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還沒來得及開口,蕭宇辰已經沖到了夏頤的面前。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頭沒尾的話讓夏頤覺得莫名其妙。
“我又怎麼了?”
看是準備和自己裝傻充愣,蕭宇辰冷著臉繼續說:“媽把我所有的會所卡都停掉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蕭宇辰在每家會所都辦了會員卡,的服務和人都是會所頂尖的。
對他而言,這是件天大的事了。
夏頤聽到的時候就想清楚這里面發生了什麼。
大概是覺得外頭的人把蕭宇辰的子搞垮了吧。
忍住笑意,夏頤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伯母說我現在可以準備備孕了,你總是不著家,我就說了兩句。”
“備孕?”蕭宇辰瞪大了眼睛,“你答應了?”
“我自然是答應了。”夏頤點點頭,更加的認真,“我想要為以后做打算。”
看著這副完全想要靠著孩子上位的表,蕭宇辰厭惡地皺眉。
“你想得!我是不會讓你們這些七八糟的人生下我的孩子!”
他的兒子,最起碼母親要是干干凈凈的,絕對不能是夏頤這種搞的人。
否則誰知道肚子里面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
想著這些,蕭宇辰愈發地覺得夏頤是個惹人生厭的人。
“這件事你最好別再想了!”
蕭宇辰說著就打算轉離開。
夏頤見狀有些擔憂和著急地攔住他:“宇辰,我們能不能再商量……”
“你做夢!”蕭宇辰說完就快速地離開了。
好像是生怕被什麼臟東西沾上。
看著他的背影,夏頤收斂了臉上的表,扯了扯角。
蠢貨。
……
夜幕時分。
蕭陌然回到莊園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臥室亮著點。
這種時候還在里面的人是誰也不言而喻了。
除了,找不出第二個大膽的人。
他剛一進大廳的時候管家就走了上前接住他的外套。
搭在架上的時候順便說:“先生,夏小姐來了,說已經和你約好了,讓我們不要提前告訴你,”
管家說話的時候語氣是正常的匯報口吻。
蕭陌然聽著卻瞇了瞇眼睛:“你信了?”
這樣的問題完全在管家的意料之中。
夏頤是第一個被蕭陌然帶回來的人,又看過他們兩個人的相,管家覺得還不至于要騙自己這種事。
可是現在蕭陌然的反應又讓管家不可避免地惶恐起來。
“抱歉,先生,我……”
不等管家說完,蕭陌然又說:“以后來這里也不用再匯報給我了。”
說著,蕭陌然已經朝臥室走了。
管家忍不住地愣住。
先生剛剛的話豈不是變相承認了夏小姐是……
他看著臥室的方向,心里忍不住地佩服起來夏頤。
居然可以讓先生這樣的男人對特殊。
推開臥室的門,里面的被調了暖。
氣氛莫名地就顯得旑旎。
人如同禮般地坐在床上。
背對著蕭陌然,紅的帶纏繞著,讓的那抹白顯得更加地耀眼。
聽到推門聲,夏頤轉頭看了過去。
側過子,蕭陌然已經看清楚了前的模樣。
的確驚喜。
夏頤原本還準備了臺詞,但在看見蕭陌然的時候腦子里面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們互相地對視著。
直到蕭陌然走到了的面前。
手指輕輕地撥著脖子上的鈴鐺,發出的響聲在此刻顯得十分的。
“四叔喜歡貓嗎?”
鈴鐺聲讓夏頤的思緒逐漸地回籠。
明白今天的主要任務是什麼,問這話的時候,手著被子的一角。
蕭陌然沒回答,只問:“就準備了服?”
看他沒有表現出來討厭,夏頤就明白自己大概沒有準備錯,笑了笑。
把被子扯開后里面出來絨的貓尾。
夏頤把尾遞到了蕭陌然的手里,說話時湊到他的耳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過他的耳垂。
“四叔,你幫我戴好不好?”
著手里的冰涼,蕭陌然的眼神中盡是。
“你今晚是想死在床上?”
夏頤今晚所有的表現都超出了蕭陌然的預期。
主得有些不像話。
甚至是那些花樣都讓蕭陌然覺得無比的新鮮。
如蕭陌然所言,夏頤差點死了。
著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越是這般,上的男人就越是興致高漲。
等到這場瘋狂的纏綿結束后,蕭陌然拿著巾著夏頤的子,他難得做這樣的事。
夏頤舒服地起他的伺候。
“四叔,你喜歡今晚嗎?”
聽到的話,蕭陌然的作停了下來。
他沒有回答,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夏頤把上都干凈了之后才從床上起。
夏頤這會已經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看上去格外的安靜和乖巧。
仿佛剛剛妖一般的人本不是。
第二天夏頤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一個人。
試圖起床的時候子疼得好像要散架,皺著眉準備爬起來時蕭陌然進來了。
看著的樣子不難猜出來是怎麼了。
蕭陌然直接將人從床上打橫抱起來,到衛生間時才把人放下。
夏頤有些站不穩,人倒在蕭陌然的上。
耳畔是男人戲謔的聲音:“瓷?”
“是啊。”夏頤沒好氣地說,“四叔把一輩子賠給我行嗎?”說著,一雙眼睛又亮晶晶的。
好像這話是的肺腑之言。
蕭陌然聞言臉上卻沒有什麼緒變化。
只是給拿了漱口杯和牙刷遞到夏頤手里。
“些油舌,我更喜歡實際行。”
洗漱完畢之后夏頤又重新地躺回了床上,覺得此刻還是得再多休養一會。
見又賴著不起,蕭陌然挑眉:“陳實在樓下,你有什麼時候就讓他去辦。”
夏頤聞言忍不住地愣住。
陳實為什麼會在這里?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側面地打算監視自己?
的計劃被發現了嗎?
人做了虧心事之后總是容易想很多。
在這樣的胡思想中,蕭陌然的手指點在了的眉心:“皺眉做什麼?又在盤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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