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對這件事都沒有耽擱,很快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轉頭就來到了傅白澄的病房外。
傅白澄這段時間看樣子的確是苦了,臉上凹陷,憔悴蒼白,不知道的還以為生了多嚴重的病。
宋煙之前雖然沒有給傅白澄深檢查過,但從傅白澄的臉可以看出應該只是虛而已。
拿過一旁的病歷本,剛好這段時間的主治醫生過來了,宋煙跟對方流了一下。
“這位小姐的狀況的確是有些罕見,我們已經用了各種藥,制定了各種方案,可這位小姐不僅沒有恢復不說,而且還越發虛弱,現在總是長時間昏迷。”
這種病例的確從未出現過,他們需要研究也很正常,可宋煙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后來他們又和傅硯辭流了一下。
傅白澄現在的況只能保守治療,還是要先觀察一下才行。
他們在談的時候,傅白澄剛好醒過來了,大概是聽到了他們談論的容,沖宋煙冷笑了一聲:“你不是號稱神醫嗎?怎麼連這樣的病都治不好,你那個名頭是假的吧?”
旁邊的主治醫生確實到了驚嚇,一般瞪大眼睛看了那種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您是那位……”
“你先出去吧。”傅硯辭開了口。
醫生走了出去,有些驚疑不定。
宋煙也并沒有因為傅白澄這三言兩語而立刻生氣,只是走過去俯視著:“與其跟我說這些不如你好好考慮一下,在你開始覺到不適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任何異常吃過什麼東西,或者是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傅硯辭迅速抓住了重點:“你覺得不是生病?”
“只是猜測而已。”宋煙兩眼幽深:“已經住院這麼久,各種醫生都經過了一番排查,也沒有查到有什麼東西,可這不能完全排除。”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是不是又想跟我哥哥說,我跟一些七八糟的人來往,企圖對你們不利,然后想要往我上潑臟水?”
“傅白澄,好像一直以來被污蔑陷害的人是我吧,你這種被害妄想癥又是從何而來?”宋煙毫不留的諷刺。
傅白澄總歸是心虛的,側頭對著傅硯辭大聲道:“我不要治療我,還惦記著之前那些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如果把我給,要是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宋煙放松,兩手環,懶洋洋看著他們。
傅硯辭表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輕飄飄的說:“你不愿意接治療,我可以答應,但你要想好,你確定可以一直這樣躺下去?”
“我當然還是會全力救治你,不管是你需要的藥還是需要一直躺在醫院,這些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醫生也沒說你有生命危險,不過……”
“傅硯辭,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親生哥哥!”
傅硯辭卻是不語。
宋煙笑了一聲,拿出一排銀針:“看樣子你已經做了選擇了,那就盡快開始吧。”
傅硯辭剛才的話明顯就是故意刺激,傅白澄也果然安靜下來,雖然總是拿眼睛瞪著宋煙,可也終究是沒有掙扎反抗的。
在宋煙的運作之下,傅白澄的狀況的確有所好轉,以眼可見的有了一些神,臉也好了許多。
可是從醫院的檢查結果上來看,傅白澄還遠沒有到可以出院的程度,還是要繼續觀察。
明閆晨也聽說傅白澄在好轉,特地將手頭上的事放下來看,并且向宋煙道謝。
“澄澄能夠恢復的這麼快,真是多虧有你了,難怪你是人人推崇的神醫。”
明閆晨臉上的笑不知道是真是假,宋煙并不在意。
只是這時,病房里忽然出現了驚慌失措的聲音,明閆晨立刻轉跑進去。
宋煙跟著走進去時,看到傅白澄正趴在床邊咳嗽干嘔,咳出了一點。
明閆晨驚呼出聲,在床邊坐下,將傅白澄扶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醫護人員在一旁也是被嚇得不輕,趕了其他人進來,將傅白澄急送進急救室,一時間兵荒馬。
“宋煙,澄澄現在的狀況全部由你一個人負責,不是在逐漸恢復嗎?怎麼會突然咳,你到底有沒有用心照顧?難道你真的是打算趁著這個時機報私仇?”
明閆晨甚至沒有給宋煙張的機會,接著繼續道:“你和硯辭是夫妻,澄澄也是你的妹妹,你們終究是一家人,你現在對下這種毒手,你把硯辭置于何地?”
宋煙好笑:“你們就這麼喜歡扣帽子嗎,現在傅白澄到底是個什麼況都還弄不清楚,更何況如果是我的手,那不就等同于明目張膽的告訴你們嗎?我看上去像那麼蠢?”
明閆晨輕哼一聲:“誰不知道硯辭有多寵你,寵你的程度甚至沒了底線,更何況他們兄妹兩人的關系本就沒有那麼好,就算真的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也會站在你那邊。”
話音剛剛落下,傅硯辭就這麼正巧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宋煙頭也沒回的說:“聽到了嗎傅爺,明閆晨小姐說你們兄妹倆關系很差,就算發現我是殺害你傅白澄的殺人兇手,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明閆晨表慌張了一瞬,咬著牙說:“最起碼我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模樣,否則澄澄也不會因為無助而長途跋涉的去找我,更不會被忽略的狀況,導致現在無法被治愈!”
“宋煙,我有些話想和說,你先去看看急救室的況吧。”傅硯辭嗓音平穩,聽不出緒。
宋煙直接轉離開,明閆晨心下忐忑不安,還想說些什麼時,傅硯辭的聲音已經將房間的一切都凍結:“我在聽說傅白澄出事之后,了解了一下下醫院的況,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傅白澄最開始的主治醫生,在這家醫院已經做了20多年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半個月前突然離職,而且下落不明。”
明閆晨皺眉:“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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