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夏頤更多的是錯愕和驚訝:“媽?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我們……”
“我只想起來了你外公是怎麼死的。”姜萱染痛苦地按著頭,“我不該嫁給夏永康……”
不斷地喃喃自語著同樣的話,眉頭皺,額間也冒出來了薄汗。
夏頤見這樣不敢再說別的,擔心會對造刺激,只能更加輕地安著。
“媽,沒事了,你還有我。”
“我會保護好你的,我有錢,我們去國外治病好不好?遠離京都,再也不回來了。”
“我也會去的,相信我,我很快就也會回到你的邊,之后我們就一起在一起。”
姜萱染的眼淚打了夏頤服。
在夏頤的勸說中點頭應了聲好。
從病房出去,夏頤便查了自己的銀行卡。
之前的那一億現在都還沒有過,讓姜萱染去國外治療完全不會有問題。
錢果然還是在手里的才踏實。
這樣想著,夏頤回了一趟夏家。
夏永康就坐在客廳里面,他沒想到夏頤會回來,本想著要發作,但想到了那天蕭陌然的態度,又忍了下來:“你回來做什麼?”
夏頤看著他,眼神中只剩下了淡淡的恨意:“拿走我和我媽的東西。”
“你敢!”
夏永康還沒來得及說話,秦蓉就從不遠沖了過來。
這段時間夏氏集團遭遇了危機,秦蓉的吃穿用住的水平已經急速下降了。
如今就靠著從前姜萱染的嫁妝來補自己。
要是被夏頤拿走,無疑地從下割下來一塊。
一段時間沒見,秦蓉蒼老的速度讓人覺得驚嘆。
夏頤扯了扯角,不過是惡有惡報而已。
想著,夏頤拿出手機按下了一串數字。
“或許我們可以讓蕭陌然派人來替我拿,不過到時候他們清理起來恐怕沒有我溫和。”
聽得出來這是赤的威脅,夏永康沉著一張臉:“你現在簡直是長本事了。”
他是相信夏頤的話的。
畢竟這段日子夏氏所有的危機都來自于蕭陌然。
如果蕭陌然還打算繼續這樣打下去,夏氏集團很有可能撐不過這個月了。
秦蓉見夏永康好半天都沒有說話,聲音忍不住地提高:“夏永康!你到底在想什麼!”
如今已經徹底地瘋了。
自從兒離開后,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原本以為有了秦早雨會好過些,結果誰知道夏永康從頭到尾都沒有要好好對的念頭。
“這麼多年我跟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對得起我嗎!你今天要是讓把姜萱染的東西拿走了,我明天就帶著秦早雨走!”
的聲嘶力竭只換來了夏永康毫不猶豫的一掌。
“你懂什麼!你和你的外甥明天就給我一起滾回你們的秦家!老子不在乎!”
他罵完還覺得不解氣,又踹了秦蓉兩腳。
秦蓉的哭聲吸引來了秦早雨。
看著眼前這樣兵荒馬的場面,聽到夏永康那些話,立刻急匆匆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姑父!我愿意留在家里幫你!”
秦蓉沒想到這個外甥居然和自己不是一條心,當下就直接扭打了起來。
夏永康懶得去拉架,轉想要和夏頤再說什麼的時候,卻只看見一個冷淡的背影。
果然,他手里沒有了姜萱染之后,他的這個好兒便打算徹底和自己這個爸爸撕破臉了。
夏頤從再出來的時候秦蓉和秦早雨兩個人都在地上很狼狽。
拖著兩個沉重的箱子繞過了他們離開。
元棋閣。
呂楓看著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的夏頤,正打算泡壺茶好好敘敘舊的時候夏頤把手里的兩個箱子打開了。
“這些東西全部賣了,值多錢?”
看到滿箱子的古董寶貝,呂楓的眼睛都要直了。
他一時間忘記了夏頤的存在,對著古董就是又看又,連連地驚嘆聲。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佩服地看著夏頤:“小夏頤,你這不單是祖上富過吧?”
“你們家是不是皇族?怎麼什麼寶貝都有。”
聽到這話,夏頤的思緒不由得被扯遠。
那些被人捧在手心的生活遠的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
收斂著神,夏頤留下了一張紙條。
“賣完之后麻煩你打到這個卡上。”
呂楓點了點頭:“我辦事你放心。”
說著,他又敏地察覺出來了夏頤的不對勁,想起蕭陌然的事,有點不忍心地問:“你和陌然是不是結束了?”
“沒有。”
他們本就沒有開始過。
錯誤的關系需要得到修正。
夏頤想著便和呂楓告辭了。
著夏頤的背影,呂楓嘆了一口氣。
還以為自己終于等到撿的機會了。
蕭陌然的訂婚宴的排場很大。
被陳實帶著往會客廳走的一路上夏頤都可以聽到來往的人對這次訂婚宴的評價。
“蕭四爺是真的把這原小姐放心上了。”
“這原小姐的福氣真好。”
“沒想到蕭四爺居然還是個種,我聽說,這個原夢曦長得特別像言家那位。”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頤的腳步頓了頓。
前面的陳實見停下來,有些疑:“怎麼了?”
“沒事。”夏頤的臉上又重新揚起客套的笑容。
原來在這些大家族的人中,蕭陌然和言湘的事本不是什麼。
一路跟著陳實到了化妝間的時候夏頤覺得不太對勁,剛想要說話,陳實已經出去把門關上了。
“果然還是紅更加襯你。”
蕭陌然的聲音從試間的簾子后面傳來,他穿著訂婚儀式的西服,冷淡又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
夏頤今天穿著的就是那天買的墨綠長,安靜地站在那,有種不可的人的意味。
“四叔。”夏頤只是打了個招呼就沒有后話了。
覺到夏頤的冷漠,蕭陌然沒有太在意,只是從試間里面拿出來一條紅的長。
款式和夏頤上的差不多。
“去換這個。”
他說得理所當然,仿佛已經忘了這是個什麼場合,或者說他本就不在乎這些。
蕭陌然做事一向都是以他滿意為主。
夏頤下意識地想要推辭。
這會化妝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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