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這個人不喜歡自作多。況且上的事講究兩廂悅,不是一個人單方面努力就能夠做到的。”
現在主要的決定權不在,而在邵熙宸手中。如果他不喜歡自己,這麼一味的上去,只會讓他更加厭惡。
聽了伊木染的話,沈靜知便沒有在多說些什麼,心里也很清楚,關鍵問題在邵熙宸而不在伊木染。
病房,岑寧早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姐姐,你終于來了。”岑寧一副極為迫切的表,恨不得立刻從這里離開,哪怕一秒鐘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岑瑤雖然答應了要接出院,但有些事還是有必要問清楚,好端端的岑寧為什麼會突然要求出院,且態度還這麼強烈。
“寧寧,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在接你出院嗎?”雖然在家里也是一樣的,但醫院總歸有專門照顧的人,也能放心些。
“我已經沒事了,所以不用繼續住在這里了,而且最近夜里我總是睡不著覺。姐姐,你就讓我回去吧。”
岑瑤輕嘆一口氣,見狀,只得答應岑寧的要求,然后便去給岑寧辦理出院手續。
病房又再次只剩下岑寧一個人,重重的坐在床邊沉沉的嘆了口氣,像是逃過了一劫。
大概一個小時多以前,岑寧吃完藥后就一直在病房里看電視,后來覺得待的有些悶了,就想去樓下花園走一走,可竟然看見了沈靜知。
盡管已經過去很久了,但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對方那種極為不屑還有鄙夷的目,這輩子都不會忘。
已經來不及去思考沈靜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立刻離開這家醫院。
沈靜知既然會出現在這里第一次,就一定會出現在這里第二次,如果繼續住在醫院,總有一天們會撞到的。
岑瑤辦理好出院手續回到病房,只見岑寧正坐在床邊眼眶里泛著可怕的紅,眼里不停閃爍的淚水好像隨時都會流出來。
“寧寧,你怎麼了?”
聽見聲音,岑寧急忙收回自己的緒,強出一抹笑容。
“我沒事的姐姐,我們快走吧。”
岑瑤到困,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問,想不通岑寧到底對瞞了什麼事。
下樓時,岑瑤見岑寧滿臉疲憊,便主接過手中的行李。
無名指上一晃而過的亮,岑寧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姐姐,你手上的戒指?”
岑瑤下意識將手了,可看都看見了,這時候再去摘下來反而就有些蓋彌彰了,隨口解釋道。
“那天逛街覺得好看,所以就買下了。”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岑寧說邵熙宸已經向求婚的事,并且自己也已經答應了。
“姐姐什麼時候喜歡戴戒指了?”岑瑤是一個從來都不喜歡戴珠寶首飾的人,更別說是像戒指這樣的飾品,會覺得很麻煩。
“就是突然想戴了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是邵熙宸送的吧。”岑寧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在說到“邵熙宸”這三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齒從里蹦出來的。
岑寧深吸一口氣,“寧寧,你到底為什麼突然對邵熙宸有這麼大的敵意。”
“所以,真的是他送的對嗎?”
岑瑤頓了頓,著岑寧不說話。
“他向你求婚了?”岑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現在既不是岑瑤的生日,也不是人節,那這枚戒指除了是用來求婚的以外,似乎沒有別的用了。
“你...答應他了?”岑寧一字一頓的聲音劇烈抖。
“寧寧......”
“為什麼要答應他!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都不愿意相信我嗎?”岑寧聲音嘶啞的怒吼著,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
印象中,從未對岑瑤發過如此的大的火。
說完,突然沖過去想要將戒指從岑瑤的手上給摘下來。
岑瑤拼命阻止,但此刻的岑寧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力氣,不管會不會弄傷岑瑤,生生將戒指從手上取下來然后使出全部力氣丟了出去。
“寧寧!”岑瑤顧不得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急忙朝岑寧丟東西的方向找過去。
蹲在地上,一點點的搜尋著地面,也不管路過的人是不是會到。
結婚證還沒有領,婚戒就已經被丟了,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眼睜睜的看著岑瑤在認真的找戒指,毫不在乎路過的人是不是撞到了,岑寧心里僅存的一愧疚然無存。
真的就這麼在乎,非他不可嗎?
“姐姐,別找了,已經找不到了!”走過去想要將岑瑤從地上給拽起來,卻被岑瑤輕輕推開。
岑瑤找了許久許久,卻始終沒能找到。
東西丟出去容易,在想找回來就難了。
直到最后,也還是沒能找到那枚戒指,無奈只好放棄。
回去的路上,岑寧的余不停的瞥向岑瑤,張了張想說些什麼,最后卻又都悉數咽進肚子里。
一直回到家,都沒在跟岑寧說過一句話。
“姐姐是打算以后都不跟我說話了嗎?”
岑瑤抬了抬眼皮,上的累不管在辛苦都可以承,但心理上的累真的太難承了。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說完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趴在床上,將腦袋的埋在被子里,直到馬上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終于把頭抬起來,大口的呼吸著周圍的新鮮空氣。
半夜躺在床上,岑瑤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邵熙宸。
認為這種事要當面說比較好,所以就約了邵熙宸在附近公園見面。
大半夜突然接到岑瑤的電話,邵熙宸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趕去赴約。
出門時匆忙,所以岑瑤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回去添服又擔心會吵醒岑寧,索就這樣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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