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還好吧,有件事其實公主殿下知道的只是一個大概,當年來長安迎親的2222名北貴的煉氣罡,其實有一半都是爲了來長安見見公主殿下,臨時突破的。”陳曦想了想說道,“考慮到這種況,其實現在的北貴表現的並不誇張。”
這裡需要提一點,也就是拉克麾下的老兵爲什麼高熔鍊的比較,因爲高熔鍊的全爲了過年看公主,選擇突破氣離了。
戰鬥力不戰鬥力什麼的,完全沒有看公主重要啊!
“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劉桐眉頭皺一團,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對於自己的是慾的話,劉桐其實是能看出來的,而很明顯,北貴這些傢伙完全不是這種心。
“是執念,一種依託於執念傳承下來的神。”
陳曦隨口說道,“一個團要維持下去,除了利益,也就只有依靠神了,北貴在文化不夠的況下,要抵抗意識形態層面的同化,就只能依靠神。”
種姓制度是一種非常逆天的制度,其同化能力之強,哪怕是陳曦都覺得無語,然而種姓制度哪怕是在正史,也未能同化掉大月氏。
可以說貴霜的建立和敗亡,其抉擇的權力從來沒在婆羅門的手上,哪怕婆羅門有著更多的財富,糧食,更完善的意識形態,更強的同化能力,也未能真正把持貴霜帝國的命運。
貴霜帝國有很多的病,但大月氏自始至終決定著這個國家的命運,而這其實並不容易。
縱然是正史韋蘇提婆一世駕崩後,大月氏整調頭投阿爾達希爾這個作,真要思考的話,都是非常艱難的事。
能做到這一步,只能說大月氏從上到下是存在一個所有人集信服的意識,而這個意識,目前來看就是娶公主。
卑劣的,高尚的,林林種種的手段,不一而足,但核心是一樣的,在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前提下,大月氏會誕生一種原力,驅著他們去做這件事,也只有這般,才能抵抗的住種姓制度的侵蝕。
“我不是很理解。”劉桐手卷住自己的頭髮,上一次見到大月氏迎親團隊的時候,劉桐
還缺沉澱,只是以公主的角度看待問題,而這一次,劉桐是以政治的角度,歷史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
“最早可能是爲了對抗這種同化,以及中憋著一口怨氣,才進行了這種架構,後來就簡單,老一輩真正經歷了這件事的人,給小輩這麼傳承教育,然後經過了一代代傳承的化……”陳曦想了想說道。
南下的那一代肯定有被班超揍了的怨氣,也有對抗同化的覺悟,兩者合一纔有了北貴最初的信念,但初代不可能去講自己失敗,他們只會講自己的怨憤,只會篩選著傳遞,而開國者和第二代有一個非常大的區別,第一代是野的,而第二代必然是守的!
所以第二代繼承下來的必然是化後,經過自我意識強化的容,而後一代代的傳遞下來,其原始的思想核心,也就是維持大月氏這一種族不被同化的容,必然會被簡化
既然只需要維持著對於漢室公主的執念,就能抵抗住同化,維持住北貴的力量,那大月氏會如何選擇?當然是繼續維持!
“這就是路徑依賴,而大月氏實際上就是陷在這種路徑依賴之中,不可自拔了。”陳曦帶著幾分唏噓說道,“而到影響最大的,則是那些傳承載,那些在這種路徑依賴下,變強的傢伙。”
“意志的強大,會形很多的奇蹟。”白起吃了一口桂魚,帶著幾分隨說道,“在做不到和
能做到的兩可之間,拼的其實就是意志。”
“這也是我不贊同公主殿下去恆河的原因,縱然公主殿下去恆河,玄德公和我也去的話,我們能將武安君和淮侯也帶上,但危險不僅不會降低,也會提高。”陳曦很是認真的說道。
白起和韓信很強,但劉桐真到了戰場,那就形了大月氏百年夙願死一搏的局面。
說實話,陳曦其實是不太想和大月氏打的,解決了南貴之後,大月氏願意投降的話,陳曦是可以給出足夠公平的待遇的。
可劉桐要是去了,原本可以分化的對手,就變了一,大月氏肯定能幹出爲了公主,爲了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和漢室幹到自家的意志徹底瓦解的程度,問題在於大月氏不在乎這個損傷,陳曦在乎啊。
“我也沒說過我會去啊。”劉桐一挑眉帶著幾分不滿說道。
“但因爲一些原因,我已經將公主前往恆河的前置條件湊齊了。”陳曦帶著幾分唏噓說道,“那個可移的宮殿,本就是最適合拿來作爲主帳的存在,至於說會被艦炮攻擊什麼的,當艦炮搬上戰場的時候,該被艦炮攻擊的也不只這東西了,更何況從防架構上來講,這個可能還更安全一些,最起碼真的能靠特殊的防蝕刻頂住艦炮。”
“那些人之後會留下嗎?”劉桐看著陳曦詢問道。
公主的功狗隊目前基礎方面的強化很,畢竟劉桐也是心裡有數的,這些人要是回了貴霜現在的強化,可就全都資敵了,所以在團隊強化方面,劉桐還是相對比較謹慎的。
否則,安達那等人現在都不是勉強達到七重,而是靠著劉桐手上的那些資源功恢復到接近本的水平了。
畢竟這些人的基礎是足夠的,只是因爲一些原因無法發揮出來罷了。
“這就要看公主您的魅力了。”陳曦神坦然的說道。
“你倆是真的閒,這個給你們,既是約束也是強化。”白起沒好氣的丟出來兩個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