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夏頤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到底剛剛才從蕭陌然那拿走五十萬,夏頤對此也沒有拒絕。
夏頤是自己開車來的,想著到時候買完服再直接開車回去,便沒有讓王朝安再開另外一輛車。
王朝安幾乎沒開過這樣小型的車,夏頤看出來了這點后主讓他坐在了副駕駛上。
“夏小姐,實在抱歉,我之后會學習開這種車子的。”
坐在副駕上,王朝安難免有些不太自在。
他已經記不得上次副駕是什麼時候了。
看出他的張,夏頤無所謂地笑了笑:“小事。”
車子開了一段路之后夏頤發現了不對勁,扭頭去看王朝安:“怎麼了?”
他從上車之后好像就一直在看窗外。
“沒事。”王朝安搖了搖頭。
他也只是猜測,不方便告訴夏頤讓擔心。
聞言夏頤不再多問,專心地開車。
王朝安看著后視鏡,皺了皺眉后拿著手機錄了一段視頻。
等下車的時候,他仔細地看了看這段視頻,發現了疑點。
“夏小姐,我要先打個電話。”他說完就走到了一旁。
夏頤見他面凝重的樣子也有些不解。
難不是出了什麼事嗎?
但既然王朝安沒說,那便是自己不需要知道的事。
王朝安打完電話就走到了夏頤的邊,問:“夏小姐平時喜歡哪個品牌的服飾?Prada?Chanel?Louis Vuitton?”
說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商城。
貴族高奢撲面而來。
聽著王朝安絡的模樣,夏頤眼中多了幾分戲謔:“看來王助理對這些事很悉。”
“只是之前得友多而已。”王朝安直言不諱。
夏頤見他這麼說,不免有些意外。
畢竟王朝安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不像是花心的樣子。
這點夏頤沒過多的糾結。
實際上更好奇的是蕭陌然的事。
上流圈子里面一直流傳著他不近的說法,自己親驗了才知道這本是一派胡言。
既然如此,那麼蕭陌然的狀態便了謎。
說不定他一直都有很多人,只是藏得好而言。
否則怎麼解釋這男人總是說玩不完的花樣?
一想到蕭陌然從前也許和別的人做過那些事,夏頤心里便覺到有團棉花堵著。
但清楚這些都和自己沒關系。
和蕭陌然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場易。
趁著他還沒有厭煩自己之前,得想辦法多牟利才行。
不得不說,背靠大山的覺很不錯。
每進一家店,只要夏頤停留過目的服,王朝安便讓導購全部包了起來,付款更是一氣呵。
“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看著王朝安手里都提得滿滿當當時,夏頤忍不住地開口。
王朝安卻搖頭:“蕭總說要給您買五十套服,現在還差十五套。”
夏頤頓時啞然。
怪不得他一直都在極力推薦自己進店。
原來是被老板布置了明確的任務。
五十套服買完之后,王朝安還雇了兩個保安過來提東西。
看著后備箱和后座都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夏頤無奈地了眉心。
就在這時,夏頤看見了對面馬路一個可疑的影。
對方戴著一個鴨舌帽和口罩,手里還拿著一臺相機。
當他發現自己的視線和夏頤對上的時候,想也不想地直接轉跑了。
王朝安給那兩個保安付完錢之后見夏頤有些不對勁,問:“夏小姐,你怎麼了?”
“剛剛有個戴帽子拿相機的男人從那跑了。”
夏頤說著就指了指馬路對面。
只是這會那邊已經沒有男人的影了。
王朝安一聽這話立刻就警惕了起來:“長什麼樣子您看清楚了嗎?”
夏頤看他這樣,覺得自己也許是猜對了。
“沒有看到,他戴著口罩,我們是被跟蹤了嗎?”
王朝安皺眉:“我不確定,但在車上的時候的確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我打電話查過了,不是和我們有過節的人。”
不是和蕭陌然他們有過節的人嗎?
難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可有什麼值得被人跟蹤的事嗎?
夏頤回去的時候多留了幾個心眼。
中途還去了一趟銀行,把錢轉給了夏永康。
出銀行的時候,夏頤覺到暗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可去后看的時候這道視線卻又消失不見了。
夏頤上車后心中的不安愈發的嚴重,看著面前的十字路口,索直接開向了相反的方向。
距離夏頤兩個車位的黑面包車也跟著轉彎了。
男人眼睛一直盯著夏頤的位置,給李初曼打去了電話,把今天的事都匯報給了。
李初曼只覺得不可置信:“他們現在不在一起?怎麼會這樣?”都一起去了商城,再去開房難道不是順理章的嗎?
“不過也沒有回家,還要繼續跟嗎?”
這話讓李初曼又看到了希:“繼續跟!”
這個時候不回家一定是有貓膩!
夏頤的車最后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院子門口。
院門口的花花草草有些破敗,看上去似乎是常年無人打理。
下車后莫名地覺到了一陣荒涼。
這讓不得不看了一眼手機想要確認自己有沒有找錯地方。
元棋閣的確就是面前的這座院子。
整個京都半數以上的珍品都是來自這里,甚至連好幾家上流的拍賣會都和這里有合作。
還以為起碼會是個豪宅,結果卻是這樣的一幅景象。
好在走進去之后畫面正常了一些,暖黃的街燈照下來還能讓人產生幾分溫馨的錯覺。
當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夏頤才看見了上頭的“打烊”。
一時間夏頤啞口無言。
沒見過哪家店這麼早就打烊的。
正覺得自己今天白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了他的后。
“你算是趕巧了,我剛打算開門。”
男人穿得一長衫,可舉手投足之間卻是放不羈的模樣,他打了個哈欠從夏頤邊走過去把門打開。
夏頤狐疑地看著對方,這人看著不過二十四五的樣子,難道就是這元棋閣的老板嗎?
男人走進去就將燈都打開了。
真正的金碧輝煌。
甚至連瓷磚都是金的,閃得夏頤有些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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