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稅務有問題,還不是小問題,只要跟稅務局舉報,一查一個準,抄襲或許還有翻的可能,逃稅罪名一坐實,全面封殺,詹綰闕這輩子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況承止洗菜的作一頓,他關上水龍頭,拿起手機問:“他們母倆膽子真夠大的,大概逃了多?能查到嗎?”
況宥真說:“明細查不到,財務估算了一下,至六個。”
“千萬?”
“億。”
況承止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輕呵了一下:“早知道詹綰闕頭上頂著這麼大的雷,我還費勁推波助瀾做什麼,一個舉報就完事兒了。”
況宥真潑他冷水:“別高興太早,我還有壞消息沒說。”
“那你說。”
“壞消息就是,你前岳父已經托關系把稅款補上了。”
況承止愣住,皺眉問:“什麼時候?”
“就今天上午,很憾,這兩個消息我也是同時收到的,詹家的速度比我們快,確切說是詹叔叔的作快。”
況宥真冷靜地分析:“據我的猜測,詹叔叔能這麼快找補致命,多半是于阿姨或者詹綰闕跟他說了實。”
“詹綰闕工作方面的事一直都是于阿姨在打理,詹叔叔是不怎麼管,可是逃稅這個事太大了,詹綰闕這個養能摘出去,于阿姨這個合法妻子怎麼摘?詹家和于家不止是姻親,還有生意往來,錯綜復雜的關系,一旦暴雷,詹家不可能獨善其,詹叔叔只要想到這一層,這個爛攤子他再不想收拾也要收拾。”
“這不,收拾的作不僅快,還收拾得干干凈凈,詹綰闕頭頂最大的雷已經被詹家排掉了。”
況承止聽完后說:“沒什麼,上又不止這一個雷。”
況宥真提醒他:“當心你前岳父排雷排你跟前來。”
況承止怔了怔:“什麼意思?”
況宥真:“他都給詹綰闕收拾爛攤子了,能不查一查指控抄襲這個事的背后推手?”
況承止不以為然:“詹綰闕在他那里都是一顆棄子了,查到是我又能怎麼樣?”
“你別忘了,詹允和是個極端利己主義的商人,集團的利益在他心里高于一切。”
況宥真語氣凝重地說:“為了給詹綰闕和于阿姨收拾爛攤子,他補了這麼一大筆稅款,一個極端利己主義的商人會做賠本買賣嗎?”
“對詹綰闕棄之不顧,這筆錢沒有回收的可能,如果再撈一撈詹綰闕,往后說不定能獲得更多的利益,是你,你會怎麼選?”
況承止問:“你是說詹允和會來找我談判?”
“你做好心理準備吧。”況宥真補充道,“挽月的意思你也要問問,雖然跟詹家斷關系了,但人是變化的。”
況承止覺得他姐多慮了:“我周五就跟阿挽聊過這個事了,沒有心的跡象。”
“那是對詹綰闕,挽月跟本來就不是親姐妹,沒分沒緣的,加上詹綰闕那個人……算了,懶得提。”況宥真嚴肅地說,“總之,詹家和詹綰闕還是有區別的,你既然是為了給挽月的出頭,就該按照的意愿做事,多通總是沒錯的。”
“承止,你不要又自以為是了,之適足以害之,懂嗎?”
況宥真的話猶如給況承止敲了一記警鐘。
停頓片刻,況承止“嗯”了一聲,由衷地對況宥真說:“謝謝你,姐。”
掛斷電話,況承止繼續做飯。
做完飯,他把飯菜放進蒸箱保溫,摘掉圍,換掉沾了油煙味的家居服才去主臥詹挽月。
詹挽月還在睡,沒有醒。
家里暖氣開得足,鵝絨被親,詹挽月的臉蛋泛著微微的,看起來好親又好,天鵝頸上有幾個深淺不一的吻痕。
況承止俯吻了吻詹挽月的,笑著臉:“睡得跟小懶貓一樣。”
詹挽月綿地哼唧兩聲,偏頭躲他的手。
“起床了小懶貓。”況承止把詹挽月的頭轉過來,微微糲的掌心覆在的臉頰上,指腹緩慢挲。
詹挽月到了他掌心的溫,以及悉的氣息,本能地往他那邊靠了靠,輕輕蹭他的手。
這個下意識的親昵作讓況承止的心得一塌糊涂。
“……幾點了?”詹挽月眼睛都沒睜開,含糊不清地問。
“下午一點半了。”況承止幫理了理睡的頭發,輕聲哄道,“我做好飯了,有你吃的椒鹽蝦,我們起來吃個飯再睡?”
詹挽月黏黏糊糊往他懷里靠:“不想起,懶得。”
說完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哼了一聲:“我討厭你。”
況承止當撒聽了,耐心地問:“為什麼討厭我?”
“你是個騙子。”
“騙你什麼了?”
“每次都說最后一次,騙我你哥哥又老公的,結果你每次都折騰我更久!”
詹挽月越說越不高興,困勁兒都說走了,裹著被子翻到床的另一邊:“討厭鬼,請你離開我的住所。”
況承止樂得直笑,半跪在床上,傾過去:“錯了寶寶,吃完飯我給你按,嗯?”
詹挽月不吃這套了:“來,上次你也這麼說,結果又拉著我做了一下午!”
況承止不接話,只問:“要不要起床吃飯?”
詹挽月:“不起。”
“好。”
況承止爽快回答完,下一秒一把將被子掀開,人上去。
詹挽月徹底清醒了:“等一下,況承止,我剛才的話可不是在邀請你。”
人纖瘦的手腕被男人一手住,舉高在頭頂。
“兩個選擇。”況承止灼熱的呼吸撲在詹挽月臉上,“要麼吃飯,要麼做,自己選。”
詹挽月抗議道:“我選不吃也不做。”
況承止的語氣沒得商量:“那不行,寶寶,你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這樣不健康。”
詹挽月服了他了:“……我選吃飯,起開。”
況承止目的達,親了下詹挽月的:“真乖,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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