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里,人人都接到了總裁要來視察的消息。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就怕總裁突擊檢查。
直到下午,他們才看見總裁姍姍來遲。邊還牽了個孩?
也沒聽說過總裁有朋友啊?更沒聽說過總裁有妹妹,那這人是誰?
分公司和總公司的消息不互通,大家都沒見過汪槐妍,自然就不認得。
這次出差,蕭謹煦沒有帶上楊赫言。而是把他留在明城理總公司的事務。他就有分公司的負責人莊霽接待。
“蕭總請跟我來。”莊霽一正裝,四十左右的年紀,材有些發福。他迎著小臉,帶著蕭謹煦去到了蕭謹煦在分公司的辦公室。
辦公室早就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蕭謹煦滿意地看了一周。把桌子后面的椅子給了汪槐妍坐,自己則是坐到了會客區。
分公司的規模不小,倒也比不上總公司。
“說說吧。”
蕭謹煦松了松領帶,聲音沒有,還帶了點淡淡的疏離。
“是這樣的,上個星期開始長鼎對我們一直都是有著若有若無的針對。直到前天,他們就把事挑明,一定要見到您本人,不然這個項目就不再合作。”
莊霽匯報著這一周里的工作況。把公司被打的事著重強調了一遍。
“不再合作?”呵,口氣還不小。
蕭謹煦翻看近年來長鼎給翎星帶來的收益。很多,但可以更好。
他合上文件,不屑地隨意丟在桌上。
蕭謹煦有些漫不經心,看著汪槐妍的方向,“看來,合作方該換人了。”
就這點小事,那麼急把他喊來。打擾了他和小乖的二人世界。沒讓他破產都已經算好的了。
莊霽臉難看,言又止。
“可是長鼎怎麼說都是陵城的幾家龍頭之一。要是我們不再和他們合作的話……”
莊霽不敢把話說得太明白,很晦地提醒蕭謹煦現在是在陵城不是明城。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要顧及一下他人比較好。
“哪又如何,還是說你認為我決定是錯誤的?”蕭謹煦笑得可怕,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人心生寒意。
莊霽連連否認,“您的決定當然是正確的,屬下這就去辦。”
莊霽抱著文件落荒而逃。
蕭謹煦收起了表看向汪槐妍,剛剛一直都在玩手機,應該沒看見他的樣子。還好,不然他怕嚇到。
很快,莊霽又進來了。
“總裁,長鼎那邊說,還是想見您一面。您看……”
“不見。”
“好的總裁,屬下告退。”
等徹底離開了辦公室,莊霽才松了口氣。傳說中的閻王爺還真是可怕,真的和傳聞中一模一樣。冷無,心狠手辣。
滋滋滋————
是蕭謹煦手機震的聲音。
“喂。”
“聽說你來陵城了?”是汪桁君。
蕭謹煦挑眉,“消息靈通的。”
“今晚有個局,要不要來?”
蕭謹煦剛想答應,便想起邊還有個人呢。
“不了吧,不太方便。”
“怎麼不方便?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老婆也在,我得陪。”蕭謹煦也沒說錯,他要陪汪槐妍。他可不放心汪槐妍自己待在公寓里。
“一起帶過來,剛好讓我認識認識。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這個魔鬼給收服了。”
汪桁君略有些興,他倒是要看看,能和蕭謹煦結婚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嗯。”
電話掛斷,蕭謹煦看了眼還在玩手機的汪槐妍。
“小乖。”
“嗯?”汪槐妍抬頭,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晚上,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去玩?”
“想!”
汪槐妍突然興地放下了手機,子都坐直了。眨眨眼睛,一臉期待。
“走,帶你去個地方。”
蕭謹煦帶著汪槐妍去了家造型店,這次出門沒帶什麼服。擔心會在意這個方面,蕭謹煦把帶去淺淺打扮了一下。
每次這種時候,蕭謹煦都想把藏起來自己欣賞。
——————————
汪桁君和他們約在了一個小型宴會上。里面都是陵城的上流家族。
而汪桁君作為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是本次宴會的發起者。
“喲,可算是來了。”
蕭謹煦牽著汪槐妍的手走進會場,徑直來到汪桁君面前。
“這位就是你說的心肝寶貝?”
汪桁君看著汪槐妍,莫名的有一種悉的覺,好像在哪見過。但他很確定,他們不認識。
“小乖,這是我的合作伙伴,汪桁君。陵城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
汪槐妍不知道社,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看著對方不語。
汪桁君倒是個開朗說話的。
“嫂子好漂亮,和蕭哥絕配。”汪桁君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還不知道嫂子什麼?”
“和你一樣,姓汪,汪槐妍。”蕭謹煦替回答道。
汪桁君一驚,姓汪……這讓想到那個剛剛出生就早逝的妹妹。要是還在的話,估計也長得那麼大了。
“那還真是有緣。”
汪桁君收起心中的悲傷,談笑風生。
“可問蕭夫人芳齡?”汪桁君突然想問一問,不過瞬間又不可能。
“你查戶口呢。”
蕭謹煦不悅,這剛見面就問東問西的,這是什麼意思?
“我22,今年過了生日就23。”汪槐妍默默地回答道。
汪桁君不可置信,居然有那麼巧的事。
“嘖嘖嘖,這是剛畢業就被你拐來了?還是人嗎你?”
汪桁君的反應和當初的程南川一樣,這人要麼不干,一干就那麼炸裂。
蕭謹煦也不說話,大家都以為他是隨緣下手。但其實,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有吃的嗎?還沒吃東西。”
蕭謹煦一心只關注著汪槐妍,想著今天吃的擔心比較,現在這個點應該了。
“那邊,有些小甜點。”
汪桁君指了指不遠那張白桌子,上面擺了不酒水和小蛋糕。
“那我先帶過去,一會再來找你。”
自從上次發生意外之后,蕭謹煦不再敢讓汪槐妍在這種場合離開自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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