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玩夠了?”顧灼勻走過來,一臉惡意,“好玩嗎?”
“想知道?”秦娩對顧灼勻并不客氣,語氣中帶著幾分諷意,“可惜了,這輩子你都不會知道那是什麼覺!”
顧灼勻臉發黑,生生將眼中的殺意了下去,冷不防地笑著,“你該謝我,不是我,你也不會知道那是什麼覺。”
秦娩臉上的諷刺不減反增,“那我可真的要謝謝了。”
顧灼勻自然聽得到秦娩話語中的諷刺,冷著臉開口,“跟我回去,我有事跟你說。”
等了幾秒,顧灼勻發現秦娩沒有,他的眸暗涌過一層算計,冷聲道:“你爸媽不管了?”
威脅和道德綁架是顧灼勻的慣用伎倆。
而且這個劣質的伎倆是真的能拿住秦娩。
下一秒,秦娩抬起腳步,轉走向了醫院。
顧灼勻看著秦娩已經走向了醫院,看著不遠穩穩停著的黑限量版邁赫,轉過頭又看了一眼走向醫院里面的秦娩。
狐貍一樣的眸逐漸轉了幾次,角揚起一抹笑意,跟著秦娩走向了醫院。
***
江城郊區。
阿將一個男人堵在藍轎車的車門前,男人出不來,想要重新進車里,卻無法直視坐在副駕上氣場凜冽,又充滿殺意的男人。
“你怕什麼,我們先生只是想跟你談談。”阿拿著刀子反復把玩,銀時不時照在男人的眼睛上。
“我……”男人不敢出聲,只是看著那把隨時都可能扎在自己上的刀子,知道自己在僵持下去沒什麼后果,只好點頭,“嗯!行,我談談。”
他轉過頭的那一刻,一冷氣的矜貴男人盯著他,他只是看了一眼對方,對方忽然拿出一把刀子,刀刃劃過男人的臉,從上到下的一條痕映在臉上,在旁邊濺落幾滴之后,就開始一點點往下滴。
他驚恐地看著尊貴的男人,臉泛白,已經忘了疼,不斷地求饒,“我,我錯了,先生你行行好,能不能放過我?”
“那你知道你哪兒錯了嗎?”男人很滿意對方的態度。
“我……”他也不知道哪里錯了,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說錯了小命不保,只是道歉認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所以你還是不知道哪里做錯了,是嗎?”男人的眸變得惻惻,隨后將刀子落在男人的手上,一用力,刀刃刺進半寸。
隨著迸濺,男人的臉瞬間變白,幾乎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瞪大眼睛看向對面拿著紙巾刀子的男人,他張了張,忽然覺一陣痙攣,就在他搐不斷的時候,只看見那雙沾了的手拿起了刀子,朝著他的下半刺了下去。
原本要昏迷的大腦瞬間再次被疼痛刺激,他想要求救,想要生理大,結果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沒多久,被折磨兩刀的男人眼睛終于無法聚焦,倒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尊貴的男人拿起了旁邊的紙巾,將沾了的刀子干凈,隨后又把刀子扔到了一邊,拉開車門看著阿,“拍些照片,回去吧!”
阿點頭,立刻去做事。
男人見阿去開車,目落在車里臉上和手上還在流的狼狽男人,眉眼閃過了一厭惡,他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出來作妖了。
阿的車開過來的同時,遠也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他坐進阿的車里,隨著阿開車越行越遠,救護車也停了下來。
面矜貴的男人微微闔眸,薄輕啟,“前面掉頭,去醫院,我想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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