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休息了?
等了一會兒,聽到了綿長的呼吸聲。
好像真的睡著了。
秦娩著對面眉骨過于出挑的男人閉著眼。
這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宴辭。
但卻是第一次看見他褪去衫,坦誠相見的模樣。
這樣的宴辭沒了攻擊力,溫和了許多。
房間的燈還亮著,映在他頎長的軀上,那些散不去滿滿流在房間中,房間里竟然有一種淡淡的清甜味道。
這種味道讓著迷,甚至有種控制不住地想要抱住對面的男人。
細長的胳膊悄悄地過去,但卻停在宴辭的上方沒有。
忽然有點擔心把給吵醒,于是頓了幾秒,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吵醒了宴辭之后,他就不是這樣了,還是這樣的好,睜著眼,好好地看著宴辭。
只是看了一會兒就不住了,之前的疲憊全部冒出來。
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的睜開閉上,沒多久就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待睡著,邊的男人睜開眼。
他看著人睡著的模樣,抬手了的臉,見皺著的眉攀上他的手,仔細地審視睡的臉。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拿出手機,看著蕭亦知發給他的所有信息,最后將目停留在一張扎著馬尾辮的孩上。
目再次落在邊睡的人上,似乎是累了,睡得很,并不知道他現在正在看著關于的事。
手機向下拉,他看到了和另一個人的合照。
的目盯著旁邊人的照片。
那個人就是他的母親時沐嫣。
現在躺在他邊的人時卿,時沐嫣“媽媽”!
燈下,那個人的照片清晰印在他的深瞳中,手一頓,手機掉落在他們中間,他不聲把手機放到一邊,撐起半個看向人,難怪覺得悉,原來和有關系。
也難怪,和他的型一致。
塵埃落定,大幕揭開。
他轉過頭看著邊睡的人,諷刺揚起角,掀開被子徑直走了出去。
他的作太狠,帶了風,擾到了睡著的秦娩。
秦娩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了轉離開的宴辭,見他的影一步一步走出門外,迷茫地了眼,疑地看著宴辭的背影,喃喃開口,“四爺,黑了,你去哪兒?”
宴辭的影一頓,最后也沒停下來,快步走了出去。
冷冽的山風在開門的那一刻吹進來,刺骨的風讓秦娩徹底清醒,秦娩下意識用被子裹在自己上,抬眼看了一眼已經沒了影兒的宴辭。
呆呆地盯著秦宴辭離開的方向,看了十幾秒,莫名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一陣風吹過來,正好將大門扣上。
大門阻隔住秦娩的視線。
秦娩撐著頭思考宴辭莫名其妙離開的事。
難不還是因為剛剛睡著了沒滿足他生氣了?
所以他的力到底是有多好?
明明之前力都達到了頂峰值,還不滿足。
秦娩抿想了幾秒,實在是抵不過再次襲來的倦意,很快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聞到了一種香味,那種香味越發覺得悉,是安神香的味道,曾經在京城的時候,第一次逃出蕭家公館后,蕭亦知每天晚上都會給點那種香。
蕭亦知?
想到這個名字的大腦里閃過一清明,只是太晚了,隨著安神香的吸量過多,秦娩的腦子已經越來越沉,思緒逐漸飄遠,曾經所經歷的事在的大腦中不斷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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