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海宸琰醒了
壽老頭想。
當年能知道自己那一批東西的人,一定是自己邊最親信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東西藏在了哪裏。
也是因為自己信任的人,所以秀芝才會相信對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
這些年,壽老頭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幾個人,只是一直都沒有答案,如今也是時候去知道答案了。
見壽老頭要參與進來,海嵐有些擔心。
“可……”
壽老頭看向海嵐,“你嫌我糟老頭子一個,沒法解決這些事?”
海嵐搖頭,“不、不是,我只是不希你出事。”
聞言。
壽老頭微微一笑,“那就讓我們一起去面對,這件事哪怕再多的危險,只要你不怕,我也沒什麽好怕的,就算沒了命,我也想當面見見你母親。”
這話讓海嵐沒有再說過什麽。
其實關于這些真相,海嵐都沒有告知過母親,怕對母親太過于殘忍。
可海嵐放不下,實在沒有辦法跟那個惡魔在待在一起,假裝是幸福的一家人。
有些猶豫,也很糾結。
這件事,到底是讓壽老頭牽扯進來了。
見海嵐猶豫,一直沒有吭聲的祝穗歲,開口道:“你說是我來往國,你要了我的瓷,所以才引來了納西森的注意,其實不是的,他早幾年就已經在華夏招兵買馬,我在去往國之前,就已經落了他的視線,他刻意用當年的明化引出了我們,又把我們引往國,我想當時他的目標就是壽爺爺,在華夏很多事不能幹。”
“可在國卻是他的大本營,所以他是想要在國,把壽爺爺給理了的,從這裏可以判斷,他和他那個惡魔父親,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壽爺爺,從而徹底的讓他消失。”
既然對方沒有放棄過滅口,這說明已經是被上了絕路,現在還不如壽老頭直接跟著海嵐的好。
好歹有海嵐在,他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聽到這話,海嵐的眼底劃過一恨意,“他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那就絕對不能讓壽老頭在這裏待著了,雖然這裏有陸家人護著,可也不可能一直都護著,或許有些事,確實需要有個結果出來了。
祝穗歲看海嵐的樣子,估計已經接了帶著壽老頭的想法,便道:“不過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去往國,那邊的因素太過于不確定,你也說了,他在國已經混的很不錯,這樣一來,壽爺爺過去就過于危險。”
最好是讓人直接來華夏。
不過海嵐搖了搖頭,“他應該不會來華夏的,華夏是你們的地盤,他又怎麽會願意過來。”
那就只有港島了。
祝穗歲剛在港島得罪了姓沈的,現在不太合適過去,三個地方都不能去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
更何況港島也算是那男人的地盤,別忘了納西森和謝文柏的關系不錯,這說明納西森跟謝家的關系就不淺。
在港島,也沒有什麽保障。
正當幾人盤算著,哪個地方見面最合適的時候。
海嵐邊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進來。
他朝著海嵐鞠了鞠躬道:“主人,那邊打了電話過來,約您見面。”
說的是那邊。
自然就是那個男人。
海嵐微微蹙起眉頭,“說了什麽,在哪裏見面。”
中年男人道:“他說你長大了,您母親的越發不好了,提出想要回家鄉看一看,不日後就會抵達華夏,到時候希你能到場。”
這倒是足夠令人意外。
祝穗歲和陸蘭序互相看了一眼,只覺得其中有詐。
不過在華夏到底是安全,至能預防那個人做了什麽,也不會出很大的問題。
祝穗歲想著,段瀝青和納西森是一個人,估著之後約的地方,只會跟藏寶軒有關系。
還真是如此。
沒過幾日後。
那邊再度打電話過來。
海嵐道:“說在香山的那套宅子裏,大家一起吃頓飯,我說了我找到了親生父親,他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恭喜了我。”
依照如今海嵐掌握到的況,已經可以認定,當初的同夥裏,就是有他,甚至可能他是主謀。
結果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甚至大張旗鼓的帶著老婆孩子,回到華夏見面,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只是目前,除了等。
似乎沒有什麽了。
祝穗歲怕壽爺爺這邊出事,還是分了兩個人過去,時刻保護好壽爺爺。
現在來看,醫院倒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回去之後。
祝穗歲和陸蘭序聊起這個,總是有些不安,“難道他真心懺悔了?”
陸蘭序略一思忖道:“讓一頭狼變一頭羊,幾乎是不可能的,當年對方能幹出這樣的事,心安理得的著這麽多年的幸福家庭,更是縱容自己兒子去做這些,我想他後悔的可能,幾乎為零。”
“那你說是為什麽?”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人做了虧心事,都不敢再故地重游的,對方現在也算是個功人士了,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總歸是想要拋開最開始的發家路,如今卻堂而皇之的回國。
甚至不是海嵐去邀約的,而是他主回來的。
除了良心發現,祝穗歲想不到其他的。
可像是陸蘭序說的一樣,他要是真的良心發現,幾十年前為什麽不發現,反倒是現在發現了。
難不出現了什麽意外況?
兩夫妻想了一宿,也沒想明白。
不過等到第二日。
祝穗歲就忍不住笑了,“算了,別想了,真要是想明白了,那我們不就了變態了麽。”
見一起床,祝穗歲就再說這個事,陸蘭序也忍不住笑了。
算了。
既來之則安之。
陸蘭序知道祝穗歲在意壽爺爺,那不管對方想要做什麽,他都會將人護好。
那人約定的時間,是在一周後。
這一周的時間裏。
海嵐日日陪著壽老頭,兩人刻意避開了這些年發生的事,聊得都是以後。
譬如。
海嵐想要完壽爺爺的願,已經想辦法收集了不的文,等到事塵埃落定了,等到認祖歸宗了,就把那些全都捐回國家。
聽了這話,壽爺爺只是道:“當初聽穗穗丫頭說起的時候,我就想過是不是你們,可又怕是自己想多了,就沒有提起,現在看來,果然是我的兒,一直都記著我說過的話。”
海嵐就跟個孩子似的,依偎在壽爺爺的懷裏,氣道:“那當然,我父親可是當年赫赫有名的海家天才,你的抱負,你的理想,我都一一記得,也會去實現,畢竟我也是海家後人啊。”
壽爺爺欣不已,他拍了拍海嵐的背部,說道:“穗穗對我很好,既然你做了這個事,不如就還是經過那條線,以瓷換文,比你直接捐回來的好,現在是正經考古界的,也能更妥善的安排好這些文。”
說起祝穗歲。
海嵐不由道:“父親,我看著穗穗,總覺得很投緣,前兩日我還見了母親,竟然和我真有幾分相似,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外面有私生呢。”
主要是那種親切,難以言喻。
壽老頭道:“當初我也是差點認錯了人,說起來我也和祝家人投緣的,特別是穗穗這丫頭,在古玩方面很有天賦,我教的東西,學的很快,現在我幾乎都沒有什麽可以教的了。”
兩人聊了會兒,就著祝穗歲聊了不,倒是對祝家人的觀都不錯。
時間過得很快。
那邊傳來了消息。
兩夫妻已經抵達了四九城。
海嵐并沒有去接機,打算直接去香山。
壽老頭自然要一起。
而祝穗歲看壽老頭要去,索跟陸蘭序一道出席。
還帶上了幾個保鏢。
這一次,當年的真相就能徹底浮出水面了。
而在走之前。
家中來了電話,是國來的電話。
祝穗歲接了起來。
電話線那端是海宸琰虛弱的聲音,“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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