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眼中閃過期待的彩:“你說真的?”
“當然。”宋煙笑靨如花,眸中閃過一點算計的:“只要傅爺能幫我一個忙,沒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
“哦?”
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在傅硯辭面前討價還價,但他現在聽到這些話,第一反應并不是不悅,而是有了些興致:“說來聽聽。”
“傅爺應該知道我獄五年吧,我幫我那個好妹妹的未婚夫頂了罪,不得不在監獄里待了這麼久,稍微報復一下他們很正常吧?”
“當然,我也知道想要直接扳倒他們并不容易,稍微拿到點利息就可以了。”
宋煙將一直在手里的證據拿出來,放到了傅硯辭面前。
傅硯辭眉梢輕輕一挑,將U盤拿在手里隨意把玩了一下:“跟我提條件,讓我出面讓他們名聲掃地,一無所有,難道不是更好嗎?或者是幫你把他們送進監獄。”
宋煙彎彎角:“想要請傅爺做到這種程度,相應的代價我可能支付不起,更何況既然是報仇,我當然想要親自去做。”
“只是我現在手頭上還有點事要理,不想他們總是過來找我的麻煩,所以想請你出面給他們制造點麻煩,他們就暫時顧不上我了。”
“可以。”傅硯辭隨意一點頭便答應下來了。
宋煙清淺的雙眸中終于多了一點真實的笑意,明亮奪目。
宋煙走后,傅硯辭將那只U盤扔給了許安,淡聲吩咐:“做得漂亮點。”
“是!”
……
第二天,傅老爺子的確如宋煙所說,睜開了雙眼。
傅硯辭眸中的憂心稍稍放下了,正想要開口說話,老爺子的目就已經準確落到了宋煙上。
老爺子曾經亦是叱咤風云的人,歲月或許在他上留下了很多痕跡,但他面無表時依舊有一子不怒自威,那是會讓人從骨子里忌憚害怕的氣息。
可他看向宋煙時,卻格外的慈眉善目:“這是誰家的孩子啊?過來讓我看看。”
傅硯辭頓了頓,但還是退后了一步,將床邊的位置讓給宋煙。
宋煙的手被拉過去,傅老爺子滿眼含笑,傅硯辭深黑的眸子閃了一下,薄涼的邊多了一點暗含的笑意:“以前是哪家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是您家里的孩子,我們在幾天前已經領過證了。”
“真的嗎?”
即便老爺子其實已經猜到了,眼中還是迸發出了極大的驚喜,看著宋煙的眼神更是喜:“呵呵,我一看就覺得你和這小子很適合。”
“但突然領證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你們的婚禮還沒有辦吧,那小子有沒有給你合適的聘禮?”
宋煙輕抿了一下角,輕聲回答:“并不倉促,我還要謝謝傅……硯辭,他幫了我很大的忙,而且聘禮已經給過了,給了一個億,不了。”
然而老爺子聽到這個價格卻非常不滿意,狠狠瞪了傅硯辭一眼:“你都是坐擁超過千億的價了,竟然只給你媳婦一個億?”
“行了行了,也不能指你這個連都沒有談過的人多細心,孩子,爺爺給你做主,讓他給你點份,到時候舒舒服服的拿分紅就可以了,爺爺這里還有幾套房,對了,他生前有一顆收藏價值極高的寶石,剛好也送給你。”
潑天的富貴像是白紙一樣,一張一張毫無地往外扔,連宋煙都跟著有點承不住了。
趕去看傅硯辭,傅硯辭只好開口:“爺爺,那一個億只是聘禮而已,這些不需要您心,我都會給的。”
老爺子狐疑的盯了他一會兒,似乎是要確認什麼,半晌后才點頭:“這還差不多,咳咳!”
宋煙手順了順他的口:“爺爺,您才剛剛醒過來,還需要好好休息,您的藥已經給您熬好了,先喝藥吧。”
“好。”
宋煙照顧他喝藥,之后又幫他施針,他像是收獲到意外之喜一樣,并且詢問是不是救了他。
但宋煙只說是X的功勞,傅硯辭聞言看了一眼。
等老爺子休息了,兩人從他房間退出來,站在門口,宋煙便出了聲:“傅爺,你放心,我對你們傅家的財產沒有想法,只是想為我自己找個說法而已。”
“老爺子已經醒過來了,接下來只需要細心照料就沒什麼問題,切記不要再讓他大喜大悲,我還有點事要出門一趟。”
說完便直接轉,并沒有給傅硯辭反應的余地。
半晌后,傅硯辭笑了一聲,但更像是被氣笑的。
他還真是沒見過這麼著急跟他劃清界限的人!
……
宋煙知道中醫協會會長找自己恐怕不是一件小事,但應該也沒有那麼急切,所以特地等著老爺子醒過來之后才和對方約了見面。
會長看到宋煙時,眼中出一些慨和回憶來:“幾年不見你,好像和之前差不多,但又有了一些變化。”
當然有變化了。
五年前的,臉上恐怕寫著“好騙”兩個大字!
“會長,聽周副會長說,你好像有什麼事要找我。”宋煙開門見山道。
他點了一下頭,拿出一份病歷來:“我這邊有個棘手的病人,病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20多年來一直都在積極的治療,可是依舊沒有好轉。”
“他的臟已經在衰竭了,雖然手能夠帶來一些轉變,但他實在是太過于虛弱,本無法手,我這段時間想了很多方案,暫且都用不了。”
宋煙眸深深看著病歷上的容,手指點在其中一。
會長也看到了:“這名病人曾經和你接手過的一名病人,有相似的況,我猜你或許會有些辦法,畢竟你是能活死人白骨的X。”
宋煙抬頭,眸清淡卻深沉自信:“所謂活死人白骨,不過只是夸張的說法而已,但只要我拉著的人,就絕對不會被閻王爺走!”
會長眼中迸發出強烈的喜,努力按耐著緒繼續道:“那我這邊安排一下,到時候要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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