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離開了夜會所后,直接去了蕭亦知下榻的酒店。
蕭亦知不喜歡被打擾,他到了江城就包下了江城最大的酒店。
他的人在酒店外邊圍著,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靠近。
晏辭的車就停在酒店對面,他不經意抬起頭,看到了酒店二層的花圃周圍,一對男并肩站著,眸里閃過了懾人的冷。
冷輾轉眼眸,他推開了車門,徑直走向了酒店的大門。
酒店二層。
秦娩的手和腳都被繩子綁住了。
被蕭亦知帶到了盛滿紅玫瑰的花圃里,花圃旁邊的土是剛剛翻過的,玫瑰是剛剛種進去了,周圍有強行移植過的痕跡。
“玫瑰是特意為你移過來的,因為我知道你喜歡。”蕭亦知的聲音十分肯定。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秦娩抑住自己的慌張,手腳被綁著,不能一下,為了避免看見蕭亦知的臉,低下頭,“蕭先生,你真的找錯人了,我和顧灼勻已經訂婚了,我有未婚夫的,你這樣把我綁來不合適。”
“未婚夫?你剛剛說顧灼勻是嗎?我人讓他跟你說清楚?你們的關系解除怎麼樣?”
秦娩看了一眼蕭亦知,眉目間閃過一恐懼,但很快冷靜道:“蕭先生,你之前不是給我驗過嗎?確定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從不在意那些,只要我說你是我找的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也要把我留下來嗎?”
“不然呢?”
蕭亦知看著秦娩那張臉,興的笑起來。
秦娩看著蕭亦知笑的近乎發瘋的模樣,心里“咯噔”一下,蕭亦知以前就很瘋狂,現在看起來有過之無不及,這會兒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必須趕逃離這里,不然怕是沒有機會逃掉了。
“蕭先生,我要去洗手間。”秦娩知道里里外外都是蕭亦知的人,唯獨洗手間那種私的地方,應該能息一下。
“好,我陪你去。”蕭亦知湊到了秦娩邊,彎下將秦娩抱起來。
秦娩的瞬間騰空,的手腳被綁著,人就像是一木被扛起來,心跳加快又掙扎不了,只能恐懼地盯著蕭亦知。
很快洗手間到了。
蕭亦知將秦娩放了下來。
秦娩看著蕭亦知落在上的眼神,向后挪了一下,“我自己進去就行。”
“會很快就出來,對嗎?蕭亦知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洗手間,“三十秒夠了吧?我在外邊給你倒數,三十,二十九……”
秦娩聽到蕭亦知倒數的聲音,閉上眼睛,“蕭先生,我上綁著繩子,我不了。”
“要不你就這樣方便,了我找人幫你換服。”蕭亦知想了一下,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就這樣,連洗手間都不用去了是嗎?那就太好了,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的視線了!”
蕭亦知看著秦娩驚愕的表,了上的繩子,很滿意地開口,“卿卿,以前我怎麼沒想到過這麼好的辦法?不是要方便嗎?方便不出來,可是要挨打的!”
秦娩看著蕭亦知,咽了一口唾沫。
周圍很安靜,秦娩能清晰聽到心跳的聲音。
蕭亦知看著秦娩慌張的模樣,人輕輕地靠過去,湊到的耳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騙我,你騙人的時候,眼睛一直在閃。”
蕭亦知說完,呵呵笑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抬起手向,秦娩看見那雙充滿罪惡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失重向后倒下去。
預期的疼痛并沒出現,秦娩覺到自己撞到了一個綿的墊,轉過頭看到那個墊,驚了一下,“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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