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頤連連搖頭,“我只是不知道你也來這里了。”心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
雖然和言敘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眼下展現出來的一切都讓人浮想聯翩。
好不容易才讓蕭陌然愿意留在邊,現在也許要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夏頤這樣想著,默默地走到了蕭陌然的邊。
見這般,蕭陌然只是坐在了言敘的對面,夏頤則是快速地坐在了他的邊。
這樣的行為無異于是在表明立場。
姍姍來遲的呂楓手里拿著兩瓶酒,他看見言敘,熱地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坐在了剛剛夏頤的位置上。
此刻言敘的表已經不是沉可以形容的了。
氣氛詭異中,呂楓像是毫無察覺一樣地給每個人的面前都倒酒。
“這可是我的珍藏,各位嘗嘗?”
蕭陌然笑著晃著酒杯,并沒有喝,另一只手不聲的著人的腰側。
“兩位剛剛在說什麼?怎麼我一來就不說了?倒像是我破壞了你們的約會。”
后面兩個字他似有若無地加重。
夏頤不敢說話,保持安靜地坐在他邊。
“談不上約會,只是要回季城,便打算請來吃頓送別飯而已。”
聽到言敘的話,蕭陌然臉上又浮現出來漫不經心的笑意:“言總怎麼不提前和我說?”
“現在,我只能以酒來送你了。”
他說著就舉著酒杯朝著言敘示意。
言敘沒。
蕭陌然沒生氣,他把酒直接放到了夏頤的手心里面:“有你在,言總才愿意給個面子。”
他的嗓音帶著喑啞和危險,夏頤著杯子的手不自覺地抖了抖。
言敘有舊疾,素來是不喝酒的。
夏頤知道這點,著杯子,看著對面男人臉上淡然的表,抿舉起來:“言總,祝您一路順風。”
言敘看著,視線很快又落到了的手上。
有些發抖。
也是,知道自己喝完酒之后會是什麼狀態。
這樣一想,言敘點著頭沒有遲疑地把酒全部喝完。
他把酒杯倒過來扣在桌上。
“既然蕭總來了,我便不多留了。”
言敘說完就起。
但在從夏頤邊走過去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只著腰側的手。
刺眼。
他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
至現在他的確沒辦法把夏頤帶走,京都是蕭陌然的地盤,沒有萬分的把握下不能貿然行。
一路走到酒吧的門口,嚴南看見了言敘發白的臉,急忙問:“爺,是不是出事了?”
言敘坐在了車上,他松了松領口,后仰著靠在座椅上,語氣是強忍著的冷靜。
“去醫院。”
……
言敘的離開沒有讓里面的氣氛緩和。
夏頤看著蕭陌然,試圖去拉住他的手臂:“四叔,我知道錯了。”
“又是這句話?”蕭陌然冷著臉看。
夏頤明白這件事要是解釋不清楚的話指不定自己今晚就沒辦法再去升縱了。
“他突然用衡知的手機聯系我,還用衡知威脅我,我才過來了,不然我……”
“怪不得。”蕭陌然打斷了的話。
眼中不知是冷淡還是嘲諷,“畢竟為了寧衡知,你都了殺我的念頭。”
呂楓本還想著看看熱鬧,結果沒想到聽到了這麼震驚的事,他錯愕地看著沒有反駁的夏頤。
果然是有兩下子,能做到這份上還沒被蕭陌然弄死的夏頤絕對是獨一份了。
意識到再這樣待下去搞不好就要惹火燒了,呂楓噌地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
“我今天晚上還約了個賣家,先走一步。”
隨著呂楓的離開,夏頤更加覺得張。
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蕭陌然心里的一刺,可是已經做了,再后悔都無法重來一次。
倒不如好好彌補。
“我欠四叔一條命。”
夏頤抓住蕭陌然的手,輕輕地按在心口上。
“四叔什麼時候想要,隨時都可以拿去。”
說得認真,眼睛也是和蕭陌然對視著沒有半點退的想法。
原本還想說自己在得知他出事的那段時間里都有想過要殉。
可是夏頤又覺得沒有必要。
蕭陌然沒有說話。
他一直都覺得夏頤是個很有趣的人。
一邊怕自己又一邊上來。
明明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死結果還這樣大膽地說這種話。
懶得分辨這句話幾分真幾分假,蕭陌然突然往夏頤的上了過去。
“知道最好的補償是什麼嗎?”
他說著,眼神落到的扣子上,一只手已經準備要解開了。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夏頤嚇得想要推開他。
又想到蕭陌然現在上還有傷,很快不敢彈。
把夏頤這些想法都盡收眼底之后,男人偏著頭去問的鎖骨:“放心,沒有人會注意到的。”
夏頤的都跟著僵了,這一刻覺得周圍的腳步聲都在無限地放大。
萬一被看見了……
不敢想下去,只能抱著蕭陌然想要得到片刻的藉。
可這顯然遠遠不夠。
男人的作越發的沒有規矩,他仿佛本不擔心鬧出靜被人發現。
在夏頤咬著不想發出聲音的時候,還空把快要出的瓣拯救了出來。
“我在這,沒有人敢過來。”
這話在某種程度上讓夏頤放心,可這點放心微乎其微,只敢小聲地哼唧著。
蕭陌然清楚又直白地覺到的張,半點也不客氣地加重了作。
離開的時候夏頤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靠在男人的懷里,有氣無力地說:“我走不了了。”
嗔的話讓蕭陌然立刻明白了的意思,他笑了聲,沒怎麼猶豫地把人抱在了懷里。
由于夏頤的服已經不樣子了,蕭陌然又順便將外套下來蓋在的上。
這種遮布對夏頤而言還是覺得不太安全。
雙手死死攥了男人的手臂將臉全部埋了進去。
將人放到了副駕駛上蕭陌然就坐在了駕駛座。
夜里有些冷,看著只有自己外套來取暖的夏頤,他打開了空調。
夏頤實在是有些累了。
車子平穩地開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夢中,看見了無數的尸。
有些不過氣來,想要離開,可是那些尸越來越近,幾乎快要在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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