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閑果然像他所說的那樣,特地帶著禮登門拜訪,并且再一次鄭重的跟宋煙提及,希宋煙能夠去治療的父親。
他過來的時候,傅硯辭正好也在家掃視了他一眼,神臉都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宋煙總覺得他好像知道點什麼。
“你父親現在在哪?”宋煙問。
“現在正在家里休養,老人家長期臥病在床,對醫院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所以不想住在醫院,但如果你愿意治療我父親的話,我可以將我父親送到這邊來,他的狀況雖然不算樂觀,但這樣的行還是可以的。”盛閑道。
宋煙點頭:“那你就先將你父親送過來,等安頓好了之后再聯系我。”
盛閑眼中迸發出強烈的驚喜,用力點頭:“多謝你,如果你能夠治療我父親,我們一定會奉上高額的報酬,今天打擾了!”
盛閑離開之后,宋煙的目就轉向了傅硯辭:“你看到他的時候就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態度,是因為知道些什麼還是有別的?”
傅硯辭角勾了勾:“算是吧,盛閑他們家多年前出過一些子。”
“何總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從小就展現出了格外出眾的才能,但是不太好,他對這個大兒子格外的疼重視,因此忽略掉了小兒子,也就是盛閑,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盛閑時被綁架,差一點死在綁匪手上。”
宋煙瞇了瞇眼睛,想到了自己忽略掉的一件事:“難怪盛閑的腳好像有些異常,雖然不是很明顯,是當時在綁匪那里了傷,對吧?”
“是的,他當時那條已經廢了,后來通過診斷需要截肢,現在裝上的應該是一只義肢。”
“后來呢?”宋煙立刻追問。
后來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麼波瀾,出于愧疚,盛閑家里的人后來對他也很好,他好像也并沒有因此生出任何負面的緒。
他就和他大哥正常的長大,正常的人,可是大哥的終究還是太差了,最終還是病逝,最后繼承人的擔子當然還是在盛閑一個人上。
大哥病逝之后,他父親的也隨之變得很差,都說是因為無法接大兒子離世才造的。
盛閑除了要照顧病重的父親以外,還要管理家族的事,還有公司的工作,一直在外奔波,也博得了一個好名聲。
宋煙微微歪頭看到傅硯辭,似笑非笑的又說了一句:“關于他父親是因為大兒子病逝而倒下的,只是外界傳聞。”
“你還知道些什麼?”
傅硯辭搖頭:“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并沒有得到證實而已,更何況盛閑他們家跟京城隔了這麼遠,我和他們也沒有太多往來,不可能知道太多深的信息。”
宋煙著下思考。
傅硯辭的態度來看,他覺得盛閑不可能完全不怨恨。
的確,從外界描述的來看,盛閑顯得有點太完了,作為一個生活在有偏見的家庭里,他卻毫沒有要爭奪家人關注的意思。
一開始定下繼承人的是大兒子,他也沒有打算去爭搶這個位置,即便后來廢了一條也完全不怪任何人,還繼續在父親面前盡孝。
“當然,你現在所想的那些都只是我的一點猜測而已,你自己稍微注意一下,到時候有任何事給我打電話。”傅硯辭又加了一句。
京城畢竟是傅硯辭的地盤,他們如果想在傅硯辭眼皮子底下手,特別是宋煙,那真是要掂量一下了。
宋煙點頭答應。
轉頭就到了盛閑將父親送來京城的當天,宋煙先是吩咐他們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等宋煙到的時候已經可以直接拿到檢查結果了。
這些老人家的狀況其實基本上都差不多,都是年輕的時候不太注意,將大多的時間力全部都貢獻給了工作,留下了不舊疾,年紀大了之后就很難徹底治愈了。
而且從老人家的檢查結果來看,他的神狀態也不太穩定,總是會出現大悲大喜的況,這也是老人家最忌諱的一點。
“所以你父親為什麼經常會大悲大喜?”宋煙詢問盛閑。
盛閑頓了頓,有些悲傷的嘆了口氣:“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我有一個大哥的事,我父親因為大哥的緣故,常年纏綿于病榻,總是跟我說他夢到了大哥,有的時候神志不清,甚至產生了幻覺,覺得大哥還在,但是一轉眼又看到了大哥病逝的樣子。”
“我們也找了不心理醫生過來進行輔導,還開了不藥,但是這些藥吃多了都是有副作用的,可一旦停下他就又會想起這些,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不知道該怎麼辦。”
宋煙眉頭皺:“你們接過的那些醫生有沒有告訴過你們,現在你父親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心病,不好的人最忌諱的就是緒起伏太大,如果這一點不解決,你父親就永遠無法好起來。”
盛閑悲傷的垂下眉眼,低低嘆息。
“先保守治療吧。”宋煙又道。
盛閑點點頭。
宋煙從病房推出去來到一間辦公室,趙澤早就已經坐在那里等著的了,手里還拿著幾張紙,同樣是盛閑父親的檢查報告,但是沒有出現在任何其他人面前的容。
“這個盛閑還真是深藏不啊,長期給他父親吃各種致幻的藥,他父親不產生幻覺就奇怪了,人都已經被他整人格分裂了。”
宋煙讓他手中的檢查結果拿過來,眸淡淡:“果然如此。”
趙澤輕笑:“盛閑他們家的傳聞我曾經也聽說過一些,畢竟事鬧得大的,當時最大家議論的就是關于他父親偏心的事,原來他維持著完的人生,結果不聲不響的在做這些事。”
“你確定還要繼續手嗎?”
“算了,畢竟是他們自己家的家事,差不多就可以了。”
宋煙將檢查結果放下轉頭又告訴盛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打算直接退出他們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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