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溫棠終于解氣似的松開了靳嶼年,角掛著一冷笑。
靳嶼年的手臂上,赫然留下了一排深刻的牙齒印,周圍皮泛著紅腫。
他齜牙咧地著手臂,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向溫棠的目復雜難辨。
“你,你真是好樣的。”靳嶼年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溫棠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輕輕整理了一下被扯的發,轉走。
靳嶼年強忍著痛意,沉聲喊道:“溫棠,你給我站住——”
溫棠聞言,轉過似笑非笑地盯著靳嶼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還沒被咬夠?”
的眼神里滿是挑釁,仿佛在說,你再來試試?
靳嶼年的手下意識地往袖里了,那里還殘留著被溫棠咬過的痛楚。
靳嶼年臉鐵青,強忍著怒火,低吼道:“你,你在外面玩了這麼久,也該玩夠了吧!跟我回去!”
“我不——”
溫棠直接干脆利落搖頭拒絕,無視靳嶼年那仿佛要吃人的目,抬腳便走。
旁邊的吃瓜群眾看得一愣一愣的。
溫棠看了一眼后追不舍的靳嶼年,磨磨牙,心中暗自嘀咕:“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加快了腳步,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企圖甩掉這個“尾”。
古鎮的小巷曲折蜿蜒,青石板路在腳下延,兩旁是古古香的店鋪,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鈴鐺聲。
然而,靳嶼年卻如影隨形,無論如何拐彎抹角,始終無法擺他的追蹤。
忽然,走著走著的溫棠眉頭鎖,臉微微泛白,右腳輕輕點地,顯然是在忍著疼痛。
靳嶼年見狀,眼神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焦急,他快步上前,低聲詢問,“是不是走得太久了,腳傷犯了?讓我看看。”說著,他自然地手去扶溫棠的腳踝。
溫棠卻像是被火燙到一般,猛地一,眼神里滿是戒備與冷漠,用力推開靳嶼年的手,“我說過了,不關你的事,你走開!”
話音未落,形一晃,險些失去平衡。
扶著墻站穩,眉頭鎖,右腳踝傳來陣陣刺痛,仿佛有千萬針在扎。強忍著疼痛,不愿在靳嶼年面前顯出一脆弱。
靳嶼年見狀,黑沉著臉,再次上前,蹲下子,語氣強道:“溫棠,任也要有一個限度,讓我看看。”說著,他手就要去溫棠的鞋。
溫棠一驚,連忙后退,腳踝卻傳來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不低呼出聲。
靳嶼年眼疾手快,一把將扶住,眼神里滿是焦急與關切:“別,你這腳要是再傷著,可就麻煩了。”
靳嶼年小心翼翼地托起溫棠的右腳,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只見那腳踝已明顯紅腫,比先前更甚。
他眉頭蹙,眼神中出濃濃的不悅:“溫棠,你的腳不想要了是嗎?腫這樣還逞強!”
溫棠道:“我有分寸,不用你管。”
靳嶼年聞言,氣的呼吸都重了幾分,他瞪著溫棠,語氣強:“你看看你自己這腳,腫得跟饅頭似的!你自己還是醫生,連最基本的自我保護都不知道嗎?這樣下去,你這條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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