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寒立即點開,之前周書發來的視頻鏈接。
監控錄像從小元和小夕,以及保護他們的林伯、保鏢踏麗景軒茶餐廳開始……
前面的監控錄像剪輯倍速。
直到他們點的下午茶上完,小元吩咐林伯去拿餐盒開始,播放速度變回正常速度。
小夕說完要上洗手間,就風風火火跑去找侍應生,詢問洗手間。
接著小夕快步朝著洗手間跑去……
到這里,監控錄像被調了0.5倍速,厲沉寒清晰看到,在小夕從一個餐桌跑過時,一只穿著高跟鞋的腳突然出,不偏不倚絆了一下小夕的腳!!!
厲沉寒看到這一幕,憤怒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由于茶餐廳的沙發靠背比較高,又是背對著這一個攝像頭的,無法看到腳絆倒小夕的人是誰。
“草!”外表矜貴斯文的霍君宴,忍不住了口,“把監控錄像拉到后面,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惡毒的賤人,絆倒小夕的!”
“嗯。”
厲沉寒繼續往后看……
小夕被保鏢抱出茶餐廳,眾人跟著離開后;過了幾分鐘,那個絆小夕摔跤的始作俑者站了起來,面戴口罩、墨鏡、鴨舌帽,低著頭走去收銀臺結賬。
即使對方包裹得嚴嚴實實,厲沉寒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鞏思!”
“該死的賤人!”
霍君宴雙手握拳頭,金眼鏡下,冰冷的眼眸閃爍著殺意。
隨即他拿出手機,打電話吩咐自己的特助。
“我家小夕傷了,你立即拷貝一份麗景軒茶餐廳的監控錄像,記者安排好,我要讓鞏思敗名裂!”
“好的總裁,我馬上去辦。”
掛斷電話,霍君宴冷肅地對厲沉寒說,“這件事,你不準手,不然我們連兄弟都沒得做!”
他知道厲沉寒和鞏思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羈絆。
厲沉寒不了鞏思,還要護鞏思的命。
小夕雖不是他的親兒,但葉漫枝是小夕的干媽,他算是小夕的干爹!
那賤人惹葉漫枝擔心難過落淚,害小夕傷。
他不會輕易放過鞏思的!
“比別把人弄死。”厲沉寒面無表說道。
鞏思的第三個愿是,要他護命周全。
“就算不殺了鞏思,我也多的是辦法,讓付出慘痛代價!”
霍君宴收好手機,冷著臉快步離開醫院。
厲沉寒回到小夕的病房。
葉漫枝不見霍君宴,便問, “那個人呢?”
“小夕傷不是意外,是人為的,他去理這件事了。”厲沉寒如實告訴夏星橋和葉漫枝。
“不是意外?是誰害小夕摔跤傷的?”夏星橋激得站起來。
厲沉寒緩緩吐出一個名字,“鞏思。”
接著,他將周書發來的監控錄像,遞給夏星橋看。
夏星橋眼睛猙紅,看著監控里小夕被絆倒摔傷那一幕,的心里涌起滔天恨意。
“我去殺了那惡毒的賤人!”
夏星橋憤恨地咬牙切齒,轉就朝病房門口走去……
厲沉寒一把拉住,將抱在懷里, “君宴已經去理這事了,你要對付鞏思,我也會幫你。”
“厲沉寒,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放開我!”夏星橋激力掙扎。
想起之前他保下鞏思的種種。
這一次,不相信厲沉寒會堅定地幫。
更何況他還欠著鞏思一個愿!
“夫人,你現在冒然去找鞏思,即使手占了上風,到時候鞏思或夏家,會揪住這一點,進行反擊。”厲沉寒冷靜地給分析。
他說,“我們先報警,有這份監控錄像證據,鞏思就不能死不承認了,你還可以發布這份錄音到網上,引起輿論……”
“橋橋,厲總裁說得有道理。”葉漫枝走到夏星橋旁,“鞏思絆倒小夕傷,這是一回事;你去打了的話,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星橋恨恨地握拳頭,“我要讓坐牢!”
“我會讓厲氏財團的律師配合你。”厲沉寒說道。
“你真的不會再保鞏思?”夏星橋用清冷質疑的眼神著他。
“我幫是有條件的,前提是不做道德敗壞、沒做違法犯罪的事;這一次,犯了故意傷害罪,我不會幫。”厲沉寒堅定地表示。
他并不是盲目、無條件的。
“好!”
夏星橋回到病床前,凝視著病床上的兒,心里在計劃著給兒報仇的事!
……
夏家。
鞏思并沒有將絆倒小夕的事放在心上。
在鞏思看來,當時小夕在茶餐廳里跑,而小孩子跑的時候,摔跤是很正常的事。
他們肯定當小夕摔傷是一場意外,不會有人懷疑到上的!
正想著,“砰!”地一聲,鞏思看到皮青臉腫的夏管家摔在地上。
驚嚇抬頭,見霍君宴如殺神般,渾散發著森可怖的氣息,一步步靠近……
而霍君宴的后,跟著十幾名黑保鏢。
“霍、霍總裁……”
鞏思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有種不祥的預。
霍君宴神沉,走到鞏思面前。
鞏思到沙發角落,雙手害怕地抓沙發布,“霍總裁,您有、有什麼事嗎?”
“你不知道我來,所為何事?”霍君宴嘲諷冷笑。
他大掌忽地掐住鞏思的脖子,狠狠一甩,將鞏思摔在地上。
“啊!”鞏思痛得大,驚慌害怕求救,“保鏢,救命啊!保鏢……啊!?”
的肚子被踢了一腳。
霍君宴坐在沙發上,矜冷優雅地疊著,指尖夾著一香煙,如睥睨螻蟻的君王,居高臨下著摔在地上的鞏思。
“雙拳難敵四手,你的保鏢都被我的人控制住了。”
他緩緩吐了一口煙霧,說道,“我這些保鏢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們知道用多大的力,打在上哪些地方,能造最重的傷,去權威鑒定機構驗傷,也只是判定輕微傷。”
“知道為什麼被打嗎?”霍君宴問。
“我不知……”鞏思否認的話沒說完,臉上被打了一拳,“啊!住手,不要再打了……”
“現在,知道了嗎?”霍君宴再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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