊追邊喊:“溫棠,你鬧夠了沒有!”
但車子已加速駛離,只留下一串尾氣。
靳嶼年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垃圾桶,“溫棠,你真是好樣的!”
垃圾散落一地,瓶瓶罐罐滾得到都是,他的憤怒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瞬間炸開來。
周圍的路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他卻渾然不顧,只是死死地盯著那輛已經遠去的出租車,眼中閃爍著被欺騙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