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世界。
韓量、秦大龍和張疏狂三人去尋找花峻,他們手中還拿著從花緋月和花有車那里搶過來的尋魂蟲。
花緋月和花有車被繩子捆著,面無表地被牽在后面跟著走。
“你們這個尋魂蟲是不是已經死了?”秦大龍著手中的蟲子,“我們已經走了將近二十分鐘了,該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們不會是拿假的來糊弄我們吧?”
“尋魂蟲是真的。”花有車冷冷開口說:“要不你們去孟嘉莉的臥室找一找?那里可能是安全點,說不定花峻躲到那里了。”
韓量皺起眉,與秦大龍和張疏狂耳語。
“何枝說過,和會長雖然進孟嘉莉的臥室,卻被小丑趕了出來。”
“小丑就是孫羨木,從結果來看,孫羨木還殘留著玩家的本能,一直在幫助我們。”
“安全點可能真的有問題,我們應該聽何枝和會長的,不能貿然進安全點,而應該和他們匯合后再一起行。”
秦大龍點頭,“小韓,你向來有腦子,我聽你的。”
同樣有腦子的張疏狂點頭表示贊同。
“那我們先回去吧。”韓量說:“雖然還沒找到花峻,但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們回去和大家匯合。”
“同意。”
“同意。”
韓量三人開始向拍賣廳走去,而花緋月和花有車依舊默默地跟在他們的后面,一言不發,只幽幽地盯著前面的三人。
忽然,秦大龍手中的尋魂蟲張開翅膀,向左側飛去。
“誒誒誒,了了!”秦大龍看著飛過去的紅甲蟲,手指向左側拐角,“你們看,那邊有人!”
張疏狂瞇起眼睛,“花峻?”
花峻從拐角一瘸一拐地走出,他的臉非常糟糕,灰敗蒼白,但他的表卻是非常驚喜的。
“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們了!”
“你找我們?”張疏狂撇,“應該是我們找你才對吧?今晚跑哪里去了?真是讓我們好找。”
“我躲到安全點里去了。”花峻說。
韓量說:“你該不會想說,你一直躲在孟嘉莉的臥室吧?小丑沒有把你趕出來?”
“那個不是真正安全點,那個是他們偽造的!”花峻忽然手,指向花緋月和花有車。
花緋月二人面無表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屁話?你瘋了?”
“就是你們!”花峻痛斥,“別裝了,我聽到了你們和小叔的談話。你們說你們才不相信什麼赤星的存在,你們還說你們不喜歡何枝和霍尋靜,不想被他們控制命令!”
“你們偽造安全點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極的人,尤其是何枝和霍尋靜都騙進去!把他們殺死!”
秦大龍猛地扭頭,表駭然地看著花緋月和花有車,“他說的是真的?”
韓量和張疏狂的表也十分難看。
就在剛才,這兩個人還試圖引他們進孟嘉莉的臥室。
花有車忽然冷笑一聲,“是真的又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你們這些蠢貨,居然相信有什麼赤星存在。”
“這明明就是霍尋靜為了進行個人統治撒下的彌天大謊!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吞并其他公會!”
花有車還想繼續說,但韓量的拳頭已經狠狠砸在他的頭上,將他的頭打得凹陷下去。
花有車當場死亡。
花峻的臉變得更白了,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還有花緋月,和小叔也是一伙兒的!我們不能留!”
秦大龍狠狠地瞪花峻一眼,手中的錘子沒有毫猶豫,直接將花緋月送上了西天。
張疏狂抱著刀,表不明地站在一邊。
問花峻:“他們是你的親戚吧?看到自家親戚被殺死了,你居然一點也不傷心?”
花峻說,“我也想把他們當親戚,但他們……他們只想害死我。”
他的眼眶紅了起來,用沙啞的聲音將自己聽被發現后,又被花與真監折磨的事說了一遍。
“在經歷過這件事后,我才知道誰對我好。”
花峻拿出手中的金珍珠,“這是何枝和霍尋靜給我的,他們才是真正想幫我活下去的人。”
韓量看到這顆金珍珠,立刻問,“你遇到他們了?”
他在復制人魚的眼淚時,有按照何枝說的,留出花峻的那份,并在之后給何枝保管。
花峻點頭,“他們在找安全點,而我一直藏在那里,我們正好遇到了。我現在出來也是為了通知你們快點過去匯合,不要找錯了。”
秦大龍說:“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走啊,時間可不多了!對了,真正的安全點究竟是哪里?”
花峻收起手中的金珍珠,出的微笑。
“真正的安全點是孟泰寧的書房,走,我帶你們過去。”
而副本世界的另一邊,關憐會、關圓圓正與小丑對峙著。
姐妹倆牽著鏡泥,“你看這是誰?你喜歡嗎?你不想出來和說說話,牽牽手嗎?”
小丑,也就是孫羨木,正在玻璃上,眼地看著鏡泥變的魏秋荷。
“魏秋荷”抬起手,將臉龐邊的碎發挽到耳后,然后對孫羨木出一恬靜的微笑。
雖然的五還是模糊的,但小丑莫名覺得對方就是自己“幻象”中的那個人。
他好喜歡。
小丑迫不及待地問:“這是誰?為什麼我看不清的臉?我是博館里的藏品,我不能隨便的!這樣吧,你們把送進我的展柜里,我送給你們參觀博館的年卡!”
關憐會笑著哼了一聲,“我們才不要什麼年卡。你確定不出來?你不出來,我們就把秋荷帶走了哦。”
關圓圓非常機敏地扯了扯鏡泥,鏡泥乖乖跟著,做出要轉離開的樣子。
“等等等等等等!”小丑喊了一連串,“我出來!我馬上出來,不要把帶走!”
小丑四周的玻璃罩沉進基臺,他則從里面跳了出來,繞著鏡泥打轉。
“秋荷?你們認識嗎?”
“魏秋荷,是我們的朋友。”關憐會笑地說。
事實上,和關圓圓認識霍尋靜的時候,魏秋荷和孫羨木都已經進S級副本了。幾人從未見過。
但撒個善意的小謊,又會怎麼樣呢?
小丑抬起手,試圖去鏡泥的臉,通過拼湊魏秋荷的五。
關圓圓一下子把鏡泥拉走了。
小丑氣得耳朵泛紅,聲音高了八度,“你干什麼?不是說好我出來,就是我的了嗎?為什麼不讓我!”
關憐會面不改地說:“我們說過這種話嗎?圓圓?”
關圓圓:“沒有說過。”
小丑更生氣了,他掏出了自己的魔棒,想給關憐會和關圓圓一個教訓。
但關圓圓也拉響了自己手中的油鋸,關憐會的背后則驀然多出了一個有著黑波浪卷發的傀儡人。
一對二,自己好像占不了什麼便宜。
小丑叉腰,狠狠地瞪著關憐會。
關憐會微笑,“讓你可以,但我們有個條件。聽說你是個神經病?”
小丑,“你罵誰呢?我那是神病!”
關憐會夸張地捂住自己的,“呀,真不好意思,我口誤了,你可千萬不要見怪。”
關圓圓用紅眼睛默默盯了自家姐姐三秒,就知道的綠茶病又犯了。
一臉無辜地罵人坑人之類的,最擅長。
小丑覺口氣悶,但他的目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魏秋荷”的上,完全無法移開。
“你們的條件是什麼?說吧。”
關憐會說,“枝枝和霍尋靜是不是給了你一管藥劑,來治療你的神病?我希你現在注這支藥劑。這樣我才放心把魏秋荷給你。”
小丑二話不說,拿出針管,利落注。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小丑的表從煩躁變疑,又從疑變迷茫。
“怎麼樣?你有想起什麼嗎?”關憐會迫不及待地問,“比如你的名字?還有你和魏秋荷的關系?”
小丑晃晃自己的腦袋,“我的名字?我就小丑啊。魏秋荷……魏秋荷……”
意識忽然沉浸在某個溫暖的午后,鼻息之間是青草的芳香。
他似乎躺在某個人的大上,安心地閉眼小憩。而抱著他的人則用五指梳理著他的頭發,輕地為他按。
的聲音很溫,“如果我們能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他的心驀然快了一拍,答應的話就在邊,幾乎要口而出。
但睜開眼睛,周圍不是灑滿的綠草地,而是黑漆漆的博館。
討厭的惡魔正牽著的老鼠妹妹,一臉詐地看著他。
小丑忽然更生氣了,但這個生氣是對著他自己。
他什麼都沒想起來!
怎麼能這麼不爭氣!
關憐會看他的反應,就明白了。
有些失,但還是說:“沒關系,也許是藥劑的劑量不夠。這樣吧,你跟我走,我們去找枝枝,讓給你再多打幾針……”
小丑想拒絕,但忽然,他的表從憤怒轉為警惕。
“有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