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配合晏辭的。
反正兩纏在一起的時候,就什麼都忘記了。
甚至忘記了晏辭的腰帶是親手解開的。
還親吻了他的結,挲細吻的沒有每一。
事畢。
上有事過后黏黏的覺。
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并不厭煩這樣的覺。
此刻的花房里,有的全都是曖昧和剝離不清的味。
秦娩累的實在不行,迷迷糊糊差點睡著,忽然看到了外邊閃過了一個保鏢的影。
看到人影,秦娩腦子里的瞌睡蟲全都消失了,立刻鉆進了晏辭的懷里,“四爺,外邊怎麼有人?”
晏辭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保鏢從他眼前閃過的影,低沉著嗓音帶著蠱意,“這麼怕被看見,還不趕鉆四爺懷里來?”
秦娩點頭,立刻鉆進了晏辭的懷里。
在晏辭懷里的時候,是不是看向外邊,外邊的保鏢似乎不肯走了,就在原地徘徊,忍不住開口,“你的人看過來了,四爺,要不我們趕走?”
“走哪兒去?”晏辭看著秦娩的反應,覺得好笑,“花房只有一個門,你沒看見?”
“那我們怎麼辦?”秦娩慌了,覺外邊的保鏢眼睛瞥了進來,趕往晏辭懷里鉆。
“看見就看見了,還能怎麼著?”晏辭瞧見秦娩像是練了骨功一樣黏在他的懷里,看著人推是推不開了,而且懷中那只沖的小野貓還在不斷往他的懷里撞,那模樣就像正負兩級的磁石,正級向后,負級自黏了過去。
晏辭按了按秦娩的小腦瓜,想把抓起來,無奈秦娩此刻就變了個烏殼子,怎麼拉都拉不出來。
忽然察覺到前一陣漉,低下頭的時候,看見秦娩眼尾泛紅,眼淚模糊了的臉蛋和他堅實的膛上,黏黏糊糊的讓他有點不舒坦。
他的手指揩下的眼淚,滾黑的眸子里閃著怒意,“跟四爺滾花房,委屈你了?”
秦娩臉上帶著討好,“不是,怎麼會呢!我只是擔心我們被看見,會影響到四爺的名譽。”
“看給你嚇得,謊話說的都不帶打草稿的,放心吧!花房的玻璃是特質的,我們能看到外邊的,外邊看不到里面。”
秦娩聽到這話才放心,下意識和晏辭分開一段距離,“四爺不早說?嚇死我了!我真的意外外邊的人能看到我們。”
晏辭看著秦娩的眼睛里又是活靈活現的模樣,臉上帶著趣味,“爺剛剛騙了你,是爺的錯,你說個愿,爺給你實現了,就當做給你賠罪,你看嗎?”
秦娩聽到晏辭的話愣住了,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晏辭,不知道晏辭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晏辭看著秦娩盯著自己,臉上的趣味更濃,“怎麼?爺給你機會你倒是不想要了,我可是看在你是秦娩這個份的份兒上,才愿意給你機會的,你可別不識好歹,錯過了這麼個好機會!”
秦娩的份?
秦娩仔細思考晏辭的話,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像是沒明白,大眼睛在晏辭的臉上滾來滾去,意識到一件事,晏辭已經接了秦娩的份。
既然是秦娩,很自然地想到了的父母,他們賣了房子,沒有地方,在外邊住著,會被顧灼勻和蕭亦知盯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晏辭的地方!
看著晏辭開了口,“既然四爺這樣說,我不提個愿就是看不起四爺了,那四爺,我能帶著我爸媽在山莊借住一段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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